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十 一 回 庞德公窝棚会叔度,嵖岈山山顶观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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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郅伯向欲施情于柳儿,却被磨砖撞见,郅伯向与柳儿惊慌不跌,正不知所措之时,哪只那磨砖却发了狠来,从秫秸墙上抓起一把板斧,狠命说道:青天化日之下,郅大爷这是怎么说?往日的兄弟放一边,这四邻知道了,你说我家柳儿是死还是活?即使想活,那脸往哪儿搁?
磨砖酒醒,却也不糊涂,一面说着,一面去看柳儿,此时的柳儿暴露大半个身子,细白嫩肉,特别好看,平日来也没觉得这般精致,此时倒有些动人之处,磨砖一时怜香惜玉,走近瞅着柳儿,柳儿脸上倒有些红赤,低头无语,像一只被惊吓的小狐狸,缩成一团。
磨砖恨自己,整日与柳儿在一起,平日怎没这等的感知呢?真应了那句话‘得到时,不珍惜,失去时倒万般珍贵。’
磨砖一时生了怜悯之心,本想细细地耍这一对狗男女的猴,可又一时下不了狠心,万一事情弄僵了,柳儿一口恼,跑了,死了,不给他磨砖过了,行了短见上了吊。这可是一场空啊。
想不到的是,柳儿突然用力推了郅伯向一把,冲郅伯向喊叫了一声:还不快跑啊?柳儿自己用身子挡住自己的男人。
郅伯向面对磨砖,一时吓傻了,干这等事,自己哪里会有经验的,柳儿一喊叫,突然醒悟,拔腿欲跑,不知磨砖哪来的机灵,推开面前的柳儿,磨砖一把抓住郅伯向的衣领,用力一推,郅伯向仰脸倒在床上,磨砖又一把拉过柳儿,轻声说道:快过来,让俺看看,少了啥没?没少啥吧?
柳儿倒很淡定,磨砖见柳儿不理他,便冲郅伯向小声说道:郅老爷是位读书人,夫子爷的学问那样不通,这老人言‘朋友妻不可欺’你忘了?
郅伯向理亏,哪敢说话啊,只有瞪着牛眼,惊恐地看着磨砖,祈求的眼神可怜兮兮。磨砖嘴对着郅伯向的脸,另一只手把板斧举得老高,说道:郅老爷没上手吧?你没糟蹋到柳儿就好,不然俺劈了你。郅伯向吓得一缩头。
柳儿挣脱男人,背靠秫秸墙站住,害羞也不是,愧疚也不是,却突然落下泪来。磨砖一见柳儿的泪水,心里一酸,没去伤心,却带着哭声突然发起彪来,冲郅伯向大声喊道:姓郅的,俗话说,‘兔子不啃窝边草’你道好,哪的草都啃,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看俺不劈了你。说吧,挥斧就要砍。
郅伯向此时,实在稳不住了,磨砖是个粗人,爹死娘嫁人,自小出力,而郅伯向识文断字可以,如今打起架来,自然他也没有了当年的尿性。
郅伯向看着面门前的斧头,一时惊慌,瘫软在地上,柳儿情急,用身子挡在二人中间,抱住自己的男人。柳儿说道:你个混球,跑出去喝糊糊汤了,鬼迷心窍不是?整日外面跑,后院失火你急了?急了就砍人?要别人的命,你不要命了啊?
磨砖的斧头举得老高,就是不往下落,此时一听柳儿所言,心生一念,找个台阶,说道:郅伯向,你这叼毛也是大户人家,偷鸡摸狗的事你也敢干,哎,念你十年寒窗苦读,熬到今日实在不易,又顾及你郅家名声,先放你一马可曾,日后咱再算这笔账如何?
郅伯向一听,峰回路转,求之不得,慌忙给磨砖磕头。此时磨砖放下斧头,也松了手。可郅伯向不知道磨砖心里所想,磕头之后,依然瘫软在地上,不敢乱动。
此时磨砖低头看郅伯向这等熊样,又看自己的柳儿,说道:婆娘,你受委屈了,你来发落吧。柳儿一扭身子,背对着他。
磨砖学着外面戏台上官老爷的戏词,便冲郅伯向说道:下面所跪何人?见郅伯向不配合,又说道,此人罪孽深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你先写下文书,留个字据为证,便放你一马,俺怕你日后抵赖,你看如何啊?
郅伯向一听,千恩万谢,可苦于没有笔墨纸砚,如何能写?磨砖看郅伯向四处踅摸,便呵斥道:写血书,撕下你的半块衣袖即可,我说,你写。
如今郅伯向在磨砖面前像个学童,很听话地撕下自己的杉衣一角,摊在地上,用牙咬破自己的手指肚,写了一篇滴血文书,递与磨砖,磨砖接过,也不看,本也看不懂,想递给柳儿保管,只是用嘴吹了吹血迹,却仔细叠好揣在自己的怀里了,柳儿看着这眼前一切,说道:你瞎字不识一个,要它干啥?……
如今郅伯向在磨砖面前像个学童,很听话地撕下自己的杉衣一角,摊在地上,用牙咬破自己的手指肚,写了一篇滴血文书,递与磨砖,磨砖接过,也不看,本也看不懂,想递给柳儿保管,只是用嘴吹了吹血迹,却仔细叠好揣在自己的怀里了,柳儿看着这眼前一切,说道:你瞎字不识一个,要它干啥?
磨砖说道:婆娘家懂个啥?将来俺要让他郅伯向好看呢。说罢,留下郅伯向和柳儿在棚子里,自己却快身而去,也不怕留下二人,再有事情发生了。
棚子里,柳儿看着郅伯向还在地上跪着,说道:快起来走吧。一语提醒了郅伯向,郅伯向爬起来就跑,跑两步又停下,回头本想给柳儿说什么,可又没话可说,柳儿却走上来,说道:你别怕,俺知道读书人要的是前程,俺不会让磨砖怎么着你的。那字据俺给你要回来。
柳儿要送郅伯向一程,急得郅伯向回头冲柳儿直跺脚,这娘们,生得精灵灵,缺心眼啊?这外面如此多的人,万一外人听见咋办?郅伯向管不得这些,扭头又跑,像兔子一样跑进了戏场的人群中。锣鼓点还在响,天地连在一起,夜影子里只有戏台上的灯光了。
磨砖可不缺心眼,怀揣字据去衙门告状去了。磨砖走到慎阳城南门,突然停下,心想这衙门是郅伯向的老窝,县太爷会治罪于他?磨砖转身离去。
磨砖绕过西城门,便北上去了汝南郡府,府衙门前击鼓,一状告到太守王龚手里。
太守王龚本欲启用郅伯向,却出来这等丑事,说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可小,可最闹心的是苦主手里有字据,还是字字血书。
王龚埋怨这郅伯向轻浮,做事实在不靠谱,怎会留下此等血书,这不是给人留罪证吗?
王龚一时左右为难,如今郅贵妃深得和帝恩宠,念他与其沾边,举荐他入朝面圣。如今出了此等违背伦理道德之事,身为孝廉,应注重名节,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为民所不齿,官场怎能容得了他。
郅伯向进京城无望,本到袁阆手下履职,车舆城也不要去了,十方书院,又无脸相见叔度君,只好回到安阳城郅府,蜗居在家不敢出门。
郅伯向无脸面见江东父老,蜗居在家,却不敢出门,出门犹如自取其辱,夫人冬白也不敢走娘家,怕哥哥戴良打断夫君的狗腿。
郅伯向不是一个能安分居家的人,无奈之下,只好去求黄叔度。以解眼前困局。
郅伯向来访,黄叔度笑脸相迎,却不问那柳儿事件的原委。
黄叔度引领郅伯向来到书房,郅伯向不说,黄叔度也不问,闲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便安置郅伯向在十方书院住下,依然做他的先生。
这日,郅伯向无聊地在书院里的花圃间转悠,突然黄叔度走来,提议到外面走走,郅伯向求之不得,欣然同意
二人走出十方院,走到乡间的场面子上,来到草垛头坐下,黄叔度因问道:那日你为何不看那样的好戏,何况还有朝廷的黄门予令班演奏的乐府吟呢?
郅伯向愣怔一阵,惊异地看着黄叔度,叹息一声,说道:哪日,能看什么?黄叔度不再问话,眼睛很真诚地看着郅伯向,看得郅伯向干笑起来,二人呵呵一笑,郅伯向说道:你说那吧?看了,看了半日,心烦,出戏场就遇到磨砖这帮老伙伴,说来也不能怨磨砖,我该死,败坏了柳儿的名声。哎。过去了。那日你忙,不然你也会去的。
黄叔度沉思一下,说道:现实中的戏,倒比戏台上的戏好看得多,最起码是无唱词,对白都是自己即兴表演出来的啊,不过,你的演技也够差的。
郅伯向说道:哎,如今这般田地了,叔度君就不要取笑我了,不过,那个柳儿却是可人儿得很,你是没得见,她那般标致不说,倒让人一见,心里净白的舒服,这柳儿跟了磨砖,简直是让猪拱了嫩灵芝。可惜得很啊。
黄叔度说道:天下的好女子多得很呢,你能个个沾得的,人的**是无底洞的,做事还是要有个度,再说了,读书人的仁义礼智信不能丢,纲常礼教是要遵守的,读书人要有个底线,孝廉的尊号丢了,日后从头再来吧。
郅伯向说道:我是俗人,得见那个柳儿,一时起意,觉得可心而已,也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只是亲密了些,又让那磨砖撞见,这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就是灶膛里取栗,没吃到,烫了手,还弄一鼻子灰。丢人打家伙——两头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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