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课上课下（4）课下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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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越想越气。
嘴上便更不留情：“你以为课堂象你们家厕所那么随便吗，想怎么样就怎样，拉泼弹放随意来。”
底下传来一阵低笑声。
鲁花花不由得气上心头，大声回复：“你这人怎么这么粗俗?屎尿屁都带到课堂上来？”
底下又是一阵窃笑声。
觉得期待的好戏渐入佳境。
小双黑着脸，
跨着步，
冷笑道：“屎尿屁可是你说出来的，问题答不上，说脏话倒是随口就来，也不脸红！”
“你！…………”
鲁花花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双眯着眼笑道：“屎尿屁说得这么轻松，想想它们在你体内产生、游转、排放的过程，就能回答出脂肪在厌氧条件下的代谢过程了。”
同学们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
没想到冷酷帅气的小双老师还有这么搞笑的一面。
鲁花花尴尬得不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再发声。
这边王十暗自生气。
他见不得鲁花花受委屈。
更容忍不了别人这样当群奚落鲁花花。
王十瞪着眼，“呼”地一下站起来。
同学们的目光齐唰唰被吸引过来，教室里安静下来。
小双一愣：“你……要干什么？”
许是王十的样子确实吓人，小双的声音有些发抖。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严厉问：“你是想替鲁花花给大家演示一下脂肪的代谢过程吗？”
同学们笑开了锅。
大关忙站起来制止。
又给王十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坐下。
王十只当没看见。
他的心中憋着火，此刻已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王十冷冷地回：“老师，我觉得你……有问题。”
小双坦然一笑：“对啊，我是有问题，所以叫你们来答啊，你若答得上，就答，答不上就别逞能。”
王十愣了几秒，很快脱口而出：“我觉得你不公平，你是在有意针对鲁花花，为什么别人回答的问题都是简单的，问鲁花花的都是难答的？”
鲁花花感激地望了王十一眼。
总算有人替她说句话，让她的脸上不那么难看。
小双沉默了。
同学们开始小声议论。
大关瞪了王十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王十发泄完心中的不满，看到大关犀利的眼神，一下乖顺安静了，蔫蔫地坐下来。
教室里出奇地静。
这回同学们连大气也不敢喘。
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激烈的事情。
此刻小双回过神来，
他被王十的质询弄得内心翻滚。
却要装作若无其事。
依旧冷静淡定，拿出老师的派头开始说教：“难，之所以为难，是因为你觉得难，所有的问题在我这里都一样，所谓当局者迷，是因为……你眼中所见，心中所想，或许与别人看到的根本就不一样，而我眼中的鲜花美景，兴许你压根感觉不到的……”
一翻言论听得王十稀里糊涂。……
一翻言论听得王十稀里糊涂。
同学们相互望望，表示听不懂。
小双一番深奥的哲学说教后，优雅地抖了抖衣领。
回转身在黑板上用力写下了他今天课程的标题。
开始正式讲课。
大关吁了口气。
同学们在书本的翻动声中轻松下来。
王十脑子也开始转动开。
低声叨咕：“我眼中的美景……你看不到……”
王十的思维再没有停留在书本上，飞出去天马行空了。
什么趣事怪事，相干的不相干的象电影一样放映开来。
精彩处王十还忍不住偷笑两声。
王十抬眼看看小双。
此刻他还在讲台上乐此不疲地讲着。
王十耷拉下脑袋，用书本遮住。
忽然他的脑中出现一副美丽的画面。
葱郁的森林，芳芬的花朵五颜六色，蜂蝶飞舞。
王十感觉阵阵香风扑面。
他瞪大了眼睛细看，这些树木高大茂密，奇异古怪，。
树干异常粗壮，或笔直挺拔、或弯曲盘转象条巨蟒。
这个地方第一眼望去，风景优美，清香秀丽。
再一看，却有些许阴暗诡异。
王十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刚要离开，耳边似乎响起了潺潺的流水声。
这声音象古琴一样深沉，引得王十不由自主地向前迈步。
前面是一条蜿蜒石子路，望不到头儿。
王十有些奇怪，看这条路，有些熟悉，似曾来过。
顺着小路向前走去。
远处似有一层薄雾，依稀可见影绰晃动的影子。
象长袖轻舞的仙女，又象群聚在此的怪曾。
那雾气时浓时淡，嬉笑的声音越发清晰。
王十继续向前，试探着靠近。
忽然，天空暗了下来，周围变得异常昏暗。
王十辨不清路。
那些树木越来越模糊，只能看个大体轮廓。
天在快速变黑，越来越暗。
王十害怕，转身往回跑。
却突然感觉背后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
王十吓得一声尖叫。
却看见大关一双大眼正愤怒瞪着他。
周围的树、路都不见了，反倒是同学们收拾书本陆续离开的身影。
王十望向讲台，小双老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王十明白过来，自己在课上睡着了。
他灰溜溜跟在大关身后出了教室。
“你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没人处大关开始教育王十。
王十以为自己课上溜号被大关发现，便嘟囔道：“生化课谁愿意听呢，那么多人在下面干别的事也没见你管，偏看我来气。”
大关瞪他一眼：“上次惹了辛教授的窟窿还没堵上，这回干嘛又来招惹小双？你知道他傲物清高，是有名的才子，女生们的偶像，得罪了他在学校的日子还怎么过？女生们不生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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