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果树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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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呢？想要吗？”
听到龙冰凝的话，龙昱天猛的回过神来，看着少女的眼睛，对视了几秒之后，确定了龙冰凝没有逗他的意思。
“姐，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龙昱天死死的盯着龙冰凝，眼神之中充满震惊，疑惑，以及梦幻般的惊喜。
只见龙冰凝白了他一眼，道:“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只不过这灵宝可不是想拿就能拿的，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这倒不怕，只要有机会就行，本来龙昱天对于灵宝的执着就已经淡了，有机会能拿到固然是很好，但如果没有他也不至于无法接受了。
抱着尽可能一试的心态，龙昱天问道:“那这个实力要怎么界定？”
他相信应该不是看修为境界，否则以他这开脉后期的修为，凭什么获得与入道境相匹配的灵宝？
“这个目前还不清楚。”龙冰凝摇了摇头，道:“师尊只是跟我说了近几日府内会有一个学员比试，但是具体怎么比还不知道。”
府内比试？他在地院五年从没见过有什么比试，一个个都埋头苦修灵力，而且府内还禁止私斗，完全就只是看修为境界，到了入道境就能去天院修炼高阶功法和武技。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因为灵力的停滞被人当成废物了。
龙昱天有种感觉，这次大比过后，就没有谁会说他是废物了。
“难道这次大比获得优胜就能得到灵宝吗？”
“怎么可能。”龙冰凝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龙神仙府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地院那些学员也配使用灵宝？别说院方不给灵宝，就是真的给了，你觉得他们有能力护得住？地院禁制私斗，就像一座象牙塔，他们的安全自然有所保证，可一旦离开了那里，手里的灵宝就成了催命符。想想被你抢了虬龙匕的那个方涛，如果不是你，换成一个穷凶极恶之徒，那个人早就死透了，又怎么可能回去搬救兵来找你麻烦？”
龙冰凝的话道出了这个世道的现实，同时也是在提醒龙昱天，灵宝固然是好，但是同样也会带来危险。
不过龙昱天却丝毫没有听出这些话里的弦外之音，道:“那你不是说有实力就可以拿吗？”
“我的确说了，只要你有实力，就可以拿到一件灵宝，但是…”龙冰凝看着弟弟，明亮的眸子突然虚眯了起来，话语间也带了一丝冷冽，道:“你确定你有实力护得住它吗？如果有人要抢你的灵宝，你会杀了他吗？”
说到杀这个字时，龙冰凝的气息骤然变冷，配合着她如今这幅邻家女孩儿的打扮反倒生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杀人？龙昱天从没试过，就连方涛要剁他的手，龙昱天也只是给了他一拳就算了。虽然在妖兽密林里他杀了很多巨狼，但那也只是在他潜意识里只把巨狼当成是一头畜生，可让他杀人的话，龙昱天一时不知道自己能否下得去手。
想到这里，龙昱天看着龙冰凝脸上的冷意，反问道:“姐，你杀过人吗？”
其实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龙昱天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唰
只见龙冰凝玉手一抓，冰蓝色的碧水剑出现在了她的手上，在指尖划过碧水剑的同时，一道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进入了龙昱天的耳朵里。
“在师尊赐我碧水剑的当天，我杀了三个不服我的天院弟子。而这就是师尊正式收我为徒后教我的第一件事，对待敌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修炼者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岁月静好，只有尔虞我诈，你死我活。”……
“在师尊赐我碧水剑的当天，我杀了三个不服我的天院弟子。而这就是师尊正式收我为徒后教我的第一件事，对待敌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修炼者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岁月静好，只有尔虞我诈，你死我活。”
你死我活么，还真是残酷啊…
看着有些陌生的姐姐，龙昱天有些不确定的道:“姐，你觉得…我能杀人吗？”
下一刻，龙冰凝收回了碧水剑，连同她那冰冷气势一起，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温柔的少女。
“原本我以为地院那种地方给了你过多的保护，会让你失了修炼之人应该有的凶性，就没有想过灵宝的事，想着就算给你灵宝也是害了你。不过这次旁观你搏杀巨狼时，看到你眼神里的那股狠劲，以及出手时的果决，我相信在你的骨子里跟我是一样的。”
“你跟我，不愧是两姐弟呢！”龙冰凝笑了笑，道。
望着龙冰凝的笑容，龙昱天坐了下来，仰头看着被落日映红的天空，道:“姐，能跟我说说天院是什么样的吗？那里我就去过两三次，没仔细看过。”
“好啊。”
龙冰凝也跟着坐在了他的旁边，靠在龙昱天的肩膀上，目光看向鲜红的落日怔怔出神。
“其实天院和地院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并不禁止学员之间的战斗，在天院的练功区就有一座擂台，学员之间有过节都可以上台解决，台下的人还能用来赌灵石呢。当然，要是生死过节的话，只要双方与老师签下生死契，就能在台上一决生死，生者也能拿走死者的东西。”
“这就是天院？还真是原始而又狂野，就像妖兽密林里的凶兽。”龙昱天能够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画面。
“要不然你以为圣龙堂是怎么成立的。”
“那你呢？你也上去过吗？”龙昱天侧过头道。
“自然是去过的。一开始都以为我好欺负，后来接了几场生死战，杀了些人后，他们就不敢找我的麻烦了。”龙冰凝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说没什么大的事一样。
老姐居然还接过生死战吗？难怪会这么强！不过…
“方院长不是为了你才来天院的吗？你接生死战她也舍得？难道不怕出事？”
微风拂过，将龙冰凝披散的青丝吹乱，拨开挡住眼帘的细发后，龙冰凝轻声的道:“师尊从不会阻止我的战斗，她说过，再好的璞玉也需要经过打磨，那些人对我的挑战就其中之一，所以只要对方没有超过我两个位阶以上，师尊都会替我应下。”
龙冰凝现在是四阶入道境，所以只要是不超过六阶入道境的都能挑战她。
“姐！”
龙昱天突然叫了一声。
“嗯？”
“你别太勉强自己，以后由我来保护你。”龙昱天转过头正视着少女的眼眸，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看着龙昱天这认真的模样，龙冰凝的嘴角翘了起来，“好啊，等你哪天超过姐姐了，姐姐就让你保护，不过现在嘛…你先能躲得过我的巴掌再说吧。”
一说到这个，龙昱天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呃…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打我屁股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
“你可以躲啊，躲过了我就不打了。”说着龙冰凝骄傲的扬起了手掌在龙昱天面前晃了晃，颇有挑衅的意味在里面。
瞧着龙冰凝这架势，龙昱天便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了。
“姐，你来这里不会是为了这次大比要特训我吧。”
“怎么，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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