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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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个？”公孙刚怒气冲冲地大声说道，他的弟弟、儿子和表弟一同走了出来。
“南方的诸侯全都支持谷家，”公孙奕解释说。“我曾经期待可以说服其中一些人，但我们无法与谷家的财力相匹配。”
“就连秦木磊也没跟我站在一起吗？他应该会支持我的啊。”
“我们可能高估了他，”公孙奕说，“或者他在等待下一次计票，有所保留。”
“那么杜克呢？任命骑兵团的统帅为护国大臣，是个多么愚蠢的想法，什么鬼？”公孙刚咒骂道。
“我听说过有关于这个谣言，”公孙刚的表弟金权说道。“但我当时并未予以重视。当我向杜克请求支持时，他也没有提及过这件事。”
“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支持这种事，”公孙刚恶狠狠地咬牙切齿说道。
“谷华的处境其实也不比我们好，”公孙流加入说道。“我们必须说服杜克，这样我们就能得到更多支持。”
“但这还不够，”公孙刚握紧双拳道。
“如果能争取到杜克，我们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同时一些南方的诸侯有可能会站到我们这边。”金权测道道，“比如麦城的朱宝平和其他一些。还有皇族们。游应甲竟然站在维尔这边，但另一个，名氏家族的名扬，他没有明确支持任何一方。我认为他目前还是持中立态度。”
“他不是你的下属吗，兄弟？”公孙刚粗暴地问道，“你怎么没让他接受我们的提议？”
“他是我的伙伴，”公孙奕辩称。
“但想象一下我们能为了他的投票而给他的回报。作为他的朋友，你有义务帮助他接受我们慷慨的提议。”金权说，这让公孙奕感到有些动摇。
“无论需要承诺什么！”公孙刚留下一句话后转身回到大殿继续参与讨论，而公孙奕和金权则去找他们潜在的盟友。公孙刚的儿子公孙祺玉和公孙流留在了原地。
“你怎么不说话，哥哥？“公孙流对着他哥哥公孙祺玉说道。
“我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很了解，”公孙祺玉神不守舍道：“而且我的思绪还在别处。”
公孙流挠了挠头，“哥哥，父亲有没有告诉你关于你的婚约？”
“我认为他会在其他事情处理完之后再宣布，最少在诸侯议会结束后。”公孙祺玉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孙流迟疑地说着，看着他兄弟天真的表情。“父亲不打算在议会上宣布你的婚约。”
“为什么？”公孙祺玉震惊地问道。“这个已经和谷氏家主谷华成了协议！他不会善罢甘休。”
“说实话，我认为谷华已经猜到了父亲的决定。他们两个都不打算这样做，”公孙流解释道。公孙祺玉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父亲走过去的方向。“我们应该回去了。”公孙流轻声说着，然后走了。
杜克在大厅周围的走廊里走着，碰到了谷家家主的弟弟谷康。谷康对着杜克轻声道：“大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杜克回答说：“实际上，我本来打算去找你大哥谈谈的。”
谷康则说自己可以代表谷氏家族，这让杜克同意继续听他讲下去。他随后又说，“现在，很明显，你对统帅欧阳子烨的计划是不可能实现的。”
这让杜克感到很有趣，于是他指出道：“我还打算告诉你，你们谷家的谷华想打护国大臣这个职位的主意要泡汤了。”
谷康带着轻蔑的语气回答道：“我们有比欧阳子烨士更多的支持者。”……
谷康带着轻蔑的语气回答道：“我们有比欧阳子烨士更多的支持者。”
“但是，还不够。”杜克指出道，“你们这边还需要宰相秦木磊和四大家族之一的姜家支持。”
杜克突然问道：“你知道姜家被我们的宰相大人收拢了吗？”
谷康沉思了一下，然后回答说：“我不知道。”
杜克继续说道：“我们的宰相大人秦木磊没有和你们公平交易。任何他和你们达成的协议，他都会和公孙刚达成相同的协议。”
谷康惊讶地嘟哝着说：“这是真的吗？”
“我知道他向你们承诺了铸币厂。但他也向公孙刚做出了同样的承诺。”杜克说道。
谷康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当然。”
“你也知道这一点吗？”杜克问道。
谷康承认说：“没有，我和秦木磊交易了几年。我从未怀疑过他也会和公孙刚进行谈判。”
“你必须知道，他是不值得信任的。”杜克坚持道，“如果秦木磊决定让姜清风支持公孙刚，你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或许。”谷康露出一丝优越感的微笑说，“我不需要你。只要秦木磊接受我们与他达成的协议，并在姜清风的支持下，我们就能赢得选举。”
“如果他们最终支持公孙刚，你会怎么办？”杜克问道。
“他们更可能加入我们。”谷康反驳道，“我们接近多数派。”
“但是，你准备承担这样的风险吗？如果我也向公孙刚转向，那么他将得到大多数支持者。那么他可能会成为最有吸引力的候选人。”
谷康眯起眼睛说：“你玩火。”
“你也在冒险。但如果谷华支持欧阳子烨，我们就可以得到多数。一块秋天的田地胜过两块让你耕种的地。”杜克引用了一句歇后语。
“不完全是这样。”谷康争辩道，“即使我们一起联手，我们仍然需要两个成员。你的追随者和我们的追随者合计只有三十三人。我们仍然需要秦木磊或姜清风。”
“不一定。如果我们这么接近，我们绝对可以找到另外两个人。第一轮林氏家族和名氏家族都弃权了，他们肯定可以被说服。”杜克微笑着说道。
“当然。”谷康重复着嘲讽的口气，“唯一确定的事情是，你现在对我大哥没有任何帮助。我有更好的想法。我们可以说服林家和名氏家族支持我的大哥担任护国大臣，同时，你可以加入我们，一个盛满金币的箱子就是你的了。”
“尽管我很尊重这样的提议，但我必须拒绝。”杜克回答道。
“那么，我们的目标仍然无法协调。”谷康说道，“看来我的时间最好花在与秦木磊谈判上，而不是和你。”说完这些话，谷康继续走向走廊尽头。
杜克继续前行，来到庭院一角，发现上官甫和羽笔已经在那里等待着。羽笔微微鞠躬，而上官甫点了点头，询问计划的进展。
“计划并不比我预期的顺利，”杜克沉闷地说。“谷华里，或者说谷康，仍然相信如果秦木磊与他们联合，他们将获胜。问题是，他们是正确的。看起来他们比我估计的要赌得更大。”
“那我们该怎么办？”羽笔问道。
“林家和名氏家族都已弃权。如果我能让他们支持我，我将与谷华达成多数票。也许那时他会重新考虑，选择确定的交易而不再赌博。”
“名家？”羽笔低语，看到在大厅里独自站着的名扬。
“他不久前好像来过你的图书馆？”上官甫跟着羽笔的眼神看向下面的大厅。……
“他不久前好像来过你的图书馆？”上官甫跟着羽笔的眼神看向下面的大厅。
“是的。他曾在我有徒弟之前，在紫金城里经常在藏书塔帮助我，”羽笔解释道。
“或许你可以试着拉他站在我们这边？”杜克建议。“距离第二轮投票只剩很少时间了，如果我们不尽快行动，选举将会在我们的掌控之外决定。跟名扬谈一谈，承诺必要的条件。我会去联系林家的林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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