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我哭了
诡异的几秒沉默后，贝尔摩德稍显僵硬地勾了勾唇角：“你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Gin？”
“与你无关。”
琴酒语气冰冷。
我则稍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暴露。
贝尔摩德抱着胳膊，懒懒地靠在墙壁上，暧昧地说：“我以为你不喜欢孩子，至少你和我一起的时候一直很小心。”
琴酒的眼神一瞬间凌厉起来，他盯着贝尔摩德，目光中带着警告意味。
“贝尔摩德。”
他低声道。
贝尔摩德眨了眨眼，接着，她像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你担心她误会？”
我呆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贝尔摩德口中的“在一起”和“很小心”是什么意思。
……这两个人！
我赶紧做好我的表情管理，以防自己露出任何八卦的情绪。
所幸琴酒压根没有看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在避免与我对视。
贝尔摩德作投降状摊了摊手，“好吧好吧，不逗你玩了，不过说真的，Gin，难道你没有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吗？”
她顿了一下，转向我，眯起眼睛。
我刚放下的心不得不再次提了起来。贝尔摩德想说什么？那两个孩子的真实身份？我的年龄BUG？
贝尔摩德：“你儿子和你长得不像。”
我：“……”
琴酒：“……”
贝尔摩德拍了拍琴酒的肩膀，满脸真诚：“希望你这头漂亮的银发没有变绿，Gin。”
琴酒的额角抽了一下。
我干笑：“儿子像妈，女儿像爸，闺女长得比较像他。”
贝尔摩德挑眉，好像非常意外，“你们还有女儿？……是那个，茶色头发的小女孩？”
我不理解她微妙的表情，迟疑道：“是的。”
即便是演技能拿奥斯卡影后的贝尔摩德，也差一点没憋住笑。她知道灰原哀就是琴酒一直在追捕的Sherry。
有情人终成父女。
贝尔摩德很想鼓掌。
临走前，这个在组织地位不低的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方才踩着高跟鞋离开病房。
我暗地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又有点发愁，贝尔摩德也算提醒了我，长得不像琴酒这种问题倒还好，孩子本来也不是父母的复制品，但问题在于柯南和灰原这对“龙凤胎”也不像。
何止不像，连人种都变了。
我是纯血统歪果仁，琴酒大概有点混血，按理来说我们的孩子至少也应该是灰原那样的。
然而柯南这头黑发和典型的亚洲面孔，简直像基因突变。
虽然我的异能力“黄金屋”会让被使用者根据自己的生活自动合理化小说中的剧情，不过小说里的男主可是一开始就和两个孩子做了基因检测，我不确定琴酒会不会对这两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产生怀疑。
想到这里，我心虚地瞄了眼琴酒。
正好撞上他的目光，我心中一震，但他什么都没说。
真正的护士走进来给我挂水。
琴酒就坐在我的床边，像个普通的陪床家属，唯一的区别是他不会像普通家属那样对医生和护士问东问西。他保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一言不发，仅仅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我。
一开始我很不习惯，不过后来渐渐的我已经能在他的注视下睡着。
我实在太累了，又痛又累，阵痛的贴剂有助眠功能，我睡了个不错的好觉。
本以为只是小眯一会儿，没想到直接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时，琴酒并不在房间里。
我难得有了点自由，想赶紧处理一下眼前这堆烂摊子。首先，是找那两个孩子对口供以免露馅儿，其次，我得想个理由应付芥川龙之介。
我敢保证芥川肯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至少他能通过心电监护得知我差点没命。
不过他既然没有出现也没有联络我，唯一的可能是他找不到我。
事实上，这几天除了第一天伪装成护士来的贝尔摩德，没有其他人来看过我。
莫非是……Gin把我藏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一个清洁工拎着拖把进来，沾水过多的拖把擦过地面，发出滑溜溜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继续思考刚刚的问题。
那个清洁工突然向我走来，手伸进我的被子摸来摸去。
我睁大眼睛。
在我叫出声之前，清洁工稍稍俯身，捂住我的嘴，在我耳畔轻声说：“别紧张，Littlelamb，我在检查你身上有没有窃听器。”
这个声音…
贝尔摩德？
我不再乱动，贝尔摩德找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发现。
但她仍然把声音放得很轻：“没有窃听装置，左上角的摄像头只有录像功能，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
我赞同地点点头。
“我知道是你救了两个孩子。”贝尔摩德对着我的耳朵，“无论你是用什么方法，让琴酒以为自己当了爹……总之，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果然，贝尔摩德认识柯南和灰原！
这让我不禁心生疑惑，她怎么会认识那两个孩子，而且作为组织成员，她竟然愿意帮我隐瞒真相保守秘密？
越想越不解，我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
贝尔摩德：“这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这么做不是为你，而是为了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
我很清楚地听到贝尔摩德用的是单数，所以她在意的应该只是柯南和灰原中的一个。
我悄悄记下来，作为线索，方便以后调查贝尔摩德和那两个孩子的关系。
之后的几天除了琴酒和那两个孩子，依然没人来看我，连贝尔摩德没有再出现过。或许是她没有找到机会，因为绝大多数时间里琴酒都陪在我身边，几乎寸步不离。
我猜琴酒脑内的剧情大概已经进行到了火葬场阶段。
在此我表示十分遗憾。
因为我的三千万估计要泡汤了。
我的恢复情况还不错，当天早上医生帮我拔掉了最后一根伤口引流管，下午我就可以出院。
琴酒开了他的那辆保时捷接我出院。
我坐到了副驾驶座上，两个小朋友坐在后面。琴酒刚点燃发动机，忽然，他想起什么，转身手伸向后座的灰原。
小女孩身体一僵，吓得浑身发抖。
然而他只是帮她系个安全带。藲夿尛裞網
我端详着这一幕，又在心中记了一笔。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女孩子胆小，但灰原对琴酒的恐惧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保时捷以八十码的速度行驶在城市街道。
琴酒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烟。
看到烟，我下意识蹙眉。
我嫌烟味呛得慌，而且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抽烟，空气流通不畅会让我咳嗽，扯到伤口特别疼。
琴酒注意到了我的微表情，他的拿烟的手一滞，没有把烟点燃，而是说：“我记得你以前喜欢七星的味道。”
书里有说女主喜欢烟味吗？
我有些疑惑，随便找了个借口：“孩子们吸二手烟不好。”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琴酒竟然真的乖乖把烟放回了烟盒里。
他的烟盒看上去很陈旧，似乎用了有些年头，银色的logo刻印边缘都已经模糊。不是什么有名的牌子，和琴酒本人的品味不太符，像是别人送他的。
琴酒把车开到了一栋别墅前。
“家具和生活用品已经准备好了，有缺的我再带你们去买。”
我点头，琢磨着这栋别墅大概能值多少钱。
两个小朋友的房间在二楼，我正想跟他们一起上去，琴酒忽然叫住我。
琴酒沉默半晌，又道：“他们的姓不同，江户川和灰原？”
听他这么问，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琴酒果然还是趁着这段时间去调查了一下这两个孩子的来历，不知道他都查出了点什么东西，不过他这个态度，应该还没有怀疑我母亲的身份。
“随便取的，方便报学籍上学。”
我试图敷衍过去。
好在琴酒也没有细究，他换了个话题：
“她很怕我。”
我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灰原。
我唔了一声，“哀酱有点怕生。”
琴酒若有所思。他不再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绝世难题，就连被FBI包围都不皱一下眉的男人此刻竟露出了一丝苦恼的神色。
他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了一点头绪。
第二天，琴酒说要带我们去游乐园玩。
柯南的表情十分复杂。
到了游乐园，第一个玩的项目是云霄飞车。
柯南的表情更加复杂。
作为一个带伤人士，我不能玩这么刺激的项目，在他们玩云霄飞车的时候，我在甜品店前排队。
运气不错，店里最后一只超大号的奶油泡芙被我买到了。
从身后传来不甘心的声音：
“可恶！名侦探的泡芙！”
我一个激灵，转身一看，果然是江户川乱步。
我还没开口，乱步就像预料到了我要做什么一般，“我说过，港黑委托不接，想用泡芙贿赂名侦探也不行哦。”
靠。
我被噎了下，话锋一转，“不，乱步桑，你误会了。我只是希望你帮我向太宰先生转告一声，谢谢他放在我衣领上的窃听器。”
乱步离开的脚步一顿，他回头，打量了我一番，最终目光落在我的第五根肋骨——我断掉的那根。
乱步啧了一声，摸摸下巴：“好吧，既然是太宰的意思，本名侦探就勉为其难地帮一下你好了。这次你想委托的不是你父亲的案子吧。”
和聪明人对话就是方便啊！
我感慨着，在泡芙的包装纸上写了几个名字，连泡芙一起递给他：“希望你能帮我调查一下这几个人的关系，乱步桑。”
*
云霄飞车的视野非常好，尤其在最高点的时候，可以将整座游乐场收入眼中。
以琴酒八百里开外也能一枪狙中目标的动态视力，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把泡芙给了一个青年。
他们认识。
出于这个认知，琴酒发了条短信，“查一下和她说话的男人。”
下属回复的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儿就把青年的信息发了过来。
琴酒盯着第一行青年的名字——“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
“与你无关。”
琴酒语气冰冷。
我则稍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暴露。
贝尔摩德抱着胳膊，懒懒地靠在墙壁上，暧昧地说：“我以为你不喜欢孩子，至少你和我一起的时候一直很小心。”
琴酒的眼神一瞬间凌厉起来，他盯着贝尔摩德，目光中带着警告意味。
“贝尔摩德。”
他低声道。
贝尔摩德眨了眨眼，接着，她像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你担心她误会？”
我呆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贝尔摩德口中的“在一起”和“很小心”是什么意思。
……这两个人！
我赶紧做好我的表情管理，以防自己露出任何八卦的情绪。
所幸琴酒压根没有看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在避免与我对视。
贝尔摩德作投降状摊了摊手，“好吧好吧，不逗你玩了，不过说真的，Gin，难道你没有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吗？”
她顿了一下，转向我，眯起眼睛。
我刚放下的心不得不再次提了起来。贝尔摩德想说什么？那两个孩子的真实身份？我的年龄BUG？
贝尔摩德：“你儿子和你长得不像。”
我：“……”
琴酒：“……”
贝尔摩德拍了拍琴酒的肩膀，满脸真诚：“希望你这头漂亮的银发没有变绿，Gin。”
琴酒的额角抽了一下。
我干笑：“儿子像妈，女儿像爸，闺女长得比较像他。”
贝尔摩德挑眉，好像非常意外，“你们还有女儿？……是那个，茶色头发的小女孩？”
我不理解她微妙的表情，迟疑道：“是的。”
即便是演技能拿奥斯卡影后的贝尔摩德，也差一点没憋住笑。她知道灰原哀就是琴酒一直在追捕的Sherry。
有情人终成父女。
贝尔摩德很想鼓掌。
临走前，这个在组织地位不低的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方才踩着高跟鞋离开病房。
我暗地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又有点发愁，贝尔摩德也算提醒了我，长得不像琴酒这种问题倒还好，孩子本来也不是父母的复制品，但问题在于柯南和灰原这对“龙凤胎”也不像。
何止不像，连人种都变了。
我是纯血统歪果仁，琴酒大概有点混血，按理来说我们的孩子至少也应该是灰原那样的。
然而柯南这头黑发和典型的亚洲面孔，简直像基因突变。
虽然我的异能力“黄金屋”会让被使用者根据自己的生活自动合理化小说中的剧情，不过小说里的男主可是一开始就和两个孩子做了基因检测，我不确定琴酒会不会对这两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产生怀疑。
想到这里，我心虚地瞄了眼琴酒。
正好撞上他的目光，我心中一震，但他什么都没说。
真正的护士走进来给我挂水。
琴酒就坐在我的床边，像个普通的陪床家属，唯一的区别是他不会像普通家属那样对医生和护士问东问西。他保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一言不发，仅仅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我。
一开始我很不习惯，不过后来渐渐的我已经能在他的注视下睡着。
我实在太累了，又痛又累，阵痛的贴剂有助眠功能，我睡了个不错的好觉。
本以为只是小眯一会儿，没想到直接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时，琴酒并不在房间里。
我难得有了点自由，想赶紧处理一下眼前这堆烂摊子。首先，是找那两个孩子对口供以免露馅儿，其次，我得想个理由应付芥川龙之介。
我敢保证芥川肯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至少他能通过心电监护得知我差点没命。
不过他既然没有出现也没有联络我，唯一的可能是他找不到我。
事实上，这几天除了第一天伪装成护士来的贝尔摩德，没有其他人来看过我。
莫非是……Gin把我藏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一个清洁工拎着拖把进来，沾水过多的拖把擦过地面，发出滑溜溜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继续思考刚刚的问题。
那个清洁工突然向我走来，手伸进我的被子摸来摸去。
我睁大眼睛。
在我叫出声之前，清洁工稍稍俯身，捂住我的嘴，在我耳畔轻声说：“别紧张，Littlelamb，我在检查你身上有没有窃听器。”
这个声音…
贝尔摩德？
我不再乱动，贝尔摩德找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发现。
但她仍然把声音放得很轻：“没有窃听装置，左上角的摄像头只有录像功能，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
我赞同地点点头。
“我知道是你救了两个孩子。”贝尔摩德对着我的耳朵，“无论你是用什么方法，让琴酒以为自己当了爹……总之，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果然，贝尔摩德认识柯南和灰原！
这让我不禁心生疑惑，她怎么会认识那两个孩子，而且作为组织成员，她竟然愿意帮我隐瞒真相保守秘密？
越想越不解，我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
贝尔摩德：“这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这么做不是为你，而是为了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
我很清楚地听到贝尔摩德用的是单数，所以她在意的应该只是柯南和灰原中的一个。
我悄悄记下来，作为线索，方便以后调查贝尔摩德和那两个孩子的关系。
之后的几天除了琴酒和那两个孩子，依然没人来看我，连贝尔摩德没有再出现过。或许是她没有找到机会，因为绝大多数时间里琴酒都陪在我身边，几乎寸步不离。
我猜琴酒脑内的剧情大概已经进行到了火葬场阶段。
在此我表示十分遗憾。
因为我的三千万估计要泡汤了。
我的恢复情况还不错，当天早上医生帮我拔掉了最后一根伤口引流管，下午我就可以出院。
琴酒开了他的那辆保时捷接我出院。
我坐到了副驾驶座上，两个小朋友坐在后面。琴酒刚点燃发动机，忽然，他想起什么，转身手伸向后座的灰原。
小女孩身体一僵，吓得浑身发抖。
然而他只是帮她系个安全带。藲夿尛裞網
我端详着这一幕，又在心中记了一笔。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女孩子胆小，但灰原对琴酒的恐惧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保时捷以八十码的速度行驶在城市街道。
琴酒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烟。
看到烟，我下意识蹙眉。
我嫌烟味呛得慌，而且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抽烟，空气流通不畅会让我咳嗽，扯到伤口特别疼。
琴酒注意到了我的微表情，他的拿烟的手一滞，没有把烟点燃，而是说：“我记得你以前喜欢七星的味道。”
书里有说女主喜欢烟味吗？
我有些疑惑，随便找了个借口：“孩子们吸二手烟不好。”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琴酒竟然真的乖乖把烟放回了烟盒里。
他的烟盒看上去很陈旧，似乎用了有些年头，银色的logo刻印边缘都已经模糊。不是什么有名的牌子，和琴酒本人的品味不太符，像是别人送他的。
琴酒把车开到了一栋别墅前。
“家具和生活用品已经准备好了，有缺的我再带你们去买。”
我点头，琢磨着这栋别墅大概能值多少钱。
两个小朋友的房间在二楼，我正想跟他们一起上去，琴酒忽然叫住我。
琴酒沉默半晌，又道：“他们的姓不同，江户川和灰原？”
听他这么问，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琴酒果然还是趁着这段时间去调查了一下这两个孩子的来历，不知道他都查出了点什么东西，不过他这个态度，应该还没有怀疑我母亲的身份。
“随便取的，方便报学籍上学。”
我试图敷衍过去。
好在琴酒也没有细究，他换了个话题：
“她很怕我。”
我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灰原。
我唔了一声，“哀酱有点怕生。”
琴酒若有所思。他不再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绝世难题，就连被FBI包围都不皱一下眉的男人此刻竟露出了一丝苦恼的神色。
他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了一点头绪。
第二天，琴酒说要带我们去游乐园玩。
柯南的表情十分复杂。
到了游乐园，第一个玩的项目是云霄飞车。
柯南的表情更加复杂。
作为一个带伤人士，我不能玩这么刺激的项目，在他们玩云霄飞车的时候，我在甜品店前排队。
运气不错，店里最后一只超大号的奶油泡芙被我买到了。
从身后传来不甘心的声音：
“可恶！名侦探的泡芙！”
我一个激灵，转身一看，果然是江户川乱步。
我还没开口，乱步就像预料到了我要做什么一般，“我说过，港黑委托不接，想用泡芙贿赂名侦探也不行哦。”
靠。
我被噎了下，话锋一转，“不，乱步桑，你误会了。我只是希望你帮我向太宰先生转告一声，谢谢他放在我衣领上的窃听器。”
乱步离开的脚步一顿，他回头，打量了我一番，最终目光落在我的第五根肋骨——我断掉的那根。
乱步啧了一声，摸摸下巴：“好吧，既然是太宰的意思，本名侦探就勉为其难地帮一下你好了。这次你想委托的不是你父亲的案子吧。”
和聪明人对话就是方便啊！
我感慨着，在泡芙的包装纸上写了几个名字，连泡芙一起递给他：“希望你能帮我调查一下这几个人的关系，乱步桑。”
*
云霄飞车的视野非常好，尤其在最高点的时候，可以将整座游乐场收入眼中。
以琴酒八百里开外也能一枪狙中目标的动态视力，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把泡芙给了一个青年。
他们认识。
出于这个认知，琴酒发了条短信，“查一下和她说话的男人。”
下属回复的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儿就把青年的信息发了过来。
琴酒盯着第一行青年的名字——“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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