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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四十九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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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是一个人出门的, 身边并未跟着任何保镖,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纯粹虎。


 五条悟长腿一抬,挡住了继续接近的太宰治。


 “认识?”五条悟问道。


 “曾经的主顾。”梦野萦冷淡回答, 并未透漏太宰治的身份。


 太宰治手抬着下巴, 仔细打量了下五条悟, 笑道:“男朋友?”


 梦野萦直接回道:“像您一样不太守规矩的客户。”


 太宰治愣了下, 忍俊不禁:“不是男朋友,那我可以继续邀请日暮桑殉情了吗?”


 五条悟隔绝他们两个, 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俯瞰他:“不用殉情,我现在就能让你下黄泉。”


 太宰治:“不行, 我寻找的是无痛又清爽的死法,被一个傻大个杀死, 怎么样也算不上清爽。”


 五条悟饶有兴趣道:“你找到的无痛又清爽的死法就是骚扰一位女士和你殉情?”


 太宰治不满反驳:“不是骚扰,是认真询问。”


 梦野萦插话道:“太宰先生,我正式拒绝你, 我不想死, 更不想和一个男人殉情而死。”


 简直是太不负责任的一种死法。


 五条悟拦着梦野萦的肩,嘲讽道:“听到没,你该走了。”


 两人并肩走近火锅店,身后是人潮熙攘,身前是尘世烟火。


 太宰治穿着黑色西装一个人孤独地站在热闹之中, 周围的景象被染成黑色, 走动的人开始褪色。


 他低着头, 垂落的刘海遮住了双眸。


 “胆小鬼。”


 太宰治听到五条悟微弱传来的话猛地抬头。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人不敢死,害怕死后一个人孤独走黄泉路的自私胆小鬼。”


 五条悟不知何时回头看他,他半张脸被眼罩遮住,隐藏着情绪的眼眸无法被窥探。


 太宰治低低笑了一声:“叛逃的咒术师么, 真是有意思的一个人。”


 火锅冒着热气,他们坐在靠窗的二楼,从窗户往外看能看到流动的人潮,和模糊成光点的霓虹。


 太宰治不请自来,他似乎不知道“脸皮”这两个字怎么写的。


 五条悟喝了口可乐,冰块碰撞,杯子里的汽水的气泡碰碎,顶着冰块往上浮。


 他的声音也凉凉的,锋利的像刀一样直往太宰治身上戳:“异能者都跟你一样没脸没皮?”


 太宰治竖起盾牌,轻飘飘的回击:“这位先生,地图炮很没有礼貌。”


 梦野萦默不作声的将杯子递给五条悟,冰冷的触感让五条悟疑惑不解。


 “?”


 梦野萦请道:“我知道你想浇他,动手吧。”


 上菜的服务员忍不住多看了这一桌好几眼,这宛如总裁剧里豪门爸爸怒甩十亿支票让狗男人离开自己女儿不成,准备动手的修罗场画面实在让人热血沸腾,很想观看后续。


 五条悟:“……”


 手里的可乐泼也不是不泼也不是,他干脆一口将可乐灌了下去。


 梦野萦不再关注两人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汹涌波涛,美食在前,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牛肉、毛肚、虾滑……哪个不比这两个男人美味。


 在场的唯一女士不关注他们,两人也停止了无意义的争锋相对。


 为了防止两个人打搅她吃东西,梦野萦还往里面挪了挪,一幅他们要打架出去打的模样。


 五条悟撇嘴,感觉十分不爽。


 太宰治行动,拿公筷开始往梦野萦碗里夹菜。


 梦野萦端起碗,微笑道:“太宰先生,不必如此,我怕折寿。”


 太宰治:“……”


 这句话该死的耳熟。


 五条悟得意一笑,挑衅般的学太宰治往梦野萦碗里夹菜。


 梦野萦同样抱以微笑:“五条先生,不必如此,你是自己没有碗吗?”


 他不爽的将梦野萦的碗抢过来,将筷子上的菜强塞到她碗里。


 梦野萦默不作声,换了一个新碗。


 五条悟:“……”


 店内温度太高,太宰治脱掉了披在身上的黑色大衣。


 他内里是成套的黑西装,袖子略微有些短,露出缠绕着绷带的手臂。


 白衬衫的领子竖起,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在脖子上也缠绕着同样的绷带。


 如深水的鸢色眸子被他虚假的覆盖着一层光,他道:“五条君的性格跟小孩子很像呢。”


 五条悟不是个会忍他的人,靠着椅背架着腿,姿态放纵:“太宰君的性格连小孩子都不如呢。”


 两个人直接戳破了对方的身份,看不见的硝烟在蔓延。


 五条悟撑着桌子俯身靠近他,用只能他听见的声音缓慢道:“港口Mafia的首领太过于弱不禁风,让我怀疑我是不是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


 太宰治故作沉思,手指点了点桌面,有些兴奋的回他:“你可以试试,不过港口Mafia那群疯子一样的下属,没了首领可是会让这个世界翻天覆地的。”


 五条悟坐直身子,唇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恶劣的弧度:“为了让世界天翻地覆,你说我该不该用手杀了那个首领?”


 太宰治撑着头,嘴巴微微张大:“好呀,他其实也很想死。”


 五条悟仔细分辨他话的真假。


 从他表情中看不出任何的恐惧,听到他要杀他后,也只有兴奋。


 异能者和咒术师一样,往前跨一步就是疯子。


 五条悟反悔道:“我改变主意了,比死亡更可怕的是让他永久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摸不到他想要摸到的死。”


 太宰治生气了:“恶毒的咒术师!”


 五条悟端起杯子敬他,挑衅一笑:“彼此彼此。”


 埋头沉迷吃的梦野萦:“?”


 刚刚还要打起来,现在就把可乐言欢了,男人的友谊真就莫名其妙。


 不对,应该是小学鸡的友谊来的莫名其妙。


 一顿火锅,享受的只有梦野萦一个人。


 结账时她抢着付了款,男人没用能靠的永远只有自己。


 离开火锅店后,太宰治并未跟着他们离去。


 他回到港口Mafia,外出办事的中原中也恰好来向他汇报情况。


 “我已经根据首领吩咐前往欧洲对Mimic进行围剿,只是……”


 太宰治了然道:“安德烈·纪德逃了?”


 中原中也不甘的低头道:“是的。”


 安德烈·纪德很特殊,可以预知短暂的未来,他所有的进攻全部被他看穿并且加以回击。


 他原本认为强大到他能哪怕看穿到他下一步动作也无法回击,只能安静等待死亡到来。


 只是他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在他动手后并未选择回击,而是果断逃跑。


 太宰治眼中覆盖着浓郁的黑暗,冷淡道:“那个男人不是轻易能杀死的,中也辛苦了。”


 中也讶异,竟然没追着嘲讽他太弱了。


 有些不对劲。


 太宰治突然递给他一份文件:“近期有不少诅咒师流窜进横滨,甚至想掺一脚那五千亿的财产。”


 前段时间,某个有钱的异能者死亡后,留下了一笔数额巨大的五千亿财产。


 为了争夺这比财产,不少的组织都已经出动了。


 五千亿不是一笔小数目,是连Mafia都心动想要得到的金额。


 为了争夺这比财产,看似平静的横滨实际上暗潮涌动,谁也不敢先动手,成为第一个冒头被其他组织联合打压的出头鸟。


 太宰治突然笑道:“那群没脑子的诅咒师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中也,安德烈·纪德的事你先不用管了,先将那笔钱拿到手再说。”他冷笑一声,视线冰冷,“想在Mafia管控的横滨分港口Mafia的蛋糕,也不看有没有那个命。”


 “是。”


 声音环绕在房内,久久才褪去。


 中也走后,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太宰治一个人。


 他无来由的又想到了那个咒术师的话,像诅咒一般缠绕着他,如附骨之疽,怎么也无法清除。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让他永久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头靠着椅子看向天花板,上面趴着一只飞蛾,正在煽动翅膀。


 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他手臂蒙住眼睛,喃喃了一句:“真是个恶毒的咒术师。”


 眼前毫无预兆的出现一朵盛开的小小玫瑰,如血一样鲜红,红的灼伤眼。


 他忍不住扯出一个阴郁的笑容:“无聊的世界多了个有意思的人。”


 太宰治从许多的太宰治记忆中见过很多次这朵玫瑰。


 通常这个玫瑰的主人有着不同的名字,吉尔达、西维亚、佩珀……


 他窥探的记忆越多,她以不同的身份存在于太宰治不同的时期里。


 有时,她是太宰治捡来培养长大最后亲手所杀的衷心下属。


 有时,她摇身一变又成了中原中也的妻子。


 更有甚至,她是太宰治年少时分开的初恋,多年后成为花滑女王和丈夫来到横滨,再次与他相见。


 哪里都有她和她的玫瑰。


 “是个变数。”太宰无声道。


 他手指扣想桌面,不疾不徐:“安德烈·纪德……该怎么解决呢。”


 太宰治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刚刚分别的叛逃出咒术界的咒术师。


 他从抽屉里找到一张资料,根据上面的号码拨通对方的电话。


 “喂,有个合作,不知道五条君感兴趣吗?”


 五条悟挂断电话,思考了下太宰治的合作。


 得到港口Mafia势力的帮助,只需要去杀一个异能者,稳赚不赔的买卖五条悟并不傻,知道该如何选择。


 太宰治收到简短的一个“好”字后,将安德烈·纪德的资料发送给了五条悟。


 他伸了个拦腰,轻松道:“安德烈·纪德也要被解决了。”


 太宰治手指碰了下桌面的地球仪,转了几圈后,地球仪停止。


 他目光落到俄罗斯上,手指点了点:“还剩一群老鼠,该让哪只猫去把这群老鼠全部吃了……”


 啊,头疼,这群阴森的老鼠怎么不自己钻到笼子里面。


 吱吱……


 有几只老鼠从潮湿的地面窜过,羂索抬眼看向走来的五条悟。


 他是一个人来的,那个长的像桔梗的巫女并不在。


 “五条悟,别想了,想将咒术界洗牌简直是痴人说梦。”


 五条悟的影子将他覆盖,他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反而平淡道:“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


 羂索突然大笑:“千年间,和我缔结契约的不止有咒灵,还有数不清的咒术师,你以为将我困在这解除了我的封印就能解决这一切?快要开始了,没有星浆体同化的天元再怎么支撑最终都会和天地同化。”


 他仰头,眼中带着期待和憧憬。


 “互相诅咒的世界即将来临,五条悟等着迎接咒术全胜的时代吧。”


 姗姗来迟的梦野萦刚到就听到着中二病要征服世界的狂妄宣言。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对这个世界这么感兴趣,中二病都扎堆的吗?


 梦野萦欲言又止道:“咒灵也这么中二吗?”


 五条悟回她:“单纯是他有病。”


 梦野萦很熟练地掀开他的脑壳,开始破解封印。


 这个咒灵十分不待见她,除了第一次对她的长相表达过震惊之外,其他时候都保持着这样的态度,正眼都不会看她一下。


 梦野萦发现了阵法薄弱的点,试图全力对着那个点攻击。


 注入的灵力全部反弹回来。


 紊乱的灵气在身体内横冲直撞,互相纠结。


 五条悟握住她的肩,将她强行拉过来。


 梦野萦擦掉嘴角留下的血渍摇头道:“这个封印有些诡异,即保护着他的生命,但却又源源不断的吸收他本身的生命力来维持着封印。”


 五条悟关上监狱的门:“我有的是时间和你磨。”


 他看向梦野萦道:“你先休息几天。”


 “老板,带薪休假吗?”


 五条悟:“你有些欠揍了。”


 梦野萦:“不不不,再欠揍也没有老板你欠揍。”


 五条悟认同道:“你说的对。”


 梦野萦:“……”


 五条悟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


 面包店开门了,进门的人并没有几个。


 新鲜劲过去之后,再加上面包店三天两头不开门,打卡探店的人都消失了。


 生意好不好梦野萦并不在意,她开这家店原本就只是单纯为了让七海建人尝到曾经的味道。


 下午六点,只要她开门,就一向准时来买配餐面包的七海建人并没有来。


 梦野萦等了一会,七点多才等来七海建人。


 他似乎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浑身带着水雾。


 身上沐浴露的香气之下隐藏着血腥味。


 梦野萦将面包打包好问道:“七海先生今天加班吗?”


 平常戴的护目镜大概是因为刚刚洗了澡,所以被取下了。


 一直藏在护目镜下的深邃双眼终于显露出来。


 他眼下微微泛青,脸颊没有多少肉,微微向内凹陷。


 他应该是混血,长的有些欧美。


 “咒术师,一个上班就没有下班的狗屁工作。”


 梦野萦忍不住笑道:“七海先生平时是个很沉稳的人,但每次聊到工作时都会变得很暴躁。”


 七海先生无奈道:“工作都是狗屎。”


 梦野萦玩笑道:“但是也有不认为工作是狗屎,每天勤勤恳恳上班,只要不下班就不用上班的终极社畜。”


 七海建人果断道:“那是傻子。”


 梦野萦把打包好的面包递给他:“七海先生,我喜欢现在的你。”


 不像之前还未当咒术师时有些消沉像行尸走肉般活着,现在的他有了血肉,还有了前进的动力。


 七海先生点头道:“跟之前相比,我现在的状态的确要好一些。”


 临走时,七海建人又问了句:“明天还开门吗?”


 无论是刚才的对话还是现在,他都没有过问那天她跟五条悟离开后去干了什么。


 成年人就是这样,不会过问跟自己无关的事,与人交往也不会过多的交付真心,只需要维护基本的社交礼仪,就连说话也是点到即止。


 “我也不确定,如果不开门我会告知七海先生。”


 七海建人点头道:“好的,再见。”


 “七海先生,再见。”


 七海建人离开后,梦野萦便关门离开。


 回家的路上,她感觉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她,不近不远并不止一个人。


 灵力凝成的箭射入地面,挡住了他们前进的步伐。


 有拍掌声传来。


 “不愧是五条悟的女人。”


 梦野萦:“?”


 他在说什么屁话。


 “咒术师?”梦野萦握着弓,对准了那几个男人。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乖乖跟在男人身后半步远的位置,贴身伺候着男人,玩危险的弓箭可不适合你。五条悟没有告诉你,一个女人该做怎样的事吗?”


 梦野萦:“??”


 他又在说什么屁话。


 “先生,你的话我可真不爱听。”


 男人不在意道:“女人,就应该是我说的那样。”


 箭从他脸边划过,他苍白的脸上多了丝鲜红的血渍,让本就长相阴郁的他更显阴郁。


 “直哉少爷,要动手吗?”


 禅院直哉嘲讽道:“一个女人,你们至于这样如临大敌吗?”


 梦野萦听到了他身后人喊他“直哉少爷”。


 她瞬间拉紧了灵力凝成的弓弦,洁白的灵力照着她冷若冰霜的脸,让禅院直哉不由的愣了下。


 什么第一咒术师,不也是个贪图美色的普通男人。


 “你就是那个不守男德的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


 五条悟的女人在说什么屁话?


 架在弓箭上的箭矢分成三根射出,在空中,三根箭矢不断分裂。


 铺天盖地的破魔之箭朝他们袭来,这些速度很快,散发的洁白的光圣洁的让那群咒术师无心抵抗。


 箭矢落在地上,围着他们钉了一圈。


 晃眼的光聚拢,以箭矢为点相连接,形成一个光牢将他们困在其中。


 梦野萦举着弓,晚风吹过她的黑发,有皎洁的月光落到她肃穆的脸上。


 “你看不起的女人,今天就要教训你这个垃圾。”


 禅院直哉露出一个不屑的笑,两双眼睛的眼尾向上扬,和光牢散发的光相映衬,让他更显阴沉。


 几乎是瞬间,他的身体从光牢消失,凌厉的风从梦野萦耳侧刮过。


 “教训我?你还不够格。”


 无弦的弓箭挡住了禅院直哉的攻击,绝对不能在梦境中死亡的梦野萦表情凝重。


 巫女原本并不擅长近战,但梦野萦不一样,哪怕手中没有刀,她也是一往无前要将所有敌人一一打倒的武士。


 黑发飘扬,梦野萦看穿了他藏在无法匹敌的速度下的弱点。


 她不断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下一秒禅院直哉就能紧贴上来。


 攻击从侧面袭来,却被凝成实质的灵力阻挡。


 禅院直哉挑眉道:“我承认你有些本事,可仅仅是有些罢了。”


 “没用的男人,就喜欢说一些瞧不起人的鬼话。”


 距离拉进,梦野萦就以弓为刀,距离拉远她就射.出箭矢。


 只不过……


 困在光牢内的那群咒术师就要出来了,对付禅院直哉她还能有把握全身而退,这么多咒术师围攻她,她能不能逃出去就不一定了。


 对五条悟的仇恨转移到她身上就离谱!


 「苍」


 飘忽的声音突然而至,在强力的吸引到来之前,五条悟已经带着梦野萦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不用费心思去找人了。”五条悟俯瞰他们,宛若天神,宣判道,“全死吧。”


 梦野萦并没有圣母心泛滥去阻止五条悟杀他们,她清楚这是梦境,如果是现实她还要犹豫一下。


 但现在是在虚无的梦中,唯有她要活到梦境结束这个任务是真实的。


 五条悟杀了他们,反而是清除了对她的威胁。


 虽然这个威胁根本就是五条悟惹出来的!


 “顺转术式,苍。逆转术式,赫。”


 五条悟的银发被激荡的咒力吹拂。


 正无穷和负无穷产生冲突,假想之力倾泻而下,恐怖的力量让头顶的明月都隐匿在了层云中暂避锋芒。


 「虚式、芷」


 硝烟弥漫,假想的力量将被这一幕所震撼的禅院直哉和其余咒术师全部笼罩其中。


 五条悟的话,随着术式一齐落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禅院家的人死在这个术式之下了,你们怎么就学不乖,乖乖听话留着一条命不好吗?非要给我整出这么多事,杀人很累的。”


 街道出现了一个大坑,破裂的水管中喷出污水。


 梦野萦说了句毫不相关的话:“老板,你应该有钱,赔的起街道修理费吧?”


 “赔不起的话我可以去抢。”他非常认真道,“我去抢银行应该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住我。”


 梦野萦:“……的确是。”


 五条悟突然凑近她,扯下黑色眼罩,双眼对上她纯黑的眼眸。


 “我就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知恩图报帮我个小忙。”


 梦野萦挤出一个笑:“老板,这些人可是因为我给你打工才找上我的。”


 “一码事归一码事,是不是我引起的我不管。”


 明白和五条悟讲道理是没有用的,梦野萦问道:“什么忙?”


 “当我的女伴陪我参加一场宴会。”


 梦野萦大惊,原来这个梦里的五条悟竟是个需要参加应酬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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