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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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平台之上。
天门投影呈现，逐渐烙印在秦笙的额头。
而此时的陆平秋，紧紧地盯着白霄，陆平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敢肯定的是，按照秦笙原来的状态，是绝对不可能被天门选中的。
陆平秋认定，一定是白霄做了什么，可想不明白的也正是此事，白霄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能左右天门的选择。
难道仅仅是将手伸入空间领域，便能左右天门选择？
不可能，禁制之外除了空间之力，没有其他东西了，陆平秋也不是没进去过，所以才百思不得其解。
而看着一脸慈祥望着秦笙的白霄，陆平秋越想越疑惑。
一定是这小子做了什么，可他到底做了什么？
此时众人在侧，陆平秋也不方便开口询问，只得压下心中疑虑，打算回头再询问。
随着时间流逝，天门选择尘埃落定，赵映雪、秦笙、燕少山、萧欣月成为天选之人，这个比例在飞升之人中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陆平秋简单的交代了众人几句，便安排卢万祥带领众人离开了。
待众人离去，陆平秋盯着白霄，开口询问：“霄儿，怎么回事？”
“啊？陆阁主什么意思啊？”白霄装傻道。
陆平秋皱眉：“臭小子别装了，你能沟通天门？？”
“哪儿能啊舅舅，我都没能被天门选中，哪儿能沟通的了天门啊？”白霄继续装傻。
“那这么说......天门真的是能够沟通的？”陆平秋挑眉道。
在天门记载中，天门乃是天地间元素意志所化的死物，是不存在意识的，而在整个天山，也只有天阁阁主和地阁阁主两人可以通过世代相传的法决激活天门之力，进行天选仪式，
而白霄话里的意思，好像真的有办法沟通天门。
白霄让陆平秋问的，愣了一下，连忙道：“舅舅说的是哪里话，天门不是死物吗？这怎么可能沟通得了啊。”
白霄内心暗叹：“言多必失啊......哎......”
“跟大长老有关？”陆平秋并不理会白霄的解释，自顾自的说道：“当初大长老带你锻体、炼骨之时，是去的天门空间领域内，你能接触天门也只有这个时候机会最大。”
“空间领域内除了虚空兽及虚空木外不可能存活其他生命，虚空木没有灵魂，虚空兽没有这么高的实力能够左右天门，这也就是说，能沟通的只有天门。”陆平秋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
“天门真的有意识？”陆平秋下了结论。“而且是能够沟通的意识。”
白霄大汗，自己可就说了两句话，这也太......
白霄无语，假装平静的看着陆平秋。
“果然......”陆平秋深吸一口气，“臭小子，我有什么可瞒的，还不走杵在这儿干什么？”
“我...我再待会儿...”白霄舔了舔嘴唇道。
陆平秋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瞥了一眼天门，也没管他，径自离开了。
白霄一直目送着陆平秋离开天门阁，伸手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松了口气。
这帮老头儿，没一个善茬啊......
白霄收回目光，深深看了一眼天门，转过身去，迈步踏入了禁制之中......
......
“这里就是天门的空间领域吗？好漂亮啊......”……
“这里就是天门的空间领域吗？好漂亮啊......”
“师尊，这些闪闪的是什么啊？”
“师尊，这些是空间裂缝吧，危险吗？”
“师尊，这周围怎么黑黢黢的呀，虚空里都有什么啊？”
“师尊，这儿怎么锻体呀？是在这里修炼武极吗？”
“师尊，前面是什么啊？怎么感觉像是两只眼睛啊？”
“师尊......”
六岁的白霄跟随大长老踏过禁制，步入天门空间领域之内，这里一片漆黑，到处闪烁着白色的光芒，偶尔会出现一道道连接未知之处的空间裂缝。
除了纷乱的空间之力，整个领域内只剩不远处的天门静止不动。
从进入空间领域开始，白霄便喋喋不休的问东问西，止不住的好奇。
而此时的白霄身体周围，有一层淡淡的金色薄膜，每当触碰到空间之力或空间裂缝的时候，都会有金光闪烁，将空间裂缝抹平。
而大长老周围却什么都没有，遇到空间裂缝，直接撞过去，而空间裂缝甚至连大长老的衣带都损坏不了，直接破灭。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多话......”大长老无语，这一路上听得耳朵够快起茧子了。
“嘿嘿，这不是兴奋吗？没想到这里面也能进来啊......”白霄嬉皮笑脸的道。
“兴奋？”大长老挑眉，“是，一会儿有的你兴奋的。”
“诶？”
大长老不再搭话，牵引着白霄逐渐靠近天门。
白霄逐渐好奇，因为不论从哪个角度，哪个方位望向天门，都只能看到天门的正面，以及天门中不断闪耀的空间之力。
从来没见过天门的背后是什么样子。
跟正面一样？也是一座门的样子？那天门背面又通向哪里？
还是说天门背后是实心的，就像一个石碑一样？
行至天门之侧，大长老停了下来，伸出双手，右手为刀，轻轻滑过左手手掌，顿时，有鲜血自伤口流出。
白霄在一旁自己的看着大长老的动作。
只见大长老将划破的左手按在了天门的侧面，在天门之侧留下一个血手印。
大长老转头，冲白霄说道：“来，将手划破，按在上面。”
白霄连忙照做，取出一把匕首，划破左掌，按在了大长老的血手印上。
白霄只感觉一道吸力自伤口处产生，仿佛天门在吸收自己的血液，好在吸力不大，大长老也没有喊停。
少倾，白霄感觉吸力消失，大长老开口：“可以了。”
白霄将手取下，天门上的血手印也消失了。
“走吧。”大长老拍了拍白霄的头，牵引着白霄向前飞去。
就在白霄满心好奇的跟随大长老飞过天门侧面的一刹那，白霄感觉自己仿佛穿透了某种隔阂，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赶忙回头望向来的方向，结果......
白霄呆住了，因为天门不见了......
就在越过天门的一瞬，天门消失了，四周只剩寂寥的虚空，甚至连空间之力和空间裂缝都不见了。
整个虚空中除了白霄身上禁制散发的淡淡金光，再没有一丝光亮。
而奇怪的是，白霄身上的金光按理说根本无法照亮四周，但在白霄的目光中，大长老却清晰可见，跟在外界的光线是一样的。……
而奇怪的是，白霄身上的金光按理说根本无法照亮四周，但在白霄的目光中，大长老却清晰可见，跟在外界的光线是一样的。
就像是抠图一样将一个人贴在了黑色背景里。（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述了......）
白霄呆呆的看着大长老。
“怎么？很惊讶？”大长老笑道。
白霄缓缓地点了点头，白霄千想万想也没想过天门背后竟然什么都没有，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天门背面，在真正意义上是不存在的。”大长老简单的为白霄解释着。
“什么叫不存在的？”白霄更加疑惑。
“此界名‘虚无’，确切的说，天地间本不应该出现这一界，你应该听说过下界也有一座天门把。”大长老沉思片刻，继续解释。
白霄点头，据说下界的天门和上界天门一模一样。
“天门本没有背面，下界的天门同样也是天门的正面，而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则是天门正面与‘正面’之间的位置。”
“正面与‘正面’之间的位置？”白霄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大长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缓缓开口：“这么说吧，虚无界并不存在，哪怕你现在身处在虚无界中，它也是不存在的，只是你进入了虚无界，虚无界便在你脚下，在你四周，你若不仅进入虚无界，那虚无界便不存在于天地之间。”
说了半天，白霄越听越糊涂，很难理解这么玄乎的事物。
“此处虚无界可以算是天门的内部空间，天地间，只有你我二人可以来。”大长老也不再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啊？难道是刚才天门吸收了我的血液，所以我能进来吗？”白霄询问到。
“算是吧，不过天门可不是谁的血都吸收的。”大长老淡淡地说着。
“那为什么会吸收我的呀，是因为师尊你吗？”白霄追问。
“额...行了，别问些没用得了，开始吧。”大长老微微不耐。
“开始？开始什么啊？”话音未落，一股浓郁的空间之力自白霄身周产生，星星点点的光芒遍布白霄全身，白霄身上的金色薄膜瞬间破裂。
“啊！！！”白霄身上的衣物瞬间消失，仿佛被空间吞噬。而白霄身上的血肉崩裂，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
“啊啊啊啊！！！！”在白霄全身上下，不断涌现及其细微的空间裂缝，不断吞噬着白霄的血肉，仿佛千刀万剐一般，将白霄身上的血肉一点点吞噬掉。
大长老出现在白霄身旁，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火红色的果子，塞到了白霄嘴里，然而这次却跟在天门平台上的灵果不同，并没有给白霄带来任何改变。
仅仅一两个呼吸之间，白霄便疼晕了过去，然后便又被疼醒。
“啊啊啊啊啊啊！！！！！！”此刻的白霄口中，除了呐喊，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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