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哥妻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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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怎么不让我揍牛蛋那个二流子出出气。”牛壮委屈的说道。
牛建设咂巴了两口烟，怒其不争的说道：“你就会用蛮力，能不能动动脑子。你妹妹马上要和咱们青树县首富的大儿子李少伟定亲了，你在这个节骨眼上揍了他，今天的事传出去，李家还能要你妹妹吗？李家高门大户的，讲的就是脸面。”
一旁的牛建设老婆张桂香也连忙附和道：“儿啊，现在我们家的头等大事是你妹妹的婚事，其他一切靠后。等你妹妹嫁进李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咱们一家子还不跟着享福啊。”
张桂香说完，沉浸在做富二代丈母娘的喜悦中。
“等你妹妹这事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牛蛋那个二流子。爹每次和你讲凡事要多动脑子，可你呢，只会用蛮力。做大事，要学会用智慧。”牛建设不厌其烦的教导着这个一根筋的儿子。
可牛建设讲他的，牛壮是一点没听进去，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牛蛋。
“啊啾”
正在二顺子家帮忙给李奶奶挑水的牛蛋突然喷嚏连连。
“牛蛋，坐下歇歇吧，喝碗水。李奶奶听着你好像感冒了，现在天还没咋热，你天天穿个背心能不着凉吗。”李奶奶说话间，从屋里拿了一件二顺子的衣服给牛蛋披上。
端了满满一碗水给牛蛋，生怕他不够喝一样。
牛蛋此刻的心里暖暖的，从小自己受尽了白眼与欺辱，若不是老王大哥，还有李奶奶的照顾，自己说不定早没了。
牛蛋擦擦眼角的泪痕，继续帮李奶奶干活。
“李奶奶，二顺子去哪了。怎么我来半天没看到他。”
“家里没盐了，我让这孩子买盐去了。我年纪大了，照顾不了多久二顺子了，总得让他自己学会照顾自己啊。以后，我不在了，你多帮衬帮衬他。”李奶奶说的很淡然。
“我把二顺子当兄弟的。”
李奶奶点点头，转头去忙活手头的针线活了。
看着李奶奶雪白的头发，佝偻的身躯。牛蛋鼻子酸酸的，好人怎么都这么苦。
“蛋哥，蛋哥。出大事了！”一阵急促的喊叫声。
二顺子大口喘着粗气，顾不上休息连忙对牛蛋说。
“蛋哥，我刚才去你家找你玩，你不在家，我听翠芬嫂子说你往我家的方向来了，我就赶紧跑回来叫你了。”
“不要急，慢慢说。找我玩也不用这么急嘛！”牛蛋有点心疼的看着二顺子。
二顺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你，你家，着，着火了。”
“啊？”
牛蛋放下手中的活计，连忙就往家跑。
二顺子也想跟着去，牛蛋嘱咐二顺子在家照顾李奶奶，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牛蛋赶到家的时候，看着王寡妇瘦弱的身影在往熊熊烈火上泼水。
即使她不停的泼水，面对通天的火舌也无济于事。
牛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在大火中被吞噬。
或许是老天可怜牛蛋，瓢泼的大雨而至。
大雨虽然浇灭了烈火，但是牛蛋的家已经是断壁残垣，黑漆漆的一片。
“是谁？”牛蛋冷冷的说道。
“好像是牛壮，我在家洗衣服，听到你这里吵吵闹闹的，说什么，欺负他妹，不会让你好过。我怕你出事，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那人走远了，你家已经起火了，不过那一米九几的大个头，除了他还能有谁。”
“牛壮，此仇不报，我牛蛋誓不为人。”
牛蛋攥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烧黑的墙上，一股鲜血瞬间染满了整个手掌。
突然，牛蛋拳头所砸的黑墙渐渐的裂开了口子，一道微弱的金色光芒闪耀。
是一条链子，链子的中间好似一个龙形的玉牌。
牛蛋把龙形玉牌握在手里，刚刚还全是鲜血的手掌一丝血迹都找不到了。
手掌的伤口也愈合了。
太神奇了。
牛蛋把玉牌戴在了脖子上。
顺手抄起一块砖头，就要往外走，幸亏王寡妇拉住了他。
“你要干什么去？”
“我去弄死牛壮这个杂种。”
“你理智一点，你把牛壮弄死了，你也要偿命的。为了一个牛壮毁了自己，值得吗？”王寡妇一脸严肃的说道。
“难道他骑在我头上，我还要忍着吗？我做不到。”牛蛋的拿着砖头的手一用力，砖头碎了一地。
两人都未注意这一细节。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和我走，到嫂子家，吃饱喝足睡个好觉，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牛壮，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二顺子和李奶奶着想，你没了，谁来帮他们？”
“男人成大事，第一要素是要学会忍，等你有实力的时候收拾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牛蛋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没想到王寡妇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王寡妇吗？
王寡妇看牛蛋被自己说的一愣一愣的。
王寡妇小时候学习那是全乡第一，本来是一棵重点大学的好苗子。
奈何，王寡妇老爹思想封建。
说女娃子读书没用，女娃子将来是嫁人生娃的。
于是早早让她辍了学。
拉着牛蛋径直回了家。
“先不要胡思乱想了，喝点酒暖暖身子。”王寡妇拿了两瓶高粱白，一碟花生米，两个拿手小菜。
二人在酒杯中畅谈心事。
王寡妇诉说着这么些年的寂寞与无奈。
牛蛋诉说着对村长一家的仇恨。
窗外的雨下的更紧了，伴随着电闪雷鸣。
转瞬间，两瓶酒已经见了底。
王寡妇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眉眼间尽是柔情似水。
牛蛋本就没喝过酒，喝了这么多，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看着对面的王寡妇，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妩媚动人。头发披肩，脸色微红，眸子里的一汪春水快把人心给融化了。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王寡妇感觉身体有些燥热，领口拉的很低。春光遗漏无疑。
对面的牛蛋，咽了咽口水，脸立马红的像猴屁股。
“牛蛋，咱们接着喝。”王寡妇接着劝酒。
“酒没了，今天就到这吧。”
“没事，我去拿酒。”
王寡妇站起身来，晕晕乎乎的要去拿酒走到牛蛋身旁时一个踉跄正好倒在牛蛋怀里。
王寡妇俯耳在牛蛋胸口，听到急速跳动的心脏。
这样的感觉，好舒服。
牛蛋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王寡妇眼神迷离贝齿咬动嘴唇，那魅惑的样子让牛蛋有点把持不住。
王寡妇的两个细长的胳膊像两条长蛇一般缠绕在牛蛋脖子上，丝毫没有松动的样子。
“牛蛋，抱嫂子到床上。”
王寡妇轻柔的声音在牛蛋的耳边响起，柔柔的痒痒的。
牛蛋不禁打了个寒颤。
牛蛋的双手像不听使唤似的抱起了王寡妇朝里屋走去。
牛蛋轻轻的把王寡妇放在床上，想抽身离去。可王寡妇的手还狠狠的缠绕在牛蛋脖子上，牛蛋一起身被王寡妇的双手又扯了回来。
牛蛋本身喝的也不少，王寡妇这么一扯，牛蛋重心不稳一下子趴在了王寡妇身上。
嘴巴贴在了王寡妇的朱唇上，好香啊！牛蛋心里不禁感叹。
而双手也好巧不巧的落在了王寡妇的胸口处。
王寡妇不禁一声呻吟。
这一声叫的牛蛋神情荡漾。
牛蛋感觉腹间一股无名之火升腾而起。
“牛蛋，嫂子美吗？”不知王寡妇是真醉还是假醉，说的每句话都像勾魂的狐狸精让牛蛋邪火乱窜。
轰隆隆……
一阵雷声炸起，牛蛋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用力推开了王寡妇的纠缠，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巴掌。
“真不是东西，大哥妻不可欺，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懂吗？”牛蛋喃喃自语道。
牛蛋脑子里回想起以前王大哥对自己的好，自己怎么能恩将仇报趁机占大嫂的便宜，这么做对得起老王大哥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牛蛋给王寡妇盖好被子，自己退出里屋趴在堂屋的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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