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你干嘛呢?看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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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神死了.......”
寂静的至冬宫中，绝美的女皇陷入了沉思。
听着不知道事实真相的情报人员通过「仆人」阿蕾奇诺报上来，冰之女皇只觉得无奈。
虽说早就提前一日了解到了岩神的假死计划，但是真当事情发生了，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真是脸都不要了。”
憋了半天，她只能用这个词汇来形容对方。
她想过无数种对方退休的方式，没想到是以假死直接了当的结束。
这......在她看来，完全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但她无法指责这位算得上是七神中对于子民最负责任的神明。
神老了，磨损大了，偶尔抽风倒是也可以理解。
况且，对方也有这种任性退休的权力.......
璃月人才济济，且都对璃月充满了忠诚，况且，那个地方的环境也不像至冬一样充斥着寒冷和危险，作为交易之都，哪怕没有了岩神也可以完全支撑下去。
况且，对方心里的算盘，哪怕她在至冬都知道什么意思。
不就是想要将自己的岩神之位交给拉维亚么.......但需要先经过考验。
也就是这次拉维亚到璃月的期限之内，便是岩神与她交易的内容。
不过，这件事哪怕是摩拉克斯也并不急。
拉维亚并非普通的凡人这点，他们都有目共睹，而拉维亚的寿命他们也要划上一个问号。
至少，在她的感知中，那股拉维亚体内中的神秘力量固然对于拉维亚本身可能有极大的不稳定性，但，与之相对的便是在神之心的刺激下，拉维亚的体质不断增强这一点。
眼下，拉维亚改善的似乎并非只有体质，寿命恐怕也会提升。
虽说对于神明来说，活得久并非是一件好事。
但若是摆脱天理的束缚，那便不一样了.........
不过，那位老爷子毕竟在犹豫，人治的时代更是他所要的，想要将拉维亚培养成下一位护佑璃月的岩神也仅仅只是他的一己之私罢了。
当神明并非是一件什么好事。
“还真是抢先了我一步。”
冰之女皇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倒没什么别的特别的情绪。
“桑多涅，散兵在稻妻的具体行动情报就要靠你了。”
看向另一边坐在庞大机械之上的女孩，冰之女皇恢复了清冷的面孔。
“阿蕾奇诺似乎在稻妻那边的情报网出了些问题。”
“散兵那孩子在稻妻似乎出现了些问题，还是需要注意一下的。”
“嗯，女皇陛下放心，我会让那边的凯瑟琳注意一下的。”
「木偶」桑多涅只是平静的回应道，低下头以示恭敬。
“对了，还有件事。”
女皇似是随意提起，却又似是仔细打听。
“你和哥伦比娅的实验，看起来已经成功了？多托雷似乎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桑多涅瞳孔微缩，脸上虽然还没有其他表情，但很显然，女皇说对了。
“.......”
桑多涅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了，或者说，她有些拿不准女皇的态度。
“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关心的询问一下。”
“毕竟，在至冬想要瞒过我，这一点还是很难的。”
“哥伦比娅她恐怕也没想过要瞒过我吧。”
提到哥伦比娅，女皇显然有些无奈。
这位第三席的执行官有些时候太过冲动或者说做事很独断罢了，她倒不是很在意。
毕竟，哥伦比娅与她的出发点一样，目的也一样。
“嗯.....”
桑多涅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要让她面无表情的撒谎，而且还是在冰神面前撒谎这点还是太难了。
况且，眼下女皇似乎已经全知道了。
“所以，那个假体的多托雷已经被你们改造成功了？”
绝美的女皇拖着下巴，起了一丝兴趣。
“一开始还未成功，但，哥伦比娅似乎找到了特殊的办法，使得保持灵知不被散去转移到机械之上。”
“这种能力，着实令人感觉可怕。”
哪怕是桑多涅也有些感慨。
将人的意识转移到机械之上，若是普及起来，整个世界的格局恐怕都要被改变。
一支无敌的机械大军.......想必女皇也会心动。……
一支无敌的机械大军.......想必女皇也会心动。
女皇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询问她的吧，桑多涅如此想着。
“倒不愧是哥伦比娅，所拥有的能力倒是有些时候令人毫不惊讶是她做出来的。”
冰之女皇沉吟片刻，并未在此事上纠结太久，而是看向桑多涅。
“所以，你如何看待这种灵知的转移，多托雷的切片还有曾经的记忆和智慧了么？”
“似乎是损失了一部分，但是无伤大碍。”
提到了自己感兴趣的方面，桑多涅倒是起了一丝聊下去的兴趣。
否则的话，和冰神在一起，她总是有些不适应的，虽说女皇陛下是一位不错的神明，但她还不是很习惯。
在至冬，神明就该高高在上，别说国民，一部分执行官也是如此认为的。
所以大部分事情是由统括官「丑角」皮耶罗替女皇宣读她的命令。
“只不过，似乎因为换了个身体，也或者是机械与灵知并不相容，所以性格方面......似乎变了许多。”
比起博士那个偏执的研究狂，被她们合谋改造的机械版「博士」倒是多了几分人性。
“只不过么，因为换了机械身体，独立出来的个体反而很满意，似乎能让他更加尽兴的进行实验。”
“更何况，是让他放心的去进行关于他最感兴趣的那个家伙的实验。”
那个最感兴趣的家伙就不用说是谁了......女皇也清楚。
“倒是有趣。”
女皇笑了笑，多托雷的假体虽然被摩拉克斯斩去了很多，但是还是有一些存活的，所以，每一个假体所代表的多托雷也算得上是仅有的了。
多托雷这些年来也不敢再继续进行切片制作假体了，这个假体的消失倒是让他疑惑了很久。
不过，在她出手帮忙掩盖下，多托雷倒是什么都没发现，只是当成了又是璃月那边岩神前来进行契约时又随手灭杀了。 倒是让他敢怒不敢言。
“让他继续研究吧，若是有什么进展记得告知于我，桑多涅。”
女皇声音平和，但桑多涅却不敢拒绝，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她觉得，还是研究比较适合她，为什么哥伦比娅的提议要她和女皇去汇报啊。
...............
“.......”
“怎么回事？”
多托雷揉了揉鼻子，将手中的试剂瓶放下皱了皱眉。
他自然不信所谓的民间传言，突如其来的反应只能代表似乎是强大的愿力干扰到他了。
“是谁呢？摩拉克斯还是女皇大人？”
“还是拉维亚？”
“拉维亚应该不太能，他似乎还在璃月。”
多托雷半脸面具下的眼睛带着迷惑，脸色有些不解。
“说起来.......”
“似乎我有些失算了，皮耶罗老爷子也有些失算了......”
“女皇陛下竟然是希望拉维亚恢复记忆的......”
多托雷皱着眉，那平时放在桌上的蝴蝶结已经消失。
“那么，如果计划成功，拉维亚身上那曾经的物件真的勾起了拉维亚体内的力量......”
“或许，曾经那个胡戈的记忆会彻底消失.....”
但对于多托雷来说，记忆与人格或许是一种东西。
眼下的拉维亚来说，他的看法就相当于胡戈的另一种人格。
只不过，是因为失去记忆而产生的另一种人格，不过失去记忆和特殊情况又岂不是同样的情况。
“不过，倒是要看皮耶罗老爷子是否想要扛着女皇的雷霆之怒，或者说让女皇察觉不到任何轨迹去做到这件事了。”
“想要把拉维亚彻底变为现在的样子，成为对天理最先锋的讨伐者......”
“啧，令人感觉有趣。”
多托雷拖着下巴，身后无数的空床上，似是铺满了灰烬。
“这股力量，需要适配性......”
“而眼下似乎唯一的适配者只有拉维亚，且，只能是拉维亚。”
“如此奇怪的力量......”
存货已经快让多托雷用的差不多了，但始终研究不出什么特别的数据，除了这股被他命名为「毁灭」的力量数据，其他一无所获。
“不过，倒是有些有趣。”
“我似乎明白了为何女皇会将拉维亚留在女皇身边了。”……
“我似乎明白了为何女皇会将拉维亚留在女皇身边了。”
多托雷目光狂热，这股力量，似乎在和已知的神之眼产生了对抗性。
或者说，它和提瓦特大陆本身的元素力形成了对立面，起到了压制的作用。
虽说，神之眼定然是做不到简单压制这股力量的，哪怕是一点点。
但，神之心呢？
怪不得......仅仅两年，拉维亚便从那时身上散发着浓浓令人惊惧的深渊感变成了现在完全不细探根本查探不出来的样子。
如果说，女皇用神之心温养拉维亚的那股力量，用来压制那就一切都了然了。
“那么，女皇突然加速获取神之心的计划，倒是有些让人明了了。”
“神明的谋划，仔细想来，女皇确实隐瞒了许多东西。”
多托雷越想越清醒，倒是有些感慨自己陷入了怪圈之中了。
“只不过，眼下关于这股力量的提取物血液已经不够了.....”
多托雷有些苦恼。
“到时候等拉维亚回来还得找个方法再要一些。”
“不过......似乎拉维亚已经恢复了部分记忆吧？”
想起了某个在执行官之间的传言，多托雷倒是有些沉思。
“那么，他应该会找到自己失去记忆的原因.....最后，找到我。”
“嗯......而且还是我把他拐过来的。”
“.......”
多托雷陷入了沉默中，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等拉维亚回来的那段时间离开避避风头。
虽说，他的实力在执行官也排得上前列。
但对拉维亚了解越多，他就越清楚自己与拉维亚的差距在哪里。
单凭掌握多个神之眼这一点他还不放在心上，但是拉维亚若是掌握....或者说，恢复了那股力量，那他可就要好好斟酌一下是否换个国家生活了。
“也罢.....若是能继续研究，躲一躲也无妨。”
“但，最起码要研究出结果。”
多托雷沉吟了一瞬微微摇头。
他虽然是狂热的研究者，但却并非对于性命也必须要搭进去那种。
更何况，他还想见证那高高在上的天空岛存在被拉维亚拉下那一刻.....
女皇，拉维亚。
两者，总会有一者覆灭天理。
将整个旧世界的秩序彻底推翻，就连多托雷也相信这一点。
多托雷闭上眼睛沉思一刻，将一个如同挂饰一般的物体放在了耳边。
须弥的「虚空」，这东西，他很早就获得了。
但是，不是在须弥国境内，而且涉及了教令院的那帮老家伙，「虚空」终端虽然是大慈树王的遗产，但是他在至冬还是连不上的。
不过，多托雷自然在长久以来将它稍加改造了一些，也是为了后面的算计，眼下的他，至少可以起到储存知识的作用。
在须弥来说，这种方式储存的东西应该叫罐装知识，只不过他的并不太一样。
霎那间，在多托雷的视野中，那一直被他储存的记忆如同立体影像一般不断在他眼前放映着。
只有他自己能看清，那一直以来被他反复观看的景象。
拉维亚在深渊毒气下的变化，似有迹可循，但却又让人无法察觉太多。
“但无论几次，都无法理解为何那本属于对方的神之眼竟然会突然融进体内。”
多托雷睁开眼睛，有些感慨，但却又带着对未知的狂热。
岩系神之眼化为烟雾融进体内，乃至女皇都不知道拉维亚曾经是拥有着神之眼的。
“还真是.......”
“造物的奇迹。”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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