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新仇旧恨,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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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得意识都有些混沌,冰凉的地板硌得她皮开肉绽,但身上的男人,仍没有停下来的迹像。
真是强啊!
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她也是作死,明知他腹黑,居然还敢跟他过招。
她的意识飘浮在半空中,无情的嘲笑着那肆意掠夺的男人,也讥讽着自己。
男人低喘着,手脚并用,把她彻底拆成了一只破布娃娃。
安若素在痛苦和屈辱中晕晕沉沉的承受着,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要晕过去,脑中突然浮起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竟然是第一次时的一些细节。
以前她的记忆里是没有这些细节的,可这一时,这一刻,可能因为遭受到同样的伤害,身子本身也有记忆伤痛的功能,她竟然在晕晕沉沉中重温了那晚的经历。
一样的痛,一样的茫然悲伤,一样的无助绝望。
暗夜中,那个男人甚至也有着一样的红得滴血的眸,那样的眸子绝不会属于余欢,余欢是温润儒雅的,是悲天悯人的,不会有那样狂野诡异的眸。
一股浓烈香气在她的鼻间弥漫开来,那是种难以形容的神秘怪异的气息,乍闻起来是桃花的甜香,可到最后,却逼人,呛得她眼睛痛。
这气息,也不属于余欢,余欢的身上,是淡淡的清苦的菊香。
安若素打了个激灵,像一个昏睡的人,从噩梦中惊醒。
“是你”她颤抖着双唇低叫,“是你不是他”
身上男子剧烈喘息着,掠夺着,未作任何回应,唯有那股甜腻又呛人的气息,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在空气中无声氤氲
安若素彻底沉入地狱。
雪寂言却从虚幻的天堂中醒过来。
一室沉静。
只有流水潺潺,提醒他自己所处的方位,以及在这个鸟语花香的春境中曾经发生过的事。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恣意淋漓的,那梦何等美妙畅快,他的身体因为那样的欢愉,一直轻颤个不停。
但欢愉过后,留下的,却是死一般的冰冷。
他呆呆的看着地上的安若素,脑子里嗡嗡直响,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飞来飞去。
一阵眼花缭乱之后,理智和意识,终于缓缓聚拢。
他都做了些什么?
不用想,只用看,便一目了然。
安若素衣衫尽碎,身上牙痕密布,青紫一片,发丝凌乱,面色苍白,人事不省。
她腿间的地板上,鲜血似一条红色小蛇,蜿蜒流淌,一直淌到他脚底。
雪寂言的心一个劲往下沉,最后,坠入暗黑深渊。
他呆呆的僵坐在那里,脑中一片纷乱,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拿衣服把安若素包起来。
但衣服被他扯得太碎,根本就无法包裹住安若素苍白的身体。
她的身子又冷又硬,像一块没有生命的冰块,她的气息也很微弱,如游丝一般,好像随时都可能断掉,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抽搐着,像是寒风中的的落叶,随时都可能碎裂成粉沫。
她很危险。
可他竟然找不到衣物给她御寒。
雪寂言急得不行,索性便拿自己的身体给她取暖,他将她紧紧裹在自己的怀抱中,抱着她去卧房寻被子,他赤着脚在地上急惶的走,冷不丁一个声音飘进耳朵:“圣上,您还没爽够吗?”
讥诮的声音,粗鲁直白的措词,中间夹杂着一声恨意丛生的冷笑,让他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他低下头去看安若素。
怀中女子苍白细弱,嘴角一抹笑容,却倔强得令人心颤。
“圣上爽了那么久,也该歇一歇了!”她的脸上是浓浓的嘲讽,“就算为了征服宿敌的女人,也得当心自己的身子,保重龙体啊!”
为了征服敌人的女人?
雪寂言嘴角微扯,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宁愿她骂他卑鄙无耻荒淫,又或者精虫上脑不如,他也不愿她把今天发生的事,作这样的解读。
前者不论怎样恶劣,到底还是个人,而被她这么一解读,他简直就是非人非兽的一只怪物,存在的所有意义,就是为了打败强敌,为了胜利。
面对他,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从来就没有正常过!
现在受到这样的打击和欺辱,当然就更不可能正常了。
雪寂言的喉咙里咕噜一声,有心说一句对不起,但又觉得这话说不说都没有太大意义。
在女人犀利嘲讽的黑眸面前,他根本就是百口莫辨。
因为在她心里,他大概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雪寂言沉默着,近乎狼狈的拧开了脸,手却并没有放开,一径冲进卧房,卷起一条锦被,裹在她身上。
安若素乖顺如猫,没做任何反抗,只是弯着唇角,笑眯眯的瞧着她。
她一惯是笑意盈盈的,笑时眼眸弯弯,唇角弯弯,像两弯最美好的上弦月,这样的目光落在人身上,会让人觉得快活又温暖。
可这一回,她的笑,却是飘浮虚幻的,那黑眸深处,一片寒凉幽暗,苍白的唇瓣间,雪白的牙齿紧咬。
她咬着牙,笑着瞧他。
雪寂言被她瞧出了一脑门的汗,站在那里,竟然不知如何自处,更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说,要解释什么。
他生平从未如此狼狈尴尬过,更没有如此惶然慌乱过,从来没有。
安若素倒是十分淡定,淡定得好像好才是施暴的那一方,而他,是被虐的那一个。
“我在流血!”她低头审视自己的身体,“我的脊背擦伤,尾椎骨折,身上多处撕裂咬伤,圣上不请女医来给我瞧瞧吗?”
“女医”雪寂言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回:“我我马上去叫!”
他赤着脚,披头散发冲出密室,凉风穿过他的身体,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忙拿毯子裹住自己,跌跌撞撞跑出去。
密室外,贴身内卫雪无邪和杀无心看到他衣衫不整慌里慌张跑出来,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主子这什么状况?”杀无心这方面经验丰富,立时预感不妙。
雪无邪却有点愣头愣脑,还咧着嘴在那里笑:“主子威武”
“闭嘴!”雪寂言一记眼刀扔过来,那沮丧懊恼的模样,让雪无邪立时噤声。
“叫宫中医术最好的女医来!”雪寂言扔下一句话,重又失魂落魄跑回去。
女医来得倒挺快,因是伺候后宫那群嫔妃的,一听圣上请她去给安大夫瞧病,大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做的准备也还算充分。
但准备充分的她,也没料到安若素的伤情会如此严重。
她心有余悸的偷看了雪寂言一眼,心里暗想,都说雪圣帝不好女色,从不涉足后宫,原来并不是他洁身自爱,而是他口味重。
口味不重的人,不会把女人折腾成这幅模样。
他这是把这位安大夫当鸡大腿啃了吧?
瞧这身上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绿一块,这到底玩的什么高难度动作啊!
可怜的安大夫!
同为医者,医女颂姑对自己的同类投去同情的一瞥,动手给她制伤。
因为疼痛,安若素很没有出息的再次晕厥过去。
雪寂言裹着被子,僵立在帐外等候。
颂姑治好伤走出来,跪在他脚底回报安若素的伤情,虽然她是宫里的老嬷嬷了,但对于这种伤,仍觉难以启齿,是以说得很含糊,归根结底一句话:好生将养月余,即可痊愈。
雪寂言听完也没说什么,只扔下一句话:“这一月内,由你来照顾她!”
“奴婢遵命!”颂姑叩头,又小心翼翼退回帐内。
雪寂言继续站在原地发怔。
怔了一会儿,纷乱的大脑才略略活络了些,有了思考的能力,他大步走出密室,对着两个贴身内卫沉声开口:“叫霜公主过来!”
“霜公主?”雪无邪怔了怔,连忙点头:“是了,这会儿是需要霜公主来照应安抚”
“哥哥,我在这儿!”雪亦霜的声音在殿外响起,话音未落,人已喜气盈盈跳进来,对着雪寂言挤眉弄眼,窃笑道:“哥哥,你是要奖赏妹子吗?”
“这么说,真是你做的了?”雪寂言额头的青筋霍霍的跳。
他一向力惊人,当然不会无无故丧失理智,做出这等龌龊不堪之事。
所以,一定有人算计他。
那坛桃花酒,是他亲自开封的,除了他,身边的两个内卫也喝过,他们都没有什么事,可见那手脚并不动在酒茶里。
那就只能是密室里的那壶茶了。
密室向来只有他能进入,连两个内卫都不曾进去过,而现在,能自由进出那里的人,除了他,还有一个人,就是雪亦霜,他一母同胞相依为命的妹子!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动机,也同样明了。
只是有一点,他没料到雪亦霜会这么爽快的承认,他原以为她会抵口否认。
若她否认,他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否认说明她自己也知道,做这种事是龌龊的丑恶的,见不得人,不可说与人知的。
可雪亦霜明显没有这种羞耻感。最新网址: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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