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尔雅。(www. 小说网)”上官北捷从她的身后将她紧紧的圈住。
“嗯,怎么了?”陆尔雅应道。
上官北捷将头埋在她一头辫子里,闻着那发间的馨香,“谢谢你!”
陆尔雅闻言,不禁在他怀里扭转过身子来,“上官北捷,你没什么毛病吧,你谢我干什么?”
“谢你救了这些百姓们啊,还有去倾国的事情,少初也与我说了!”上官北捷说道,觉得她就像是神一般,一直以来,都在他的身后默默地支持着他,几乎每一次在他危难时机,她都能为他在第一时间里解决。
“别把我说的这么伟大,我一个女人,何况我做这些,你应该知道都是为什么。”陆尔雅闻言,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上官北捷笑了,“尔雅,你说我这一身有了你,还能不知足么?待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回了金城我就把这手里的兵权交出去,我们一起回东洲,去看看你的果园,还有你不是还想在建一亩鱼塘么?以后到意儿跟铉哥儿长大些,咱们就去我们家的鱼塘里钓鱼,陶冶一下心境,还有看看浅羽,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适应了那里,准备以后长期留下呢,如果他不干了,咱们就去找你姐夫,他好歹也是当年的状元啊,当个教书先生委屈不了他。”
陆尔雅听着他说到这些,不禁痴痴的笑了,“上官北捷,你打算得真是长远,好,不过看着你的这个打算还算是合我的心意,不过你最好不要食言,我讨厌被骗。”所以从来不敢轻易的承诺别人,因为怕做不到,叫人家的心里感觉到是自己骗了人。
上官北捷点点头,“我何曾骗过你啊!”
陆尔雅突然举得自己的胸前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未着片缕,她竟然都没有感觉到这上官北捷何时把她的衣服都给扒下来了,不禁恼意的骂了一声“无耻”!一面将上官北捷推到身后的浴池里去。
碰的一声,温润的水花四溅,陆尔雅从水里伸出头里,恨恨的看着上官北捷,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一起拉到了水里,“你疯了,差点呛死我了。”
闻言,上官北捷一脸体贴的抚着她的胸口道:“来,我给顺顺气。”
陆尔雅但觉得自己的身子痒痒的,怒瞪着在自己一丝不挂的上半身来回给她顺气的手,一掌拍开他的手,“色鬼。”
上官北捷不知道何时已经将上衣也都褪去了,突然间将陆尔雅搂进自己的怀里,一面在她的耳边倾诉着相思之情,听得陆尔雅两颊血红,犹如那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般,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此时此刻,他们定然是在枕间缠绵,诉说那相思之情吧?
想要不去想,可是她的脑子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一般的去想着,这一想,心里就难过,甩着手里的鞭子将院子里的那几棵算是青葱郁郁的树打去,树叶漫天飞得全是。
“怎么了?大小姐生气,何必把这些树来发脾气呢?”说话的是孙超的二姨娘,她的身份正是那个吞并了孙琼儿母亲孜孜部落的雅斯客部落现任酋长的妹妹,如今因为那雅斯客部落时常的送来美酒与珍宝,所以这二姨娘虽然已经接近了年老珠黄的境界,不过在这个家里除了孙琼儿,她说话也是很有分量的,而且心计也不少,所以孙琼儿一直斗无法将她给铲除掉。
收去鞭子,缠绕在腰间,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被她这么冷脸对待,那二姨娘不但是不生气,反而是一脸体贴的走到她的身边来,只道:“虽然咱们也斗了这么多年,可是斗来斗去的,我倒是把你当作是亲女儿来看待了,你向来跟你母亲不亲,我自然知道你的心里如今是有的苦没却没有一个说的出,今儿有什么心事就好好的告诉二娘,二娘多少能帮你些忙。”
二姨娘说完,见她不理会,便又道:“如今我年纪渐渐的大了,你父亲的眼里也没有了我这个人老珠黄的姨娘,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而我又无一儿半女的,这日后总得去找一个依靠的地方,你是我看着长得的,你什么个想法我也是知道的,今天那个将军夫人我也瞧见了,像水做的是没有错,可是那水做的人在咱们这里是住不下去的,更别说是与上官将军并肩于沙场之上,可是你就不同了,你从小就有勇有谋的,可是也不失温柔,才是那个最合适站在将军的身后,若不然明日我去跟你父亲说说,看能不能探探上官将军的口风,若是他有意思与你,现在就算是做妾室,也总比干眼望着的好。”
她话这才说道这里,那孙琼儿便道:“我才不要去做妾室。”
闻言,二姨娘心里很是高兴,最起码这孙琼儿是搭了她的话,她还就不信自己连这么一个小黄毛丫头也说服不了,当即便道:“谁说做了妾室就一辈子是妾室的,你时常跟这你父亲出入沙场,难道还不知道这何为反客为主么?外加一个美人计,你要将那个文绉绉的女人拉下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啊。”
孙琼儿听着,当真是心动了。是啊,自己有什么比不过那个女人的,要身段自己在这幽州是数一数二的,肤色虽然没有她的白,可是五官却远远的比她精致得多。而且就像是二姨娘说的这样,自己要把这件事情当作是一场丈来打,这样自己就一定会胜出的,所以就算是现在作为妾室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她难道连那个女人个娇滴滴的女人都对付不了,那她就枉为这军中之花了。
当即便像二姨娘问道:“你当真是真心为我的么?”
二姨娘一脸的诚心诚意,实在是叫人看不出她脸上有半点的虚假,只道:“大小姐难道还不相信我么,平日里咱们拌拌嘴那是正常的,所谓着舌头跟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呢,何况咱们到底才是一家人,难道我还去帮着一个外人们,而且二娘也实话跟你说了,我帮你也不白帮的。”
果然,她就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问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只见二姨娘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是阴冷,只听她说道:“今日那老八跟着那将军夫人在院子里时候的得意模样,你什么也看见,她不就是年轻了些么?谁没有年轻过,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得意的模样。”
孙琼儿闻言,心里当即便明白过来,这八姨娘近来因为在父亲病着的时候,在身边照顾,所以如今父亲很是疼爱她,而她也越发的没将二姨娘和几个长些的姨娘放在眼里,见着了也不请安,今日又在院子里如此的招摇,这二姨娘哪里还能容下她呢。
而且其实算起来,这八姨娘应该算是十五姨娘才是,不过是上头的那些姨娘若不是病死了,就是与人偷情被发现绑在外面给晒死了,所以这八姨娘才能从十五的位置一下越到这第八的位置上来的。
但是哪里就算是病的,偷情的,也不可能全都死了啊,所以孙琼儿知道,这定然是哪位姨娘在后面搞的鬼,父亲一个粗人,又那么多女人,死了一个两个的他也不在乎,而且有些面孔他也看厌了,只当是死了就是死了,便没有去理会,更别说是去查探这些女人的死因,或是真的去偷情了么?
此刻听见二姨娘的话,这心里一想,除了她,其她的姨娘们恐怕都没有这个能力了。不过如今她要这八姨娘死,正是合了自己的意,今日她竟然把自己的事情给搞砸了,所以便应道:“好,我帮你,不过你最好不要食言。”
二姨娘拍拍她的肩膀,“大小姐就放心吧,难道我还不能叫你相信么?也就这两天,我会刚你父亲提提,让他去探探口风,而且这事情你父亲一定会高兴的,若是你真的嫁了上官将军,那就是我们孙家的荣耀了。”
孙琼儿听着,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只道:“那就看二姨娘你的了。”
次日陆尔雅这一醒来,但见上官北捷已经穿戴好了,又见他在套盔甲,不禁问道:“你要出城去?”
“是啊,城外的防护墙还没有修好,我得去亲自看着,若是有人偷工减料的话,那可是会造成多大的危害啊,你先躺着吧,好好的休息,我觉得你瘦的跟材棍一样,好好的先养着,若不过些日子咱们又要启程回金城,到时候我怕你身体受不过来。”上官北捷一面说着,便已经将盔甲穿戴好。
陆尔雅确实感觉很累,不过并不是因为赶路累,而是因为这个此刻精神抖擞的上官北捷才是她累的罪魁祸首,懒懒的倒在床上,“行了,你也别啰嗦,去吧!早点修好,咱们早点回家。”
上官北捷唇角勾起一抹魅笑,走到床前来,朝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一下,又忍不住捧捧她的脸交代道:“你好好的呆着这个院子里,以防那个孙家小姐来找茬。”
“知道了,你去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啰嗦。”陆尔雅推攘着他离开床,一面道。
上官北捷这方出了院子,不大一会儿的公府,齐格便进来伺候陆尔雅起床来,难免是一脸的羡慕道:“夫人的命真好,奴婢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将军这样温柔的对待过谁呢?常常见到的都觉得将军这个人从来不会笑,昨日突然看见将军那样对待夫人,我们都给吓住了,不想原来将军还有另外的表情呢。”
陆尔雅闻言,有些难以置信的,“是么?我没见过他严肃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生气到时候倒是多,不过好在不找我撒气。”
“所以奴婢才说,夫人是个有福之人!”齐格说道。
陆尔雅方想起柳少初来,便问道:“小侯爷呢?他以前常来么?”陆尔雅看昨天他跟孙琼儿讲话,似乎很是熟悉。
齐格点点头,“是啊,还有宫老板也来过,另外的一个公子似乎已经有几年没有来了,不过小侯爷经常来,他在这里还有好几个清人相好呢,就是怎么的也不肯把人家接出去。”
清人,就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陆尔雅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都没有去过这样的场所,此刻这天高皇帝远的,自己若是去了,延平公主他们也不知道,倒不如去逛逛,想到此,便道:“一会儿麻烦你去给我叫叫小侯爷,说我有事情找他。”
“好的,奴婢一会儿就去,夫人也不要总是这么客气,对了,饭菜我给放在外间温着,要不要现在给夫人拿进来?”齐格答应着,一面又问她。
“嗯好啊,你吃过了么?没有的话一起坐下来吃,现在没人看见,我一个人吃,都吃不出味道来。”陆尔雅应道,一面邀齐格跟自己吃饭,一面不禁又有些担心上官北捷这么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捞着些吃的。
齐格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奴婢吃过了,奴婢这个夫人抬进来就去请小侯爷过来。”
正巧饭菜刚刚摆放好,八姨娘便来了,见陆尔雅这才吃早饭,不禁取笑道:“夫人这是早饭午饭一起吃啊?”
陆尔雅回笑道:“八姨娘来的正好,来坐下一起吃,就早饭午饭一起吃,你吃午饭,我这吃早饭。”
八姨娘也不客气,当即便坐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客气了。”
齐格见八姨娘来了,估计要在这里伺候着,一面有吩咐其他的下等丫头去拿来一副碗筷。
“听说金城好玩的地方可是很多?不知道将军夫人都去过来哪里?”有道是食不言寝不语,不过在和八姨娘这才抬着碗便打开了话甲子问道。
这个陆尔雅还真不知道,只回道:“我老家是东洲的,其实到金城也不是几个月,何况金城里比不得这里开放,连女人的可以在军营随意的出入,我也在家里带着孩子而已。”
八姨娘闻言不由大吃一惊,眼神顿时看向陆尔雅平坦的小腹,“恭喜夫人,原来夫人竟然怀孕了,可是我竟然都没有看出来。 [小说网]”
陆尔雅脑子里闪过一片银白,这八姨娘感情是把自己的话误会了,他们连上官北捷跟自己成亲的事情都因为这瘟疫的事情才知道有自己这个夫人的存在,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快半岁了,便解释道:“八姨娘误会了,我若是真的有了身孕,才不敢把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若是真的那样,单是这么一个月,就给把孩子折腾没了。”
八姨娘仍旧很是不解道:“那夫人说的孩子是?”八姨娘很厉害的猜到,难道陆尔雅是上官北捷的续弦?这上官将军难道以前就已经娶了亲,有了孩子?
“额,自然是我家的孩子啊?”陆尔雅回道,一面文静的抿了一口汤,有点咸了。
八姨娘闻言,声音陡然提高,“夫人的孩子,夫人你们不是才成亲几个月么?”
陆尔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未婚先孕的事情她们自然是不晓得,便道:“那个我们是奉子成婚的。”
“奉旨成婚?”八姨娘忍不住重复陆尔雅后面的几个字道。难道这陆尔雅是带着孩子嫁给将军的,而因为是赐婚的,所以将军才接受了,可是这将军昨天对夫人的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虚情假意啊,这其中怎么会?
见她那一脸猜测的表情,陆尔雅便道:“我们原本是要在去年就成亲的,可是这里不是突然有外贼入侵么?所以就把婚期改了,所以就等孩子先出世了在成亲的。”
原来是这样,不想这金城的民风竟然也是如此的开放,还没有成婚就可以在一起行那夫妻之礼,而且怀了孩子就这么生下来,看来是她们这幽州偏远落伍了才是。当即不由好奇的问道:“夫人家的是哥儿还是姐儿。”
“哥儿姐儿都有,现在都快半岁了。”陆尔雅很是得意的回道。要知道这双生子向来就少,如今自己家的还是一对龙凤胎。
果然,那八姨娘顿时一脸的羡慕道:“我怎么全天下最好的事情都是落到了夫人一个人的身上去,得了将军的宠爱不说,而且还这么会生养,一生就生一对龙凤胎,这也难怪将军这么对夫人。”
陆尔雅听见她的这话,心里却不痛快了,感情听她这么一说的话,自己若不是生了意儿跟铉哥儿,上官北捷就不对自己好了,什么话!
一顿饭下来,已经是中午了,虽然已经到了十月间,可是这是幽州,大漠的边境,而这大漠的一面却是炎热的热带雨林,便是西凉国,旁边便到处都是些小部落,所以此刻正是正午十分,外面的太阳几乎可以把鸡蛋烤熟了,不过领陆尔雅值得高兴的是,在府里有一大片的葡萄园,因为前阵子有了瘟疫的事情给闹着,这里便无人打理,所以这葡萄便晚熟,现在还正是上红的时候。
即便是不吃,看着也舒心,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太阳太大了。
“我恐怕不等你们,要先回金城了。”柳少初躺在那柳条编织出来的藤条吊床上,一面吃着那酸溜溜的葡萄说道。
陆尔雅倒是有些诧异,笑问道:“难道是你的哪一个相好怀孕了,你要急着回去娶亲么?”
柳少初面黑,“尔雅你别乱说,是我父亲病重了。”
原来的这样,陆尔雅只道:“那你什么时候准备回金城。”突然想着相处了这么久,在那神羽关的大园子里,或是在去倾国的时候,都是他一直在陪着自己,如今他要走,自己自然要去送送他,这才能说得过去。
“明日吧!”柳少初回道。其实他很想留下来陪着她的,只要陆尔雅开一声口。不过陆尔雅基本上是不会说留自己的。何况此次又是父亲身体抱恙。
只听陆尔雅道:“那你走的时候我和北捷送送你。”
柳少初点点头。
而当日那二姨娘便去把孙琼儿的心思告诉了孙超,孙超闻言,当即便一口否定道:“想都不要想,将军若是对她有半点意思还能等到现在么?何况她是个什么身份,怎么能嫁入上官家那种尊贵的大家族,她难道忘记了自己的母亲是个奴隶么?”
孙超虽然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而且也真心的心疼他。
可是孙超这个人从来最尊崇的就是上官一族,在他的眼中上官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比自己的祖宗还要值得尊敬,此刻听见二姨娘的话,难免觉得孙琼儿低微的出生有辱上官家的门风。
她的母亲不止是一个奴隶,即便的是自己没有把这个当回事,可是若琼儿真的嫁到上官家的话,那些部落要怎么看上官家,怎么笑上官家去娶一个奴隶的女儿。
而且琼儿那一身黝黑的皮肤就只能注定嫁在这幽州,出了幽州的话,会给人当做是怪物的。毕竟那神羽关外青山绿水,养出来的人都是一个个出落得白皙水灵灵的,琼儿若是跟着上官北捷去京城,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二姨娘有些震惊,自己看孙超平日里把孙琼儿当着是宝贝一般的来捧着,如今却又这般的骂她,都叫自己有些懵了。便道:“老爷,你说什么胡话,那可是你唯一的女儿,你怎么能这般说她,何况你连问都没有问上官将军,怎么知道他的意思。”
孙超有些急躁的回道:“正是她的是我的女儿,所以不能嫁到上官家里去。”
不知道那孙琼儿何时躲在门外的,此刻听见他们的谈话,而且也因为父亲的这一番话而气得眼眶红红的,忍不住冲进屋子里来,质问着孙超道:“凭什么我就不能嫁给上官将军,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疼我么?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一个人孤独终老么?”
孙超见她进来,就这么质问自己,而且竟然还哭了,从小到大,很少看见她的哭的,此刻孙超见此,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心疼她,这么多年来,把她当做儿子一样来的来养着,却忘记了她是姑娘,如今她都快二十了,自己竟然也没有注意过她的婚事,换着是别人家的姑娘,在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了。便道:“琼儿,父亲趁认这么多年来,对你是疏忽了,不过你放心,明日父亲就好好把城里的公子们好好的瞧瞧,瞧好了就上门提亲去。”
“父亲,女儿非上官将军不嫁。”孙琼儿听孙超的口气软和了下来,而且还有些讨好她的意思,所以才敢这么说道。
孙超闻言,便好言解释道,“琼儿,你母亲是个什么身份你不要忘记了,那位现在的将军夫人的身份,为父也跟小侯爷打听好了,人家的大姐是永平公府的长房媳妇,大姐夫做过状元郎,现在还是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而且父亲又是那鱼米之乡,富庶之地东洲的刺史大人,二哥又是今年的状元公,你看人家这是个什么人家,而且那延平公主是最忌讳自己的儿子三心二意的,如今你硬是要嫁给上官将军做妾室,你以延平公主会叫你好过么,而且现在这位夫人已经有了一对儿女,你能有什么指望。”
见孙琼儿傻住,孙超又继续劝说道:“你呢,你就是我这个当爹的,混了这么多年,还不过是个四品而已,而且还是从四品,在这身份上你就攀比不了人家,还怎么跟着人家同侍一夫啊。”
孙琼儿蹲到地上大哭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娘啊!凭什么那个女人什么都比自己好,难道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出生高贵么?若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要把她弄得胜败名裂,到时候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在上官北捷的面前。
二姨娘听罢,也只得为这孙琼儿叹气,自己这里没帮到她,她还怎么帮自己的忙,把那个八姨娘给弄死呢,所以当下便是满口的和蔼道:“大小姐先起来吧,我们在想想法子吧。”
孙超见此,便先出了房间,心里开始在想,这城里的那些公子配得起自己家的姑娘呢?
见孙超出去了,这孙琼儿才道:“二姨娘,我有个法子,你一定要帮我的忙。”
这孙琼儿是在求她么?二姨娘愣了愣,才反映过来,只道:“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就是,还说什么求不求的。”
却听孙琼儿道:“我现在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那个女人的弄得身败名裂,大家不是一向都看不起番邦人么?那二姨娘给我找几个番邦的奴隶来,最好是身强体壮的那一种,在给他们喂些药,趁着上官将军不在的时候,咱们就想个法子,去把这几个奴隶放到她的屋子里去,倒是等上官将军来看到这种场面,定然会把那个女人的休了的,到时候我在趁此接近上官将军,不就自然能成好事情么?”
二姨娘闻言,心里只觉得这孙琼儿好能算计的心,倒是她要是供出那几个奴隶是自己找了的,那孙超还能容得了自己么?说不定这上官将军还会带兵把她们的雅斯客部落给毁灭了。
但是孙琼儿是个什么人,当即便看出了二姨娘的疑虑,便道:“而且二姨娘也不用去担心那几个奴隶会把我们给供出来,你想想,到时候上官将军回来看见这种场面,定然是怒火攻心,将那几个奴隶给斩杀了,倒是即便是追查起那几个奴隶是怎么进来的,可是他们都死了,所谓死无对证,有什么可担心的啊。”
但是二姨娘还是不同意,只道:“不行,你这个法子太冒险了,万一将军那个时候还有理智,没有将那些奴隶杀了呢?那我们还不是要遭殃的,你倒不如听听我的法子,这个又简单,而且效果更快更好。”
说着,便将嘴凑到孙琼儿的身边去,一面不知道更孙琼儿说了个什么,只见孙琼儿脸上慢慢的爬上了些许的笑容,其中竟然还带着些羞涩。
因为怕陆尔雅担心,有怕她无趣,二来今日跟陆尔雅说好了,要去送送柳少初的,所以上官北捷早早的交代了长亭看看的监工,便回了城里,天气像是太热,这才路过大堂,便见二姨娘正在切香瓜。
在说这二姨娘早就在打发了下人去门房哪里候着上官北捷的,刚才那去门房里守着的下人来报了,二姨娘这便将先准备好的香瓜给拿来出来切开,上官北捷刚好在大堂前路过,便招呼道:“上官将军,来吃块香瓜解解署吧!”
上官北捷却实是热,便也没有防备,谢了一声,便接过了她亲自递上来的香瓜,一面吃着便朝自己的院子里去。只是走了不过吃完那香瓜,走了不过是几步路而已,便觉得头有些重重的,心想难道是吃得太着急,中暑了么?在抬起头来,便看觉得又好了许多,却见陆尔雅正朝着自己走来。
不禁问道:“你不是说今日还去葡萄园玩的么?对了,少初呢?他走了么?不是说等着我来一起送的么?”
孙琼儿看见此刻支持在近的上官北捷,心里暗自高兴,二姨娘的这药果然有用,这上官北捷真的把自己当作是陆尔雅了,难怪以前那么多姨娘偷情,自己想来她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父亲在家还敢去偷情,原谅是给二姨娘的这药迷惑了,把对方当作是父亲了,现在这么一想,觉得她们还真是死得冤枉。
看来这件事情若是成功了,自己还是不要在跟二姨娘来往的好,她这个人果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的人。
听到上官北捷问自己,便胡乱的回道:“小侯爷还没去呢,对了,相公你的脸怎么这样红,是不是中暑了。”孙琼儿一面满是担心说着,一手则摸上他的额头试了试,一面拉着他就直接进了隔壁的屋子里。
上官北捷一面跟着她进到房间里,还没回话,孙琼儿就开始给他卸下盔甲。不禁道:“你今日倒是奇怪,竟然还想起来伺候我了。”
孙琼儿闻言,心里不禁想,难道那陆尔雅从来都不伺候上官北捷么?这样的女人还拿来做什么,女人伺候男人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一面却含羞带笑的说道,“人家今天高兴,想伺候伺候你还不行么?”
这说话间,已经把上官北捷的盔甲全都给卸了下来,一面温柔道:“来,我扶你先躺着吧。”
上官北捷头又开始感觉晕晕的,倒是想躺到床上去,但还惦记着送柳少初的事情,便道:“不行,我们得去送送少初才是。”
孙琼儿拉着他躺倒床上道:“小侯爷说他要过几日在走,今日又不走了,你着急个什么啊。先躺着,我也热,去换件衣衫。”孙琼儿说着,便走到隔壁的小侧间里去。
上官北捷头倒是不觉得晕了,可是却觉得自己腹中陡然的升起一朵火焰,像是要马上暴发出来一样,在身体里到处的撞来撞去的,可是越是这种难耐的感觉叫他突然间清醒过来,发现这里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还有刚才陆尔雅怎么与往日个感觉不一样呢?而且身上的味道也怪怪的,这才从床上半坐起身子来,便见那小侧间的门响了。
只见走过来的却是孙超的女儿孙琼儿,但见她一身透明得像是没有穿的薄纱,胸前的傲人傲然的挺立着,随着她的步伐而轻微的颤动。
上官北捷承认,她的身段比陆尔雅的好上几倍,自是自己对她实在是没有兴趣,现在想要的是陆尔雅,即便有时候她受不了了,会哭着喊着,问他什么时候才好,可是自己还是喜欢陆尔雅,不应该是爱。
孙琼儿麦黄色的肌肤上此刻刚刚又擦了些能更加提起男人兴趣的药物,而且还带着一阵阵诱人的馨香,她就不相信上官北捷会不失控铺上来,走到床前,却又不故意的靠近她,有些欲擒故纵的意思。
香背枕着那雕刻着古老花纹的床栏,叫了一声,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很是动人的声音唤道:“相公!”
上官北捷现在已经料定了,刚才的那个陆尔雅就是她,一定是她跟二姨娘联手,那块香瓜里定然是动了手脚的。想他堂堂的一介大将,竟然会中了她们的小把戏呢,说不定一会儿就有人带着陆尔雅跟孙超过来看。
其效果定然是不错的,一来可以叫陆尔雅误会自己,二来能叫孙超逼自己娶他的女儿。
上官北捷想到此,当即便从床上下来,然那孙琼儿却将他的意思误会了,想上官北捷的药效可能现在已经发作了,而且也受不住了,便以为上官北捷这是要下床来搂自己。心里只得意的想到,男人果然都死一样的,即便平时在怎么君子,到了没有人的时候,都是野兽。
只是上官北捷下床来了,但是并未朝她走去,而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孙姑娘,戏可不要玩得过火了。”
孙琼儿当即一愣,她叫自己孙姑娘?难道是二姨娘骗了她,根本没有在那香瓜里加药么?可是不可能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他竟然能这么快的恢复过来。
只是当即已经到现在这个样子了,自己都已经这个样子在他的面前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当即便一把从后面保住上官北捷的腰,趁着上官北捷被她绊住了脚步,便钻到他的怀中来,一面将他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胸上,祈求道:“将军,你应该知道琼儿对你的感情,不过琼儿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根本配不上将军,现在只求将军给我一个回忆而已。”一面因为上官北捷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胸,全身上下顿时便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剧烈的颤抖着。
上官被阴霾着一张俊魅的脸,眼里满是厌恶,用力将她一把推开,便拿着自己的盔甲走出了房间,一面只狠狠的甩下一句话道:“今日看见孙老将军的面上,饶你一命,若是在敢如此的话,就将你打发到军营里去。”
此军营彼军营,上官北捷的意思是要她去做军妓。
那军营里的军妓多是戴罪之身,剩下的便是那已经被青楼淘汰了下来,无处可去的女人,她虽然没有亲自见过她们是怎样伺候那士兵的,但是却知道女多男少,一个女人一个晚上往往要伺候二十个男人!
这才想着,全身上下便泛起一层冷汗,哆嗦了一下,便将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
在说这二姨娘,见上官北捷吃了香瓜,便又远远的跟着,见孙琼儿拉着他进了屋子,这便放心下来,立刻回道大堂里吩咐下人去守着,自己则亲自去那葡萄园子。
一路高高兴兴的进到葡萄园,正巧遇见柳少初,便一脸慌张的说道:“出事前了,上官将军跟着我们大小姐进了一间屋子,丫头们看着了,便立刻来禀报,小侯爷可是看见了将军夫人,这个事情可要告诉她,叫她去看看怎么处理才好呢。”
柳少初原本正要去收拾东西了,等着上官北捷一会儿回来了,自己跟他告辞了就走,却听见了这样的事情,不禁有些诧异的跑进葡萄园里找陆尔雅。
二姨娘见此,也提着裙角跟着进去,生怕这柳少初说不好,那陆尔雅听不相信。
走进葡萄园里的小亭子里,柳少初还没有开口,那二姨娘便道:“将军夫人,上官将军方才跟着我们大小姐进了屋子,这孤男寡女的,多是不便,还请夫人去看看,以免到时候发生了个什么情,一句两句话是不好说清楚的。”
陆尔雅闻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那有何不寻常的,你们家的大小姐不是常常一个人出入那军营么?也没看她怎么了,何况我个少初两人还常常在在一起,这不是也能说清楚么?”
二姨娘闻言,便道:“可是这一次真的不寻常,夫人一定要去看看才是。”
陆尔雅仍旧一脸风轻云淡的,似乎这件事情根本与她无关道:“看什么看,即便是要发生个什么事情,也是你这个做长辈的去看啊,你即便不是孙姑娘的亲母,可是也是她的二娘啊,你若是真担心她的名节问题,既然看见她跟我家将军进了一间屋子,当是你去的道理,怎么这会儿还跑到这里来叫我去看,白白的浪费时间呢?何况···”
“何况什么?”二姨娘只觉得这陆尔雅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冲动,或许是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话。
陆尔雅突然展颜一笑,只听她说道:“何况我家将军就在你的身后,怎么可能跟着你们大小姐带着一个房间里呢,二姨娘不会是看错了吧,说不定那个被二姨娘错认为我家将军的男人,还跟着你们大小姐在那屋子里头呢。”
二姨娘闻言,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此刻就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站在自己的眼前,不禁傻了,难道真的叫自己给看错了。当即便冒着冷汗道:“那我这便就去看看。”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却听见上官北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谢谢二姨娘的香瓜!”当下心一颤,给他吓得,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
陆尔雅见冲冲而走的二姨娘,眼神便转向了上官北捷,见他满头的汗水,一面难得的走到他的身边给他擦着汗水,一面只道:“有句古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老实交代,你刚才是不是真的跟那身材火爆的孙姑娘进了屋子。”
柳少初见此,人家夫妻间拌嘴,自己还是走的好,便道:“我先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大堂里见。”
齐格也个明白事理的人,当即便朝陆尔雅道:“奴婢去帮小侯爷准备些干粮。”说着也跑了。
上官北捷其实是委屈的,而且刚刚赶过来的时候,自己还花了些时间去洗手,因为给那孙琼儿拉去摸到了她的那里。
此刻听见陆尔雅的质问,不禁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了么?何况,尔雅,你应该尊重我。”
陆尔雅愣了,“我哪里不尊重你了?”
却听上官北捷道:“那么短的时间里,我能做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么?”
闻言,陆尔雅顿时便明白过他的话来,腾的一下,脸就上就涨满了红晕,拍了他的胸口一下,“讨厌!”
上官北捷被她这么一打,反而将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药劲给打醒过来,这一下子就蹿了上来,便道:“尔雅,我们回院子。”
陆尔雅只道:“回什么院子,一会儿就直接去大堂送少初了。”
只听上官北捷说道:“我方才被她们下了药,现在受不住了,你要是不愿意回的话,咱们就在这亭子里,当然你不怕别人看见的话。”其实,是可以忍耐的,只是自己的娘子就在身前,何须去忍着呢。
陆尔雅揍了他一拳,将他推开道:“去你的,先去送少初。”
二姨娘匆匆的赶到这房间里来,却见孙琼儿穿戴整齐的坐在那桌前自顾喝着闷酒,连忙将她手里的酒杯抢过来道:“你什么意思,怎能么煮熟的鸭子你也能个弄飞了?”
孙琼儿已经有了些醉意,手里的酒杯被抢,便直接抬起那酒壶往嘴里灌酒,一面只道:“我什么意思?我倒是想知道二姨娘给下的是个什么药,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便没了效果,不仅叫我给他警告,以后还羞于在见到她。”
“不可能,那药今日我还多加了些,怎么会还没有用?”二姨娘闻言,不由解释道,看来这上官北捷的内功已经相当的高了,若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解除了药效呢?
只听孙琼儿又抱怨道:“都是你,我说用的法子还好些,这下在用的话,上官将军一定会怀疑我的。”
二姨娘闻言,现在用孙琼儿的那个法子,大家一定都不会怀疑自己的,因为现在她孙琼儿才最有嫌疑,便道:“大小姐,既然的的法子失败了,那我就去给你找几个强壮些的奴隶来,而且我看你的这个法子未尝不可,不是有句话就做宁可玉碎不能瓦全么?如今你被上官将军嫌弃了,那也不能叫那个女人好过,你说是不是啊!”
此刻的孙琼儿正是那醉意朦胧时,便答应道:“好,我不能这么看见那个女人好过,若不然有一日我定然会给自己折磨死的,与其是这样,倒不如我先把她给毁了,到时候即便上官将军怀疑到我的身上,我也不会觉得委屈了,因为有那个女人比我更惨。”
闻言,二姨娘便高兴道:“好,那我今晚就回去休书给回去,叫他们给挑出五个强壮的奴隶,明日一早从后门送进来,我就给他们吃了药,趁着那上高将军出城的时候,把他们都放到那个女人的院子里去。”
她倒是不关心那个将军夫人会怎么样,而且能借此除掉这孙琼儿,这个家没有了她,孙超一定会把家中的大权交到自己的手里来的,到时候要除掉那个八姨娘,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听见她这么安排,孙琼儿倒是没有异议,点头道:“好,就按照二姨娘的法子办,我现在先躺一会儿。”说着便朝那原本准备来跟上官北捷成好事的大床之上去。
而这窗外,站着的却是柳少初。
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先前不过是想逃开而已,所以自己出了那葡萄园,便无聊的跟着这二姨娘来,本来还以为会是那二姨娘真的把跟这个孙琼儿进到屋子里的人看错了,想着他们这会儿说不定还在床上做那事情,所以便跟着过来,说不定能有好戏看呢。
却不想竟然听到这样的事情,可恶的是她们竟然要害尔雅,差点没有忍住进去把这两个女人给杀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么杀了她们的话,岂不是太便宜她们两人了,应该叫他们自食其果才是。
所以柳少初这才忍受了下来,一面转回葡萄园,正好在半路上遇见陆尔雅跟上官北捷。
见柳少初两手空空的,陆尔雅不禁问道:“你不是要去收拾东西么?怎么还不去收拾,难道你不走了?”
柳少初倒是想走,可是如今风云不在陆尔雅身边,上官北捷白天又要出城去,陆尔雅留在这里,着实是危险,当即便决定不走了,只道:“我想来想去,还是跟你们一起走的好。而且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说。”
见他突然间改变了注意,而且还一下子这么神秘,上官北捷也问道:“怎么了?”
柳少初见着这四周的环境,而且还有几个丫头在那前面的花圃里,便道:“会你们的院子说去,反正是大事情。”
“什么大事情?”陆尔雅见此,很是好奇的问道,一面跟着上官北捷移动着脚步,回了上官北捷的院子。
一进院子,柳少初便忍不住说道:“你们猜刚才我听到了那个孙琼儿和二姨娘说什么了?真是枉然我以前竟然觉得这孙琼儿是个巾帼女英雄呢,如今这才发现,她已经严重的侮辱了巾帼二字。”
见他这般激动,上官北捷便道:“她们说了什么,你竟然这样失控?”
柳少初只道:“她们俩人下毒害你不成,所以商量着,明日带你出城不在的时候,去那亚斯客部落找几个精壮的奴隶来灌了药,然后对付尔雅。”
“什么?你当真听见她们这么说的?”上官北捷只觉得怒火瞬间腾起,身上顿时散发着一股杀气。
柳少初就知道告诉了他,他一定会激动的,便连忙道:“你先别急,我倒是有个法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们不是想着害尔雅么?那我们明日就把那几个奴隶送到她们的屋子里去,叫她们尝尝自己坐的孽。”
陆尔雅也有些吃惊,想不到这孙琼儿竟然这般狠毒,用这样的变态的法子来害自己,此刻听见柳少初的话,不禁是十分的赞同,一面劝说着上官北捷道:“北捷,你别急火攻心,去一掌把她们两人拍死了,那样就太便宜她们了。”明日好好的叫他们一起销魂之后,在将他们的事迹公布,把门大开着,叫那些丫头下人们也来看看这免费的春宫大戏。
上官北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只道:“她们会后悔的,竟然胆敢用这种方法来凌辱你,我要让她们知道,这种恶毒的想法她们想都不能想,竟然还敢做出来。这样正好,巧的是那军营里的军妓因为瘟疫死了不少,现在可谓是欲求不满,正好把他们两人发配进去充数。”先前还顾及着孙副将的面子,可是现在就算那孙超连着李子一起摆上来,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这个决定。
说着又转向柳少初道:“多谢你少初。”他现在知道他为何不走的原因了,自己几乎每天都要出城去的,而把尔雅留在一起多的却是危险,他留下来,不过是为了保护陆尔雅罢了。
不管他是为哪一个理由而保护陆尔雅的,自己都谢谢他,真心的谢谢他。
留柳少初在这里过了晚饭,这才洗漱准备休息。
陆尔雅靠着窗台前的高椅上,今晚那天空有月亮,不过还是觉得很是阴冷,果然一天四个季节来回的变换着,此刻看那月亮,明明是又大又圆的,可是没有觉得有一丝的凉爽感觉,而是一阵阵的冷颤。
月亮突然被遮住了,只见上官北捷把窗扉关上,一面将她给搂着怀里,只道:“我说你这个人啊,就是矛盾,既是又害怕冷,又要开着窗户站在这窗口吹冷风。瞧你这手,冷得跟个什么似的。”说着,将她冰凉凉的手放进自己的胸膛里捂着。
陆尔雅闻言,只道:“我是在想,为何人家都说这月是故乡的圆,可是我硬是没有看出来这里的月亮哪里不圆了。”
上官北捷忍不住一笑,“你啊,有时候挺聪明的,有时候却又糊涂得跟个孩子似的,在过两年,咱们家的孩子都知道这月亮总的就是一个了。”
听到他提到孩子的身上,陆尔雅不禁道:“我好想意儿跟铉哥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么?还有父亲母亲,身体可好,这瘟疫的事情明明已经解决好了,可是我有时候却无端的觉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厉害,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跳的就是右眼,你说不会是因为那孙琼儿要害我的事情吧?”
“我看你就是太想孩子了,若不然的话,明日让少初陪你一起回金城吧。”上官北捷说道。
陆尔雅摇摇头,靠到他的怀里道:“不,我舍不得你,何况都在这里住了几日,在住几日就能和你一起回金城了,我从东洲到金城的时候,是母亲陪我的,到倾国去,是少初陪着我的,这一次来,是少初跟宫老板陪着我的,现在回去,我想跟着你一起。”
上官北捷没有在说话,是紧紧的搂住了她。
天一亮,二姨娘便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的下人说上官将军天不亮就走了,这便放心的去后院开后门。
只见那五个成年奴隶已经给送来了。
送奴隶过来的男子只是在门外给二姨娘行了礼,而并未踏进这门半分,二姨娘打赏了他金珠,他这才又重新行了一个礼,才走的。
二姨娘看着眼前这几个精壮的奴隶,根本没有穿着衣服,至于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条破破烂烂的裤子而已,头发凌乱,不过只见他们黝黑的肤色上面,因为常年的劳动,所以肌肉很是发达,那腹上便有着六块肌肉,唯一不足的是,身上的疤痕太多了。
不过总体的来说,他们在某一方面是正常的就行了,朝几个奴隶用他们的话喊了一声,便领着他们一起偷偷的绕到了孙琼儿的院子,请她过目。
孙琼儿打量着这几个强壮的奴隶,心中不禁满是冷笑,不知道那陆尔雅能不能承受得住就死了。那样的话,倒是便宜了她。一面环手抱胸,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么一抱,胸前的衣服便有些滑动,露出了那一段深深的乳沟。
面对着孙琼儿这样的美人,而且身段又是及其的傲人,前凸后翘,为人无限的遐想,有两个稍微控制不住的奴隶已经开始兴奋的对着她留着口水了。
孙琼儿见此,不禁是一阵恶心,别过头去朝二姨娘道:“这是你家的人,感觉调教好,我先去叫人探探那个小侯爷在干什么?别叫他给破坏了。”
在说那个柳少初,自己看着对那个陆尔雅就有些不大对劲,昨天明明说是要走的,到了晚上又帅说不走了,害得自己现在又要防着他。
二姨娘一面给他们一颗黑色的丸子,一面只吩咐道:“好好的把这颗补药吃了,一会儿可有一位江南来的女人伺候你们,那可是水坐到女人,而且还是一身如玉的肌肤,你们可是要心疼些。”
五个奴隶闻言,连忙将药丸给吞了下去,一面拼命的跪在地上给二姨娘磕着头。
他们平日里很是得到主人的奖励,只要能做更多的活,才能得到一个女人,不过却不是一夜,而只是一次而已,现在听到这二姨娘的话,早就给激动地在地上呜呜的谢着。
二姨娘见此,正欲带着他们去找陆尔雅,可是身子却突然动不了,不禁呆着,但见陆尔雅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没想到孙将军不在家里,二姨娘竟然还敢找男宠。”那口气里像是带着一把把剑刀似的,将她的胆子一点点的给刺破。
而眼前,那些奴隶见到陆尔雅这样的白肤色女人,像是他们主人的那些上等玉雕出来的一样,而且她还没有走进,就问道了一股与他们番邦女人不一样的香味,早就看呆了眼,身体还没有等到那药效发作,就开始忍受不住了,只是全身上下都动不了,yu火难耐的苦苦望着。
上官北捷像是鬼魅一般的从那五个奴隶的身后出现,走到陆尔雅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看朝那方才已经被他隔空点穴了的二姨娘,眼里冷凛的气息将还没恢复过来的二姨娘顿时吓得小便失禁。
陆尔雅问到那阵骚味,便捏着鼻子离开,只听那二姨娘发着抖的声音求道:“将···军···将军饶命···啊,我···我···错了····,这都是····孙··琼儿···那个女人的···意思,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只是她的这话才说完,便见柳少初带着孙琼儿来了。
但看此刻孙琼儿的面如死色的看着上官北捷,先前她突然被柳少初逮到,还以为是自己给二姨娘出卖了,不过此刻见到她也在这里,而且那裙裆里已经湿了,当即便明白过来,她们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败露了。
上官北捷看了孙琼儿一眼,问柳少初道:“没有叫丫头们发现吧?”
柳少初只道:“我是从屋顶过来的,她们没瞧见,放心吧,而且这孙小姐院子里的丫头们,我也已经从二姨娘哪里借了几颗迷魂药给她们吃了,这一时半会儿,他们是醒不过来的。”
闻言,上官北捷便放心,只问道这孙琼儿道:“这么快你就把昨日本将军说的话给忘记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孙琼儿给他的口气与他的话吓得,完全没有了她枉然的扬威耀武,只道:“我,我没忘。”
“什么?那这些是做什么的?”上官北捷俊魅的脸上,此刻少了在陆尔雅面前的温润如玉,多的是一份冷桀的傲然。
孙琼儿的眼神转向二姨娘,只道:“是她,这些都是她们亚斯客部落的奴隶,不信的话,将军问这些奴隶。”如今为了自保,她只能往这二姨娘的身上推了,而且自己本来就要防她的,要是现在她给上官北捷处决了,自己岂不是省心。
不过这孙琼儿倒是想得开,这个时候还有情想这样的没事,却没有去看看那五个奴隶此刻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就快忍不住了。
二姨娘没想到这孙琼儿竟然会将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来,可是此刻却又不必那孙琼儿上过几次战场,自然能经得起这种场面,可是她就不行了,现在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恨恨的瞪着孙琼儿。
上官北捷只道:“他们是二姨娘的人不错,可是这人可是你叫过来的,既然是你叫来的,就该好好的把他们伺候好!”
孙琼儿当下听到这话,心里不禁开始真的怕起来,只是一面那口中却承认了道:“如今事情叫将军发现,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将军倒不如给我痛快的一刀吧。”她向来在战场上,多见的是义气,也只有义气才是最真挚的,所以现在便鼓足了勇气,用战场上俘虏经常说的那番话给说出来。只希望这上官北捷能念在自己也是经常跟着他们出入生死的份上,将她饶过了。她才不要跟这些下贱的奴隶,见到这些奴隶,闻到他们的味道自己都有想吐的感觉,若是在跟他们一起的话,自己会被恶心死的。
可是却听上官北捷冷冷道:“哼!你最好不要在用这样的口气说一句话,若不然你会死,但是绝对死的不会很痛快。”
柳少初见那些蠢蠢欲动的奴隶,便提醒一声道:“这些奴隶的体力真是惊人,恐怕穴道已经快给他们的身体反映给冲开了,还是最好给他们一个空间解决的好。”
陆尔雅觉得也没有必要在跟孙琼儿废话了,有些激动道:“是啊,我还没有看过真真的活春宫呢?”不过这话说完,就给上官北捷敲了一下,不正经。
二姨娘听到这话,并未有什么反映,一来她就已经很是害怕了,二来,听他们的口气,这几个奴隶可能要用在孙琼儿身上了。这样的话,她的心里也痛快得多了,谁叫这孙琼儿刚才把所以的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来呢?
是自己的身体突然跟着孙琼儿的一样,不知道给什么东西弹进了那房间里,这被摔得七晕八素的,不过却发现身体可以自由的动了,她要立刻去把裙子换掉。可是这才站起身来,还没走到门口,就见门口黑压压的,竟然是那五个奴隶冲了进来,像是野兽一般直接的把她给扑倒在地,而且一个把她上衣顿斯便撕裂开来,一个则上将她的裙子给扯了下来。
二姨娘当即看着两个满脸yu火的奴隶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顿时就给吓晕了过去。
房门突然被关了起来,此刻孙琼儿已经无处可逃,看了一眼此刻已经被两个奴隶在开始糟蹋的二姨娘,心里不禁满是冷汗,手脚不禁开始发软,感觉自己的武功在这些像是野兽一样的奴隶面前,竟然什么用处都没有。此刻面对着这朝自己扑过来的奴隶,不禁向后退去,只是那身后便是一堵墙。
想晕已经是一种奢侈了,而这些奴隶根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更别说跟她做来一段前戏,全身上下那种被撕裂开来的疼痛不但没有叫她晕死过去,反倒是叫她的脑子显得更清楚,现在这被凌辱的感觉没有叫她感到害怕,而叫她恐惧的是,原本就身份低微的她,以后会更卑微,更下贱,因为她叫一群奴隶给碰了。
金城!
“如今这瘟疫已经过去了,整个西部正是在那恢复之际,上官北捷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甩手回来的,所以这可是九王爷你动手的好时机啊。”夜狂澜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有些嫌恶的看了赵清一眼,畏首畏尾的。
自己已经答应帮他了,不想因为这瘟疫的事情将他给吓到,将这个事情一推在推,现在正好是那神羽关外重建之期,以上官北捷的性子,他不可能没有把那里的事情安排好就过来,也正是这个时候赵清若是动手的话,成功的机会是百分百。
原本上官争雄的手里还有些兵权,不过因为此次都给调到神羽关去帮忙了,其他的王爷手里又无半点兵权,所以剩下的不过是皇上身边的那些御林军罢了。
如果能得到御林军的军令,那就更容易了。
赵清今日也正是在想这个事情,便道:“狂澜你说的对极了,本王今日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你给看看什么事情最合适。”
“择日不如撞日,何况时间久了,未免王爷夜长梦多,叫其他的王爷与皇上有所防范,所以我看今晚子时最好不过,而且同事派兵将各位王爷给囚禁起来,还有将军府也不可大意。”夜狂澜剑眉深深的挑起,眼里此刻满是精光,似乎登上皇位的那个人不算什么,自己才是最后的赢家。
赵清闻言,眉心不禁纠结起来,“今晚子时?会不会太急促了,现在已经是午时了,恐怕准备不过来。”
夜狂澜听见他说来不急,嘴角不由拉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不过他低着头,赵清并未看见。在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已经换了,只道:“王爷难道对自己的能力就这么不信任么?我可是看我好了九王爷的,可别叫我失望了。”说着,一面站起来又道:“我先去准备,晚上戌时我自来府中相见,九王爷你可准备好哦!”
只听夜狂澜带着笑意,离开书房。
赵清不免有些激动,今晚子时就动手,那他还现在是不是就该开始部署了,推开书房的房门,但见梦烛站在院子里,那么先前自己跟夜狂澜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心里有些不快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梦烛看了眼手里的端盘,“我看你这些日子忙忙碌碌的,怕你累坏了身子,所以亲自给你熬了些滋补的汤。”
“那我跟澜四爷说的话你都听见了?”赵清看了她手里的抬着的盘子,问道。
梦烛点头,“是!”但是又能怎么样,她能阻止他么?不能,所以懒得去劝说。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让他这么做,皇上有意将位置传给十王爷,根本与他扯不上一点关系,如今他要谋反,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即便他的是皇上的亲儿子,可是这不是一般的罪,这是要满门抄斩的。
所以便劝说道:“王爷,求你三思而后行,即便是你不考虑一下你自己,可是你要为我腹中的孩子着想啊。”她一直心里都是喜欢上官北捷的,可是那只是一个梦幻而已,那上官北捷的眼里跟本就没有自己这么一个戏子。
从前,自己是个清名伶,所以她有傲的资本,可是现在她什么的没有了,自从赵清将她作为棋子,躺在那些人面兽心的大臣们的床上,她就什么也没有了,一夜夜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那一日不似一日的面孔,她的心就死了,连续一个多月躺在床上的侍寝,她已经连着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失去了。
她还记得赵清要了她的那天说,“早知道你怎么的身体这么有诱惑力的话,就不该把你捧场一个戏子,而是个花魁才是,那样的话你伺候起人,定然是会更舒服,听那些大臣一个个的跟我抱怨,你的态度很差,既然如此,今晚让本王来好好的交交你。”
那夜,他留给了她恨,可是也给了她一个孩子,若不是这个孩子,自己恐怕早就已经选择了死亡。
赵清闻言,不但没有去马上怜惜她,却一个耳光将她扇倒在地上,冷笑道:“本王的孩子?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一个biao子而已,那野种还不知道是哪一个大人的呢?”不过是跟她做了一夜的露水夫妻之外,她竟然就把一个野种赖到了他的身上,看来他也太小看她了。
又道:“立刻给本王弄掉,本王可不想看着你大这肚子去伺候人。”
倒在地上的梦烛不仅是被那汤洒了一身,这还没有站起来,便听到这样的话。还要她去做那样的事情?想要反抗,可是她太了解赵清了,自己若是越反抗的话,他就会越折磨自己,所以此刻梦烛很明智的选择了服从,跪到地上只道:“是,我知道错了,立刻就亲自去抓药打掉孩子。”
“哼!”赵清冷哼一声,便出了院子,只觉得晦气,若不是她的那些姿色,和她这花满楼的名角头衔,自己早就把她赶出了王府。
看着他绝情的背影,梦烛突然笑了,自己为他做了这么多,到底还欠他在什么啊?即便自己的命是他救的,自己也是他捧红的,可是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把自己当作棋子而已。
缓缓的站起身子来,一面摇摇晃晃的走着,她难道真的要去抓药,把这个孩子杀死么?
不,她舍不得,她要带着这个孩子走,远走,在也不会来了,因为她欠赵清的已经换完了。
当夜,全城闭户,内城之中,二王府、三王府、将军府、十王府都已经被赵清的军队包围住,而皇城之内,却是血雨腥风。
听着外面的厮杀,赵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来了!
似乎他已经等了许久许久的事情一样。所以他没拦手。
他一生做过两件错事,一件是选择了江山而放弃了宁雪,很多时候自己都在想,若是当初自己没有来争夺这皇位,而陪在他她身边的话,那么她就不会整日郁郁而终,才将尔雅生下来便熬不住了。
一件是不该害当时信任自己的五弟,害他失去了这个皇位,反而被发配到边疆去。
而且他知道,五弟是个什么个性,雄韬武略,智慧过人,是储君的不二人选,可是当初的他并没有一丝登位的心,可是自己却不信任他,而且反倒是利用他对自己的信任,而将他差点害死。
所以他知道,五弟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所以自己才把整个兵权都交到上官家的手里,而不是分发在自己众位儿子的手里,而最后这调令御林军的令牌,自己也在当日给陆尔雅草拟圣旨的时候,交给了她。
五弟向来不希望延平嫁给上官争雄,所以当年对其是恨之入骨,所以即便是他想在来夺回位置,自然是不会更上官争雄联手的。
至于浅羽,他一直都是自己最疼爱的一个儿子,也是最了解自己的一个儿子,所以他才会心甘情愿的钻进老十给他设下的套子,只是没有想到老十竟然对他下死手,而且还将他的半张脸给毁了。
不过浅羽最终是摆脱了皇子的这个身份,成为了庶民。不过最起码,现在不管是谁夺去了这个位置,他们都不会再去杀浅羽了。
“哐当”的一声,大门被推开,听来很是熟悉,叫赵亦感觉像是雪莲闯进来的时候一样。不过,现在进来的却是小九。
一点也不诧异,他暗中招兵买马,还去与永平公府结为连盟,这些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已经没有余力来管了,而且越是随着衰老,便是越发的认清自己不是做皇上的材料。
“父皇可是为民忧劳啊,这个时候竟然还在批奏章。”赵清一脸得意的看了倒在自己脚边那血泊里新上任的赵公公,竟然还是个国姓的阉人。
随之又道:“不过以后父皇可就轻松了,因为这些事情以后就让儿臣来代替父皇吧。”
皇上不是那样好当的,赵亦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慌,此刻也十分的明白,为什么说人活着,就是为了死亡的。他没有像历代君王那样去寻求成仙万寿的法子,因为他活得太痛苦了,连着端端的几十年光阴他也嫌太长了。
欣然答应,“好啊,玉玺就在那龙案上,你去拿吧!”
赵亦这话一出,赵清反倒是愣住了,原本想象着父皇会骂自己一个狗血淋头,说自己什么大逆不道或是什么的,可是他此刻竟然就这么爽快的将玉玺交给自己,这实在是不得不叫他怀疑啊。
剑好不将半点父子之情,就那么明晃晃的架在了赵亦的脖子上,“怎么,父皇还想给儿臣耍什么花样么?”
竟然不相信自己,赵亦毫不畏惧的转过身去,一定也不在意那架在脖子上的剑,眼神朝那龙案上的宝甲子里看去,“怎么你还害怕朕在里面暗藏了机关么?实话告诉你,这一日朕已经等了好久,如今终于可以摆脱了,不用在坐这江山之主了。”
赵清有些愣住,自己的父皇虽然不是特别的智慧过人,但是也不蠢,他定然在那盒子里藏了什么机关,此刻这般告诉自己,不过是那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以为自己会上当么?朝身边的一个侍卫命令道:“去把那盒子拿过来。”
那侍卫自然是不能反抗,便走到龙案那里去将盒子拿过来。
只听赵清又吩咐道:“打开。”
那侍卫依照他的命令打开来,却只见里面飞射出一阵银色的雨花,那侍卫顿时满脸乌黑,七窍里流出污血,顿时倒地而亡。而随着这侍卫突然的摔倒在地上,那盒子里的的玉玺便滚了才出来。
赵清见此,一阵冷笑,只听他嘲笑赵亦道:“父皇,常言道这姜是老的辣,可是儿臣看父皇是越来越糊涂了,竟然连这种三岁小孩都会玩的把戏你也还在完。”一面弯腰捡起那传国玉玺。
把手里的剑丢掉,满是兴奋的捧玩在手里,“哈哈,这玉玺终于轮到我来执掌了。”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又重新说道:“是应该说朕才是,对,这传国玉玺终于是朕的了,这江山也是朕的了。”一面又有些处于高度兴奋状态的指着赵亦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想下毒害朕,哼,来人,给朕好好的教训一番。”
赵亦不语,脸上却满是笑意。被那几个赵清身边的侍卫打了好几下,仍旧挂着笑脸。
见此,赵清不禁很是不满道:“怎么,死到了临头,你这个老不死的还笑得出来,好,那朕今日就成全你,让你死在这龙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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