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七 回 娘家黄英月老牵线 素席面上桌 姑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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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要跟随黄叔度去安城,黄阿母念英子姑娘离家太久,便让宪儿带英子同去了。一路上有英子姑娘相陪,自然快乐多多,行至一处岔路口三日停下,黄叔度没有急于把英子姑娘送回到谢家寨,而是带她到安城。
其实,英子心里门清。她不需要看什么周府的小九儿,关心的是自己怎么样才能成为黄叔度的新娘子!自己一手设计的套路,刻意凑热闹地自导自演实在可乐,便紧跟黄叔度来到周府。
黄叔度是个很随和的人,眼前这表妹如此可爱,哪里有心去违逆她的意愿呢。此时,英子冲黄叔度说道:“俺那包裹呢?”
黄叔度说道:“在驴背上书箱子里,等一下给你拿来。”
英子说道:“先放着吧,咱进了周府,等表哥见了那周府老爷,就把那包裹拿出来,顶聘礼就是了。”
黄叔度也不在意,抬头看周府大门如此高大气派。在慎阳城除戴府以外,另一处比得上周府的那就是宋家庄的府邸了。可惜一切已化为灰烬了。眼前周家府邸,朱漆大门两边各有一鳟高过人头的大石狮子,公狮子爪子下抓住一个绣球,门楼威严肃穆,透出一股威严和善之气。
此时,明云走上台阶敲门,门头仆役出来,黄叔度上前说道:“今有白石坊十方院的黄叔度,特来拜见你家次公子周英台,烦请通报一声。”
明云站在一旁,一口气没出来,脸憋得通红,说道:“俺们是来提亲的。”说了门丁不理。明云一想,这一张嘴就是提亲,倒是不妥,再说我家少爷乃周公子结拜兄弟,今到门前,与公子相见,应该可行。
此言一出,还真有效果。话有门旁仆役传了进去,明云笑呵呵下了台阶,黄叔度就在门外等候,久等不见人出来,黄叔度扭头看身旁,英子一时没了踪影。只有那头毛驴在树下。
黄叔度问明云,一问三不知。黄叔度着急了,自己来周府之前预备给贤弟说的话,好像一下子全凉了,也不等这贤弟出门迎接,转身走下台阶。这找人要紧啊。
黄叔度四下喊了一番,没有人应答,便骑上毛驴去远处寻找,一面喊,一面走,明云也跟在毛驴屁股后面飞蹦子跑。
要说这也奇怪了,就这一眨眼的功夫,这英子姑娘就不见了?黄叔度担心女孩子家回出事,又想这太平盛世,能出啥子事啊。黄叔度主仆二人连喊带找,不见英子姑娘的影子。明云说:“不用找了,她这么大人了,可能一人回谢家寨了吧!”
明云一说,黄叔度更加紧张,这英子万一丢了,阿母那面是小事,可姑姑那面如何交待?主仆二人慌慌张张出了安阳城,城外寻到一处岔路口,此路口一个方向是去谢家寨姑姑家的,一个是去小龙山固原寺的。明云辨明路道,就往谢家寨方向跑去,黄叔度喊着他:“这个丫头不像一般的丫头,她生性聪明伶俐,既然她要跟着来,就不光回家这一档子事,有可能贪玩去了固原寺也有可能。那里听说有庙会。”
明云一听,觉得有理,说道:“爷就是瞎猜,英子陪奶奶这么久,也没听奶奶说她去过哪里。如今跟着咱就飞狐了?”
黄叔度说:“你一个小孩家,听大人的,咱二人分头去找,这条路离谢家寨不远,你去谢家寨,如果英子回家了,你就一人回来,就在周府门口等,固原寺庙路远,我骑毛驴找,或许她英子一时贪玩,见这偌大的周府,一时好奇,四处转转,迷了路也是有的。或者跟着赶庙会的人,上了去固原寺的路。”明云撇了撇嘴,也只得遵从,主仆二人分头找去。……
黄叔度说:“你一个小孩家,听大人的,咱二人分头去找,这条路离谢家寨不远,你去谢家寨,如果英子回家了,你就一人回来,就在周府门口等,固原寺庙路远,我骑毛驴找,或许她英子一时贪玩,见这偌大的周府,一时好奇,四处转转,迷了路也是有的。或者跟着赶庙会的人,上了去固原寺的路。”明云撇了撇嘴,也只得遵从,主仆二人分头找去。
黄叔度骑毛驴往固原寺庙走了一段,感觉不对,那英子疼爱阿母,既然来到安城,也不会再回十方院吧?黄叔度调转头,走了一阵。又想,万一还在城里呢。
于是,黄叔度拽毛驴,进了安城,安城不大,就一条斜筒子街。这条街已经被自己找寻了两遍,依然不见英子的踪影。黄叔度无奈,又出了城,调转头往固原寺庙而去。
小龙山下的固原寺,香客不是很多,这里也没有庙会。黄叔度来到固原寺,固原寺的主持净德法师他是认得的。本要进寺寻找,向这里的净德师父打听一下。刚来到寺外,黄叔度便先向香客打听,几位出寺院的香客同时向他说道:“见了,有一姑娘,生得好看,也水灵。在我们进寺院上香的时候,就上小龙山上了。”
黄叔度听到,心里一阵惊喜,也有一些埋怨,想到这英子姑娘也真够淘气的,终于有了去向了。黄叔度也不进寺院,就直接上山寻去。
黄叔度走上山,山上松涛声声,鸟鸣兔奔,树叶如蝴蝶一般飞舞,此时的黄叔度无心贪恋这如此的美景,一心往山里寻去,不觉自己来到了一处茅屋。定睛一看,不是别处,此处自己来过。
黄叔度看着这处茅屋,想那门前做针线的女子,一时痴痴呆在那里,一种情愫油然而生。正在发呆发愣之时,突然茅屋的材门大开,走出一位女子,此女子犹如贵妇人模样,正是那曾在门前刺绣的女子。
此女子倒有万分的尊贵,不应该在茅屋中。女子宽袖之中露出白嫩的芊芊玉指,皮肤如凝脂,美貌如雕琢的玉,玲珑剔透,完美无瑕。
女子从黄叔度面前走过,目光平视,旁若无人,却没有顾及看他一眼,就匆匆而过,留下一阵香风。
黄叔度傻站在那里,目光跟随那个女子的背影,女子走进一片竹林,萧然而去。只听林中传来女子的吟咏声;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我心伤悲,莫知我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此时,黄叔度站在茅屋外面,拼声静气,等待那位女子转回来,不多时,从竹林中走出来的不是那位女子,却是固原寺的净德师父。
净德师父从林中采药行至此处,见一公子傻站在林荫道中,便上前问道:“阿弥陀佛,施主怎在此处?可安,又有何求啊?”
师父问话,黄叔度突然醒悟过来,慌忙向师父施礼,说道:“阿弥陀佛,在下正在寻找一人,表妹英子与我在周府门前失散,各处寻找不见踪影,这不,听固原寺的香客说,曾在山下见过,可能上山来了,于是晚生便寻到此处。巧遇净德大师,福祉,恩德。”
净德师父听言,一时好奇,说道:“这小龙山是神奇之山,常有一些奇怪的现象出现,你表妹既然在安城走散,应该不会走到这里,这方圆几十里的人,还有固原寺的香客,从不上山来。”
黄叔度听言,也有些奇怪,便用手指向眼前的这处茅屋。净德师父笑道:“是啊,这里住着一位老猎户和他的女儿,父女二人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却也知足,安于清静。”
净德师父不愿多言,说罢便转身离去。黄叔度慌忙跟上,问道:“那猎户父女从何而来?”
净德师父也不回头,说道:“快下山找寻你的表妹,这小龙山上不会有的。”……
净德师父也不回头,说道:“快下山找寻你的表妹,这小龙山上不会有的。”
黄叔度心里还在惦记那贵妇人一般的女子,慌忙回转,心意提升,拿起墙根烧炭的木棍,在茅屋材门上提了几字,便追净德师父去了。
黄叔度下山,净得师父却在山下等他。邀其寺庙内茶叙,黄叔度却好奇问道:“说来猎户父女乃贫苦人家,那女子却很富贵,还通音律,吟诗词呢?”
净德师父听言,便径直进了固原寺庙,黄叔度站在寺院门外,一时无趣,也就自行离去了。
黄叔度疑惑不解,两次巧遇,两次的魂魄已经散了不少。
黄叔度又寻找了半日,皆不见踪影,便骑驴原路返回周府,一路上,心里都是那个尊贵的女子,想那女子本是贫寒之家,却如此雍容华贵。这一路想来,有诸多不解的谜团。相比是那宋家父女,却又难以确定。
黄叔度又一次来到周府,明云已在门前等着,主仆二人相见,又各自一人回来,都心知肚明。明云先说道:“姑奶奶家铁将军把门,我问了隔壁的邻居,说姑奶奶出外行医,又问了姑奶奶家女儿英子是否回家?邻居说,姑奶奶家并无一子半女,哪里偷来个女儿的?收养的也没有。我就回来禀报爷你了。”
黄叔度还在想那小龙山上的贵妇人,两次相见,两次的无言相对,在脑子里就如一团乱麻。黄叔度返过神来,感觉自己可笑,说道:“我想,那英子也去不了哪里,要不就是趁咱两不注意,跑到周府里面去了呢?”
明云一听,起了精神,慌忙跑到周府门前叩门,此时,天已经下黑影了,周府也掌起了灯。门仆一见明云,又望了一眼门外的黄叔度,埋怨说道:“你主仆二人既然叩门让传话,怎可不辞而别呢?”
明云也没精神给门仆解释,只是一个劲作揖说好话,门仆还算罢了,进府里又是一次传话去了。
不一时,有人出来,却不是贤弟周英台,而是那汝南郡太守周子居。
黄叔度一看周子居,心凉了半截,明知道来人是谁,却偏低头问起明云,说道:“快看,那走过来的是谁啊?”
明云忙看,不认识,然后摇头,见那人身后跟着三四个人,个个都是老爷的架势,明云要上前说话,却被黄叔度拽着。
周子居身后跟着的是陈蕃,陈寔,还有盛孔叔,黄叔度心想,这倒奇了怪啦,我今日来周府提亲,这周家少爷周英台不见,却见到了他们。这周子居在此也就罢了,他陈蕃本在京城,却为何在此出现,如何在这里还有陈寔,盛孔叔呢?眼前情景有些蹊跷。
黄叔度一时思虑,周子居领着几人嘻嘻哈哈从周府出来,走下台阶,来到黄叔度面前,小声冲黄叔度说道:“叔度君多日不见,今日前来周府,蓬荜生辉,快快府中里请。”黄叔度施礼,又向其他几位拱一拱手,显得冷淡了些。周子居又说:“我知叔度君何意,不过,府中见到老爷,且不可多言,你与英台同居一室,那红杉书院之事皆不可过多提及。”
黄叔度蒙了,周英台乃我同窗唉,自己前来周府,乃与周英台有约,与周家小女九儿婚约之事,除周英台,没有外人知晓,如今还没有入周府,周子居这一竿子人又为何聚在这里?
黄叔度凝视了一阵周子居,心中好笑,便说道:“太守大人,你这是来迎接我吗?”
周子居点头微笑。黄叔度看了一眼门口台阶上的陈寔,心生疑惑,又说道:“见面出此言,太守多虑了,红杉书院乃你我等初心存放之地。如若见到周老太翁,难免问及红杉书院之事。在下是来见周英台的,英台兄长却出来了。相比大人有事,叔度自见机而行就是了,决不会有误大人的事情的。何况太守也不是在下肚里的虫子,怎知我的想法呢?但有一点,叔度既来到周府,你是主,我是客,言差语错,大人还是要多担待的好。随便问一句,贤弟周英台是否在府中了?”……
周子居点头微笑。黄叔度看了一眼门口台阶上的陈寔,心生疑惑,又说道:“见面出此言,太守多虑了,红杉书院乃你我等初心存放之地。如若见到周老太翁,难免问及红杉书院之事。在下是来见周英台的,英台兄长却出来了。相比大人有事,叔度自见机而行就是了,决不会有误大人的事情的。何况太守也不是在下肚里的虫子,怎知我的想法呢?但有一点,叔度既来到周府,你是主,我是客,言差语错,大人还是要多担待的好。随便问一句,贤弟周英台是否在府中了?”
周子居说道:“叔度君不愧是圣上亲口御赐的隐君,这京城里走一朝,却一口一个大人的叫,想疏远我不是啊?”
周子居知黄叔度自命清高,常不屑于官场诸君。周子居便上前拉起黄叔度的手,拽他上了台阶。
周子居热情,奇遇诸位自然激情高涨,陈番上前与叔度君见礼,聊叙一些京城别离。周子居说道:“好了,大理寺卿,屋里再叙吧。”
且说那英子跟随黄叔度主仆来到周府,趁黄叔度敲门之际,自己便偷偷离开,从周府后门进去,穿过后花园,先来到自己阿翁书房,巧的是,周府来了客人,正在书房说话。英子近窗细听,原来是袁阆父子二人前来周府提亲。而且还邀请了哥哥周子居前来保媒。
英子一听,实在荒唐,自己的事情,自己不知道,而且阿翁和哥哥在背后给自己安排,如今黄叔度正在府外。如此这般岂不闹成乌龙。
英子一气之下,回到自己闺房,静等黄叔度进来。可一等还不来,二等还不来,眼看天下了夜影子,也没见阿翁来,也没见黄叔度。英子换了装束,回归于九二英台德身份再次来到阿翁的书房,此时,客人已经离去。书房只有阿翁一人。九儿英台奔进书房,一口气把十方院黄叔度亲自来府上迎亲一事,给阿翁说了。
周畅惊异得张嘴看着女儿,半天说道:“有你哥哥做媒,为父已把你许配袁家了啊。”
九儿英台极其平静,慢条斯理地说道:“好啊,阿翁嫁就是了,与女儿没有半丕钱子的关系。”
周畅在书房中急得乱转,可他自己的女儿什么秉性,他自己门清,实在无法。恰在此时,周子居诸位送袁家父子离去回来。
周畅一见侄子周子居,心想救星来了,还没顾上说话,门外传报:“十方院的黄叔度来了,听他说是来提亲的。”
周子居也愣了,看着旁边的九儿英台,心里啥都明白了,当年红杉书院的周英台与那黄叔度。他又看看自己的叔父,想来老人家也不容易,这九儿英台就是惯坏的。
周子居与叔父目光一对,心有灵犀,二人简单商量一下,也就定了。周子居亲自出门迎接黄叔度。
周子居一出书房,一时老爷周畅焦急万分,问女儿九儿英台:“这黄叔度真的是你招来的?”
九儿英台却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安慰自己阿翁,让他耐心等候就是,九儿英台冲阿翁说道:“阿翁,您老只有一个女儿,您老也只有一个女婿,这个女婿就是十方院的黄叔度。”老爷周畅冲女儿点点头,叹息一声,起身出门,往前厅走去。
周子居迎黄叔度进会客厅,厅堂之上,老爷周畅已峨冠博带,正衣端坐厅堂上首,峨冠之下白发流泻。面色清白,却透出威严。
黄叔度一见老爷周畅,家父生前曾与其交好,便上前行大礼。周畅邀黄叔度上坐,随后邀诸位左右蒲团入座。黄叔度受此等礼遇,诸位颇感意外。
黄叔度此时才与诸位施礼,相邀之后,便坐于上位。周畅见黄叔度丰神飘洒,器宇轩昂,又知其前来,皆为提亲。想那袁家父子刚刚离去,埋怨叔度君来得不是时候。周畅又想,既然来了,女儿又真心对他,周府也应做些准备,故而说道:“本府乃慎阳小镇安城的一家门户,老夫又是微末之士。久闻叔度君,高卧‘黄宫’之中,堪比颜回,又京都面圣,得见龙颜,此话虽是言说,却今日得见,倒也是真。”……
黄叔度此时才与诸位施礼,相邀之后,便坐于上位。周畅见黄叔度丰神飘洒,器宇轩昂,又知其前来,皆为提亲。想那袁家父子刚刚离去,埋怨叔度君来得不是时候。周畅又想,既然来了,女儿又真心对他,周府也应做些准备,故而说道:“本府乃慎阳小镇安城的一家门户,老夫又是微末之士。久闻叔度君,高卧‘黄宫’之中,堪比颜回,又京都面圣,得见龙颜,此话虽是言说,却今日得见,倒也是真。”
黄叔度笑颜说道:“叔度不才,出身贫寒之家,也从未与人攀比,何况古人呢?只是年幼时无知无畏,不知天高地厚与那颖水荀淑大人攀谈,谈天论地,调定高了,故而留此‘堪比颜回’之说,小生汗颜,再说晚生不才,进京无果,落魄返家,敬请周老世翁见谅。”
黄叔度起身施礼与周畅,又与诸位施礼。周畅起身还礼。众人也还礼落座,黄叔度四下看了,却依然不见贤弟周英台,虽然此处各位都是自己的学友,却有一种别样的孤独。
黄叔度看着周子居,周子居却只管冲他笑,也不言语。脸上的表情没有了往日的童真,留下的只是官场老成。黄叔度又看了看在坐的诸位,见那陈寔却在一旁偷笑,笑得贼眉鼠眼,这个老兄可能也是来看笑话的,想来也找不到合适的台沿借话了。
黄叔度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就是提亲,大媒人不露面,这话应从何处开口?又一想,这英台贤弟自有他不露面的道理。既然上了门,有些事情还是要靠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黄叔度开门见山说道:“我与周郎英台,乃同枕知交,因贤弟英台保媒,此来与其小妹九儿联姻之事,往老爷首肯。”黄叔度说罢,便下跪请求。
黄叔度此言一出,在坐诸位惊异。而老爷周畅坐在那里,也不动身,也不说话,只顾微笑。
周子居急忙起身,拉黄叔度平身归位,忙着沏茶。那陈寔倒有眼力劲,起身接过周子居手中的铜壶,走到黄叔度跟前,一面沏茶水,一面说道:“你搞啥鬼名堂?你想迎娶周府大小姐?”
黄叔度说道:“小九妹!”
陈寔说道:“周府就一位女儿,名唤九儿英台,如今已与那袁阆定下婚约。哪里还有小九妹?”
黄叔度一听陈寔说袁阆,心中一机灵,可又一想,袁家婚约乃九儿英台,自己提亲乃小九妹。心里虽是这么想,内心一直忐忑不安开来。
陈番起身靠黄叔度铺垫旁坐下,此时,老爷周畅岔开话说道:“近闻叔度君进京面圣,幸得当今皇上恩宠,如鱼得水,恩欲京都四城,今空手而归,只得一个隐君的虚名,未来有何打算啊?”
黄叔度还是在想贤弟周英台来救场。既然周英台不在,周家除了老爷当家,还有那个周子居呢。周家之事本应老爷说了算,若不先打通这个关节,如何见到那小妹九儿?
黄叔度想到此,便迎合周畅,说道:“回禀周世翁,吾曾学恩师夜观天象,天上并无这颗星座,朝中为官,却违背天命,吾今回归故里,皆顺天而为,十方院中,慈母床前尽孝,四方躬行仁义。不忍见黎民疾苦,救民于水火。今府上诸位都在,为何不见英台贤弟?”周畅看着周子居和在场诸位,微笑不语。黄叔度感觉这里有蹊跷,便又说道:“我与贤弟英台有个约定,今特来府上提亲。与贵府九儿亲事,有贤弟英台保媒,贤弟不在,仅有信物为证。”周畅依然不语,不是不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黄叔度继续说道:“九儿待闺出嫁,叔度登门迎娶。晚生遵从与贤弟英台之约定,今日特来恳求老爷开天恩赐予晚生与小九儿完婚。”黄叔度拿出信物,毕恭毕敬奉上。周畅接过仔细看罢,呵呵大笑。正待说话。黄叔度又从怀里拿出一物件来,周畅接过放在手心,没有仔细看那件物,却仔细地观看这黄叔度形态动作,心里一时生出喜爱。……
黄叔度想到此,便迎合周畅,说道:“回禀周世翁,吾曾学恩师夜观天象,天上并无这颗星座,朝中为官,却违背天命,吾今回归故里,皆顺天而为,十方院中,慈母床前尽孝,四方躬行仁义。不忍见黎民疾苦,救民于水火。今府上诸位都在,为何不见英台贤弟?”周畅看着周子居和在场诸位,微笑不语。黄叔度感觉这里有蹊跷,便又说道:“我与贤弟英台有个约定,今特来府上提亲。与贵府九儿亲事,有贤弟英台保媒,贤弟不在,仅有信物为证。”周畅依然不语,不是不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黄叔度继续说道:“九儿待闺出嫁,叔度登门迎娶。晚生遵从与贤弟英台之约定,今日特来恳求老爷开天恩赐予晚生与小九儿完婚。”黄叔度拿出信物,毕恭毕敬奉上。周畅接过仔细看罢,呵呵大笑。正待说话。黄叔度又从怀里拿出一物件来,周畅接过放在手心,没有仔细看那件物,却仔细地观看这黄叔度形态动作,心里一时生出喜爱。
黄叔度登门提亲,周畅本已知晓,却假装不知。在坐诸位,都是袁家父子邀请的婚约见证人。听黄叔度如此说明来意,谜底他们已经知晓,此时不言,却是要看黄叔度的笑话。黄叔度虽唐突登门,又没有彩礼奉上,却表现了一翻真诚和痴情。虽然周府与袁家婚约在先,可也有废约的可能。众人一见时机成熟,形式就偏向了黄叔度,诸位先看周子居,周子居乃周府之人,又是袁家请的证婚人,不能处身事外。陈番,陈寔,盛孔叔乃受周子居所邀,与袁家没有半点关系。诸位再看陈番,陈番领会,便慌忙起身为叔度君保媒,这马屁拍得正当时,说道:“回禀周老世翁,黄叔度此人非等闲之倍,旁人不知,乃老爷慧眼也。如今老世翁招婿,非叔度君莫属。”
老爷周畅一听,心里舒坦,他看侄儿周子居,周子居点头。大家欢聚一堂,又相互叙了一些过往的旧情闲话。老爷周畅起身离去。
陈番说道:“叔度君匆匆忙忙离京,你前脚走,我后脚跟上了,却没能赶上你主仆二人。如若不然,咱一路同行岂不乐者。”
黄叔度问道:“身为大理寺卿,郡国大事,放下不问,回来作甚?”
陈番说道:“阿母思乡心切,皆因你而起,唉,有一好消息,盛孔叔君命盘古县令,乃在下举荐他的前程。皆为同窗情谊。”言外之意,你黄叔度如此这般丢掉了仕途前程。
黄叔度看了一眼盛孔叔,此时正与周子居说话。黄叔度说道:“兄台身为大理寺卿,京都为官,皆在天子脚下,得帮人处且帮人。日后谁人不知感恩的。”盛孔叔听言,起身相谢叔度君,转而又谢陈番。
黄叔度又问道:“你们怎么聚在一起的?”
陈番又说道:“说来皆也是巧事,那日在京都巧遇周子居和慎阳城县令刘陶,二人一起去邓府拜见邓震。便相约一同返乡,汝南郡府偶遇那太尉邓迭。邓迭说你已经回家。本与去十方院拜访,恰巧袁家父子来郡府有求周子居。不知何事,周子居却安排阿母及家眷住下,要我们相陪前往安城周府,这不,刚送走袁家父子,这里又恰遇叔度君。你说巧合不巧合。好事一个劲地跟着来。”
黄叔度疑惑,问道:“那太尉邓迭为何没来?”
陈番说道:“为袁阆保媒,邓迭不好这口,便独自去了车舆。按说我应该与他同行,尽地主之谊,只因那位。”陈番指向周子居。黄叔度看周子居,周子居不言,只是微笑。
此种境遇,旁边盛孔叔观周子居神态,听陈番言说,急忙说道:“巧合得很,真是巧了,难怪英台贤弟把小九妹说给黄叔度呢?当年红杉书院,偏偏这个周英台选定了黄叔度,兄弟之间好得一个炕上通腿。”周子居挥手示意,场面静下来。
黄叔度却一直往庭院中看,却依然不见贤弟英台。黄叔度不免要问周子居,说道:“周兄,你的弟弟周英台那里去了?这么久了不见出来,难道他不在周府?因事别处去了?也怨我之前没有捎信给他。”……
黄叔度却一直往庭院中看,却依然不见贤弟英台。黄叔度不免要问周子居,说道:“周兄,你的弟弟周英台那里去了?这么久了不见出来,难道他不在周府?因事别处去了?也怨我之前没有捎信给他。”
诸位又嬉笑一番,周子居起身说道:“难怪我家九儿英台说你是个呆子,而且是一位实在又可爱的呆子。叔度君稍安勿躁,你既有此心愿,有羊不愁赶不上山。稍候,既来道周府,要尽待客之道不是。叔度君先陪兄弟们吃茶说话,我到后庭瞅瞅,那混小子到底忙些什么?”
诸位知道周子居在卖关子。在红杉书院,周英台与黄叔度的情谊,不是一般,难道是因周子居为袁家保媒,周英台躲避别处?说来那袁阆,在红杉书院时,周英台还真不待见他。周英台至此不见,有可能因黄叔度与九儿一事。
黄叔度要陪周子居一同去,诸位又一阵嬉笑,然后大家呼和,催促周子居快去快回。便拉黄叔度斟茶。
周子居知道九儿英台的秉性,女扮男装堂而皇之进了红杉书院,叔父不但不加以阻拦,还帮其通融戴府老爷戴季。叔父的娇生惯养,周子居心里给明镜似的。事到如今,周子居本想对妹妹多些说辞,便匆忙行至妹子的闺阁处。
此时,九儿英台从阿翁书房回来,刚换洗一新,才站在窗下对镜理妆,周子居就闯了进来。
周子居说道:“那十方院的黄叔度,为兄已帮你引领前厅。如今正与同窗茶叙,黄叔度今日前来特为迎娶妹妹,妹妹是否与那黄叔度有约?不然,怎么会如此的巧,那袁家父子刚走,他却来到。”
九儿英台说道:“哥哥此言何意?那袁家父子来与不来,与妹妹何干?”
周子居寻一处坐下,说道:“妹妹任性,但不能乱为。你已许配袁阆,怎能再有一位迎娶?”
九儿英台说道:“许配袁家皆哥哥与阿翁的事情,与妹妹没有半点关联,说来,妹妹也没有同意,何来婚约?”
周子居长叹一声,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儿戏。今日哥哥特为妹妹的证婚人,妹妹如此毁约,哥哥脸面,叔父脸面将去往何处?”
九儿英台知道哥哥生气,便走到周子居,不急不躁地说道:“哥哥和阿翁本来有错在先,小妹不在府中,私自为妹子定下婚约,是否征得小妹同意?如此这般,哥哥的脸面,小妹是不讲的。有些事情自己做的,也就自己了却吧。阿翁那里,自有小妹的。”
九儿英台此时根本不去想那袁家婚约,而是想那黄叔度,自己前脚进家,后脚他应该叩门,还未等自己出门相见,那黄叔度却又不知去向,这天色将晚,黄叔度却叩门要见周英台,并明说迎娶小九妹之事呢?想来心中欢喜,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
周子居一看自己的小妹,没心没肺地笑出声,想这妹子也就是任性,自己既是周英台,又是小九妹,还自己给自己保媒。周子居看这妹子,说道:“不知你这个丫头又要玩何等猫腻呢?而且还拉上做哥哥的一起陪练哪?”
九儿英台‘呵呵’笑了一阵,说道:“我回到家中,才知道今日与袁家订婚之事,碍于哥哥和阿翁的面子,并未到前厅与那袁阆相见。好者,这个呆子终于到咱家里来了。好啊,哥哥就让叔度君进后庭来吧,我穿一身女装,又不便迎他,有劳哥哥了。”
周子居知道,这妹子下逐客令了,便也笑道:“好妹妹,你不要玩了,小心别人的胭脂膏被那黄叔度偷吃了,你就等着后悔吧。”
九儿英台说道:“看你,做哥哥的就不盼小妹好,你是我亲哥哥,哪有亲哥哥不盼妹子好的呢?你快给妹妹出个主意,要不,我化好妆就跟这呆子一起跑了,看你和阿翁失去的是什么?黄叔度的秉性哥哥是知道的,在叔度面前不要端起你那官架子,他是俗人,也有着急的性子,哥哥那官场上的面子可值钱吗?黄叔度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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