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十九 回 陈寔发迹义捐书院 许慎慕宪初著六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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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醇大老远跑来,岂只为报喜?实乃陈寔吃了一档官司。
黄叔度听言,慌忙把张醇往里请,到书房,问道:“那陈寔又出了什么乱子?”
张醇说道:“说来话长,读书——考试——做官,不识文墨之人,却跻身仕途,想当年那陈寔顽劣乡野,流落街头,因叔度君而为班固大人贴身仆从,这如今也算一步登天啰。”
黄叔度说道:“贡生言说,也有一点道理,陈寔出身农家,耕种为生,至今爹娘依然住在白石坊土地庙旁边那一处茅草屋里,干阿翁乃一本份之人,只知犁田,耙地,撒种,施肥,九谷播撒乃行家里手。二老艰辛度日,乃陈寔多志向,故而脱胎换骨,退去痞子气,庆幸走入正途。”
张醇倒有异义,说道:“慎阳城街面上混混多了,没有叔度君的人脉,慎阳城那个会给他陈寔半分身价?”
黄叔度说道:“陈寔品行好,自与那班固遗孀成一家。悉心照顾班固那一双儿女,不久也就做了都亭佐。”
张醇说道:“说来运气好罢了。”
黄叔度说:“万物有因,皆有果,陈寔忠诚,又能干,有志好学,坐立咏读不辍,当时,老县令刘龙堂试着和他谈话,认为陈寔不是一般的小吏。推荐于太尉邓迭,后入太学读书。”黄叔度停顿一下,瞅了瞅张醇,又言道:“贡生有事吧!”
张醇说道:“念叔度君情谊,张醇前来告知一事。那陈寔善于专营,结交大理寺卿陈番大人,如今去往息国为县丞。”
黄叔度说道:“这是好事啊,一个瞪眼瞎,九谷不分,不憨耕种,游手好闲之人,却做了县丞。此乃脱胎换骨之喜啊。”
张醇说道:“叔度君慢慢听来便知,那陈寔刚到息国,便顶撞县令,此县令乃刘龙堂之子刘吏。”
黄叔度‘呵呵’一笑,说道:“这不奇怪,刘吏与陈寔本乡本土,幼时为对头,曾在这一代各有一派,双方亮起家伙什。吃亏的自然是刘吏。穿鞋的怕光脚板的,陈寔打架是不要命的。”张醇岂能不知,当年引领一帮孩子打砸陈家,张醇偷眼看了一眼黄叔度,也‘呵呵’笑起来,想眼前叔度君也是受陈寔欺负过的。
张醇说道:“冤家路窄,刘吏看陈寔,一个泥腿子,市面上的混混,如今咸鱼翻身来做县丞,自然不快,只因上司颜面,故而无言,只是冷淡了些罢了。哪知陈寔多心,弃官逃避到息国以南的葡萄山中,隐居起来。恰在此时,息国出了个人命案,县令刘吏,因陈寔开溜,耿耿于怀,二人虽有理不清的纠葛,一个贫贱,一个富贵,一个出身官宦,一个出身贱民,水火不容啊。”
黄叔度说道:“贡生多猜疑,二人秉性我哪能不知。”
张醇往窗外看看,天已黑下,主人还不上饭,看来自己是不要走了,便说道:“弟妹晚饭做好没,边吃便说吗。”
黄叔度站起,说道:“马上就来。”
此时,雪儿已把面片端来,黄叔度接过,递与张醇,说道:“请贡生先用。”
张醇实在饿了,也不可气,端过来就吃。此时,雪儿挤眼,黄叔度让张醇先吃,自己走了出来,来到厨房,九儿英台说道:“既然来了客人,也不说上一声,让人要饭,岂不显得咱小气,夫君与客人先吃,俺再打个饼去。”
黄叔度说道:“你们吃啥?”
雪儿说:“不会再做啊。”
黄叔度一手端上一碗,走回书房。张醇一看黄叔度端碗过来,接过碗就吃,旁边落一个空碗。张醇一边吃,一边说道:“陈寔与杨吏曾结下梁子,这刘吏既非君子,又算不得小人,却在这个档口,告陈寔命案,岂是小事?”……
黄叔度一手端上一碗,走回书房。张醇一看黄叔度端碗过来,接过碗就吃,旁边落一个空碗。张醇一边吃,一边说道:“陈寔与杨吏曾结下梁子,这刘吏既非君子,又算不得小人,却在这个档口,告陈寔命案,岂是小事?”
张醇“吧啦吧啦”嘴,此时,黄夫人亲自端来两碗,黄叔度接着一碗,递与张醇,张醇偷看黄夫人一眼,手摆的给饭烫一样,说;“吃饱了,肚子里实在放不下了。”
黄叔度说:“你先接着。”黄夫人把另一碗也递给客人。张醇慌忙接着。
黄夫人说道:“按说客人来了,应准备些酒菜上席,可这天晚,客人不走,明日再补。”说罢,道了一声‘万福’便离去。
张醇看着面前两碗白面片,感叹说道:“就是下馆子,哪有这么多的油星子,闻着这油烹葱花味,雪白的好面叶,我再吃就糟蹋了。”
黄叔度从张醇面前端过来一碗,说道:“轻易不来,岂能管饭不饱,来,我陪你吃。边吃边聊。”
张醇实在舍不得不吃,虽然肚皮有些称,还是拿起了筷子。说道:“刚才说那了,唉,那陈寔杀人,这玩笑可开大了,太守令简一下,捕快在葡萄山上拿了陈寔,三番五次提审,那可是要命啊,无奈招供,只有口供,没有人证,物证。无法定罪。后来陈寔出狱,得朝中邓迭,陈番举荐,升任天中驿站都邮。陈寔意欲报仇,寻那刘吏,如今刘吏已被贬回慎阳,做了衙门铺头。”
其实这些,黄叔度都知道。黄叔度看张醇说得热闹,自然不减他的兴致,说道:“你看,我已吃半碗了,你快吃吧。”
张醇紧忙把饭往嘴里扒拉一阵,又说道:“陈寔比刘吏聪明,他偷偷把这一档子事告诉了叔度君你啊。”
黄叔度说道:“是啊,本是发小,冤家宜解不宜结,怎能有复仇一说,我便私托县令刘陶,以礼召见刘吏。此时刘吏早有打算,正在家中商议对策,刘吏虽然心虚,想有县令为其撑腰,斗胆子去见哪陈寔,没曾想那陈寔却以礼相待,不计前嫌。刘吏流涕感恩不止啊。”
此时,雪儿过来,说道:“回禀老爷,夫人已把客房整理好了。”
黄叔度起身,说道:“贡生到客房休息吧!”
张醇起身随黄叔度来到客房,张醇说道:“叔度君可知陈寔发了大财?”黄叔度摇头,张醇又说道:“‘皇道工程’,陈寔找的我,不满叔度君你说,今日之张醇,非往日之张醇也,如今我是行商之人,因陈寔,我拦下‘皇道工程’,拉衙门里的郅伯向和封武兴二位入伙,世上有猫不吃腥的吗?这修路的油水大了去了。多一人的份子钱,我张醇该分多少,还是多少。我便拉衙门铺头刘吏参与这个圈子来,总要分一杯羹吃不是。工程我张醇挂帅,陈寔暗箱操作,官家的银子从郅伯向,封武兴那里流出,沿道贱民拆迁,就是那铺头刘吏的事情了。官府的行道公文,官府款项的落实,这生意也就做起来了。”黄叔度也没让张醇喝酒,三碗面片一吃,这就醉了,黄叔度听张醇这一说,这流民风波终于有了着落。
黄叔度说道:“你张醇也发了不少没良心的财吧?”
张醇说道:“不满你说,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那个不得有好处,我张醇就是一个编草鞋的,能有这么大的赚钱机会,还不是老天赐给我的。虽然银子比他们都少,可我平日里哪来如此多的银子见。一行不知一行当的内幕,那些人挣钱,是靠出卖自己的仕途前程,不言也罢。只言那陈寔,我就服他。”
黄叔度看着张醇依然精神,便起身说道:“一路劳顿,贡生休息吧。”
黄叔度走出客房,想那陈寔也不把仕途前程当回事。陈寔为官,外人看来,倒是个奇事。内情人知道,他是借了娶个寡妇,那陈夫人乃往日班固遗孀,开国功臣马家的后裔。如今这一夜暴富,岂不惹得仕子们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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