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父亲的病故

 龙兴23年，雄才大略的文帝病逝，次年太子被杀，丞相莫文征拥立了文帝最不得宠皇子夜烽即位，夜烽即位后，生性残暴，奢靡无度，大肆屠杀公族宗室子弟。


 一时间，公族人人自危。


 随后，文帝的弟弟姬胜奋起反抗，联合朝中四家最有实力的卿大夫，他们分别是韩氏、司马氏、拓跋氏和夏侯氏，一起合力诛杀了莫文征，流放了昏帝夜烽。


 次年7月，四家卿大夫共同推举姬胜为帝，姬胜拒绝，遂立文帝10岁的儿子夜炎即位，姬胜领摄政王头衔，总领朝政，同年8月，卿大夫中最强的韩氏一族因谋反被告发，全族680口人死在了屠刀下。


 幼年的皇帝逐渐被姬胜所摆布，姬胜的野心逐渐暴露，此时的唐国，内，朝局动荡，姬胜对剩下三家卿大夫忌惮不已，随时准备篡位，外有秦国、吴国、凉国、宋国、大蓄国虎视眈眈。


 也就在这一年，十五岁的夏侯百川，被父亲夏侯哲派往后吴迷离书院求学。


 五年后的一天，一支骑兵来到书院，什么也没有说，将夏侯百川接回了唐国，这时，夏侯百川方至父亲离世的噩耗。


 回到家中，夏侯百川第一个见到的人是自己的祖父。


 祖父难掩悲伤：“孩子，人皆有一死，做儿女的是父母的生命在这个世界的延续，我六个孩子，如今还有三个在世，你的父亲是我孩子中最聪慧的一个，如果不是因为疾病，我们夏侯一族的未来将由交付给他。


 来吧。现在还不是哭泣的时候，打起信心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祖父在祖庙叩了三个头后又对夏侯百川说：“宫里马上就会来人宣旨，你父亲的死，将使我们和拓跋氏、司马氏和皇族之间的平衡彻底打破，以后的斗争将走向何方，变得未知起来了，


 倘若你父亲再活十年，老天再给他十年的时间，我们夏侯氏也许能结束这乱世，哎，孩子，现在，该是你们年轻人登场了。”


 这时，仆人匆匆而来，在祖庙外道：“大人，宫里的内侍官来人了，带来了诏书，追封夏侯哲为太子太傅、着夏侯百川袭夏侯哲护国侯爵位。”


 祖父头也不回的问：“是皇帝陛下的诏书，还是摄政王的诏书？”


 仆人道：“问了，回答是：皇帝和摄政王都一样，都是宫里的人，其他的，再问，他就不说了。”


 “让他等着。”祖父甩了甩衣袖头，生气的说“我儿死了，宫里的那位估计高兴还来不及吧，先让他等着，你带百川去看看他的父亲。”


 夏侯百川跟着管家叶存贤沿着楼道朝正堂走去。


 叶存贤表面上夏侯府的管家，实际上他和夏侯百川祖父在一起并无主仆之分，当年在军旅，叶存贤为了夏侯百川的祖父，身中六箭，这段情缘让叶存贤和夏侯家的感情十分亲近，一家老小也住在府上，他的儿子叶健良和夏侯百川也是从小长大。


 叶存贤对百川说：“你总算回来了，近几年来，皇城波诡云谲，当初你父亲送你去敌国读书也是迫不得已，只是你受苦了……现在，六公子就这样走了。”


 百川问：“我父亲是怎么走的？”


 叶存贤说：“旧疾，想必你也知道，六公子的病从出生时就有，其他的几个公子个个能骑马射箭，唯独六公子，哪怕磕着碰着一点血都止不住，神医汤陈曾说公子最多寿至不惑之年，


 在宋你去学院读书前两年，六公子已经全身皮肤皆白，头发也全白了，而且不能见光，当时你还为不能见公子大吵大闹，没想过，公子这才38岁，就……哎，想起公子这一辈子所受的病痛，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在宋你去学院读书前两年，六公子已经全身皮肤皆白，头发也全白了，而且不能见光，当时你还为不能见公子大吵大闹，没想过，公子这才38岁，就……哎，想起公子这一辈子所受的病痛，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夏侯百川听着叶存贤的话，想起幼时，父亲总是在屋内看书，他从来没有陪自己骑过马的，不过每当家中有大事，就连是祖父，也要和父亲商议，也赖得父亲在朝中及江湖朋友多，百川的童年倒也算圆满。


 百川唯一不解的是，父亲体弱多病，并无官职，且手无缚鸡之力，却能让朝廷中和江湖上各类奇人拜服，就连皇城的达官贵人，也争相和父亲结交，小时候，百川听过一个伯伯说过，自己的父亲，仅用一道“退敌”奏疏就封侯了。


 那一年，百川的父亲不过才25岁。


 一计封侯，这在唐国，也算得上是奇闻，关于这件事，夏侯百川却从未听父亲提起过。


 直到有一次，某个江湖剑客和百川说：“你父亲这样心智无双，胸怀天下的人，世所罕见，一个集兵法、儒学、音律对各类知识无一不通的当世奇才，却被困在一副残躯之中，饱受疾病折磨，怎能不让人惋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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