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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泛舟之约


 也是因为那件事情,所以一向是不敢给苏絮娆用些苦味的药的,昨天也是忙晕了才会给苏絮娆送过去,但却是听见说是苏絮娆喝了下去。


 曾经反应这么大,现在居然也是能够接受了吗?无寐不知道这算是什么,便是直接把这个归类为了众所周知的长大了,大概苏絮娆是长大了吧,只是这个长大似乎跨度有些太大了,让无寐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昨日去为苏絮娆送药的时候,苏母其实心中也是有着几分忐忑,极其害怕苏絮娆会如之前那般,即便是已经过去了好些个年头,那时的苏絮娆的模样,一直萦绕在苏母的心头,半点忘不掉。


 但曾经的苏絮娆都是不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而半路截胡掌控这个身体的顾红妆便更是不知道了,若是平时,顾红妆定是会反驳一二的,只是昨日不知为何,心却是刺痛的麻木,所以苏絮娆便也是有着些许不管不顾的一口喝了下去。


 所以顾红妆每日的药物便真的变成了苦的,因为不论如何去说,本来便是不能乱加的,而每次给苏絮娆抓药的时候,总是连带着大量的枸杞一类去遮药的苦味。


 但药毕竟也是苦口的,即便是加枸杞,也不过是有种苦中作乐的情怀在里面,至于其余的,主要还是苦味,所以无寐每次都是带着些许无奈的为小姐做这些东西。


 但既然如今苏絮娆可以接受苦味了,那么便立即就是皆大欢喜的局面,因为若是苏絮娆真的是可以接受的,那么一切都是可以顺的下去了。


 而对着这一碗苦的药物,顾红妆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因为顾红妆真的是对苦味厌恶到家的,但昨日的反应,又是能够如何去说呢?


 顾红妆苦笑,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将药取来,一饮而尽,被药卡住了嗓子,顾红妆咳嗦了几声,旁边的抱琴立即便是递来了水。


 接过喝了几口,才是感觉到嘴里的那些苦味淡薄了些许,顾红妆真的是有些要被这些药给逼疯的感觉了,这么苦的东西,还要连着喝上多天,想想那种日子,顾红妆便是有些无法接受。


 “抱琴,无寐跟你说我需要喝药几日了吗?”抱琴看了顾红妆一眼,却是瞧见了顾红妆眼眸里的期盼意味,但下一刻便是毫不留情的打破了这个期待。


 “五日,不过小姐一日后小姐便是可以下床自由行走了,只是在两日后有个泛舟之约,只是不知道小姐去不去。”泛舟之约吗?若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么应该是需要请柬的吧,专门邀请各种名门望族。


 顾红妆轻笑,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顾红妆应该说自己曾经其实去过,但却是蒙着面纱,以顾红妆的身份去的,至于去做什么,当然是抚琴为一众人作乐。


 所谓作乐,也不过是卖艺的罢了,但顾红妆却是毫不在意,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多高傲的人,卖艺不卖身,便是顾红妆唯一的底线,至于这个底线之上的任何事情,顾红妆都是可以去做的。


 “都有谁去?”顾红妆想了想当时发生的事情,不过是谈诗论词,偶尔还能听到几句夸赞自己的话语,不过是一笑而过,因为就算是自己再多么优秀,不过门不当户不对的身份问题罢了,所以没几个人会在自己身上留心。


 不过是觉得似乎还可以,赞扬几句,其余的便是什么都不会去做了,即便是看你可怜又如何,它向来是不会怜悯你的,所以顾红妆便是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


 而难得的露出自己柔软的时候,却又是被荣诀插了一计软刀子,即便是自己的死亡与荣诀无关,但荣诀的爽约和另外约自己去别处这件事情,便是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自己的死亡不是吗?


 其实顾红妆有事也会恶狠狠的咒骂几句,为何我居然就这么死去,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荣诀,若不是荣诀的话,怕是自己还过着安稳的小日子。


 卖艺不卖身,就这么在青楼这个大的大染缸中孑然一身的如此度过一生,也许同样是件妙事也说不定,但显而易见的便是顾红妆没能那么安稳一生,而是强奸至自己的自我了断。


 哪个记忆,还真的是嘲讽的让人想笑啊,但顾红妆却也是有些笑不上来,因为那是布满这绝望的回忆,满是绝望的色彩,“大概是有名的几位公子小姐都是会去的,皇室之人也是收到了邀请,不过至于有几人去,几人不去,那便是不知道了。”


 听着抱琴的话,顾红妆闭了闭眼眸,眉头紧皱,大概是要去的吧,毕竟是受约的,但若是荣诀也可以一起去那便是更好了,不是为了自己的所谓爱情,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和那块玉佩,顾红妆也是得努力争取一次才行。


 顾红妆长舒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去替我应下来吧,去便好,记得拿着我的古筝。”


 其实当时的顾红妆,也是被荣诀所注意到的吧,因为当时荣诀可是也在啊,只是那一届的时候,苏絮娆却是抱病没有去参加,不论如何,荣诀应该是已经知道那个暗自抚琴的是顾红妆了吧。


 那么自己便是来个圈全套的好了,伪装的像自己一点,真是有几分可笑,自己居然也要伪装成自己了,还真是鲜少有比这种事情还可笑的事。


 而在自己的府中的荣诀轻敲着桌子,瞧着面前的聂祺骁,“苏家小姐去吗?”


 即便是说着苏家小姐,但聂祺骁也是知道这句苏家小姐指的是苏絮娆,而并非苏如鸢,聂祺骁颇有几分不羁意味的笑了笑,“怎么,想人家了,我记得可是抱病在床呢,至于醒没醒,我可是不敢保证,寄到苏家的请柬也是没回。”


 荣诀也觉得自己似乎是疯了一般,居然疯狂的开始怀念苏絮娆,明明这种情绪只对顾红妆才有过,那么自己现在又是如何呢?背叛了顾红妆吗?这句背叛的意味太重,荣诀也是被压的喘不上气来。


 “主子你也不必如此,毕竟不论怎么说,这件事情其实也没怎么有你的错,毕竟随着感觉去嘛,什么事情都是会如意的,主子你啊,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本来我就说那顾红妆不怎么样,身份差别太大,而且也给不了你什么助力。”


 听着聂祺骁的一串絮絮叨叨,荣诀几乎想一拳打到聂祺骁的脸上,顾红妆的身份不高?曾经顾红妆的身份,就算是自己也比不上,又怎么可能有身份不高这个说辞啊。


 但显然荣诀是不会吧这件事情说出口的,毕竟不论如何去说,顾红妆便已经是逝去了,而自己只有追悔莫及这么一说。


 荣诀眸目中带着些许绝望的色彩,但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是了,“你再去打探一二吧,若是有苏絮娆的准确消息,直接跟我说就好。”


 瞧着荣诀的如此模样,聂祺骁不由笑了笑,“哟,还用得着我打听吗?开始做这个泛舟之约的不就是你吗,更何况主子您哪用得到我打听,有没有回复不都是主子您迟早会知道的事情吗?”


 其实聂祺骁说的半分没错,的确是如此的,但是若是真的按照途径来的话,真的太慢了,荣诀不想等,也不愿意等,所以才是会去让聂祺骁去找消息。


 最终荣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扫视了聂祺骁一眼,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一切尽在不言中,聂祺骁也对荣诀的眼神中的意思掌控的一清二楚。


 “成,我去问问还不成嘛。”显然聂祺骁对荣诀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其实二人除了主仆之外,倒更像是挚友多一点,只是荣诀每项都是比聂祺骁强,就算是聂祺骁想反抗也反抗不来。


 毕竟若是一言不合,荣诀便是选择打一架来处理问题,而每次都是二人尽皆负伤累累,若是说谁的更为严重,必然是聂祺骁的严重一些。


 所以次日聂祺骁总会揉着自己身上的上,哼哼唧唧的对着荣诀说着,“我腰疼,我肋骨疼,我也疼,你怎么可以这样。”


 显然,每每如此,都是被荣诀一记冷盯给缩回去了,因为聂祺骁显然不想在这种情况之下,与荣诀再打一架,毕竟荣诀的战斗力,聂祺骁还是知道的,若不是荣诀每次都收着力气,怕是自己真的难以下床也说不定。


 而荣诀对聂祺骁的态度也是不知该如何了,下手重了吧,那便是会损失一个优良的劳动力,但如果下首重,聂祺骁便又是开始不知轻重的嘚瑟了,荣诀也是有些无奈的意味。


 轻抿茶水,茶水的味道入了腹中,口腔中却是一阵留甘之味,荣诀不知自己应说些什么才是,只是这熟悉的味道,荣诀的脑海中本全是顾红妆的倩影,如今却是有个其他的影子掺杂了进去。


 他们有着相似的眸目,相似的气质,也许是因为太过相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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