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视察(中)

 602院的科研人员经此之后，立即重设计了飞机，几乎与我画出来的运12完全相同。我通过计委下属的秘密公司购入一批英国罗尔斯罗伊斯公司的650马力动机后，飞机性能得以大幅提高。贵州航空动力公司仿制成功的基础上，开成功了一批又一批的产品。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种被他们命名为“屠天一号”的通用运输机从1929年开始批生产，该系列的各种改进型一直持续生产到1950年，总产量高达12万架。


 虽然“屠天一号”同类型同级别的运输机性能并不十分出色。但其以结构简单、经久耐用、故障率极低、价格低廉、适用范围广、维护方便等原因，一直为各国用户所青睐。这种世界上生产量大的飞机，广泛用于军事、运输、继通信、航测、航拍、森林救火、播撒农药、抗灾、救灾等。一代名机也成就了602院及西安飞机公司的名声。


 总的来说，我对这个风洞群的建设还是很满意的，表扬了基地领导之后，我离开阎良前往西安，视察西安飞机公司。西安飞机公司现正生产的机型为仿制美国寇斯蒂的一种轻型轰炸机。这种轰炸机26年的战争起到了重要作用，担任空军司令员的我的直接命令下，西安飞机公司加大了生产速，以每周2架的速生产。但这种双翼轰炸机确实我的眼已经过时了，所以我对场的公司领导指出：要对该型飞机进行改进，比如换装功率大的动机，取消上翼，改为下单翼，并增加翼展，以提供大的升力。弹舱容积无法改动的情况下，考虑增加机翼挂架，来增大飞机的载弹量。


 西安飞机公司领导表示立即与602院着手联合改进，希望能够半年内拿出样品。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心里也暗想：这年代，一切都那么简陋，什么东西搞出来都很快，基本没有后世的那种，研制一种机型需要花费十年乃至二十年的时间，样机也需要摔上个十架八架的。随后，公司领导的陪同下，我参观了生产车间和正进行三期、四期建设的厂房。公司领导介绍说，当三期和四期建设完成后，公司可以达到每周生产5架的速，战时，如果增加生产线和生产工人，可以达到每周生产10架的速。空军驻厂军代表也向我介绍说：“我们军代表站全体同仁，对每一个零件都进行了严格地检验，同时，对每一道生产工序都进行了严格地审查。目前，厂方已经交付的飞机，没有一架有任何质量问题。”


 我向场的公司领导、研究院负责人和军代表说：从现开始，要逐步减少双翼机的生产，直到完全停止。以后，将主要生产的单翼机，现的规模还要扩大，待位于山西晋城的国第一铝材公司建成投产后，还要大量生产全金属飞机。国家会继续投资航空工业，争取五年内实现产飞机全部单翼化及全金属化。


 离开西安，我直接南下抵达绥定。这个后世称为达州的城市是我的家乡，所以，我对这里的工业进程特别关注。铁血政府不明所以地对绥定进行大量投资，但其产生的效益也十分明显。绥定拥有极为丰富的天然气资源和煤炭资源，如今，这里的天然气已经探明的储量达到1万亿立方（后世为5万亿），建立的大型液化工厂和石化工厂已经投产。整个绥定甚至南方200多公里的重庆所有家庭都使用了天然气这种非常清洁高效的能源。同时，还向成都等地输送大量的油气资源。


 （后世，达州有一家曾经非常著名的机械厂，这家工厂所生产的“巨流”牌水泵可以算得上是世界上优秀的。91年科威特灭火，国灭火队所使用的全部是这家工厂的产品。80年代末90年代初，向东南亚出口的水泵也全由这有工厂生产，当时这些国家进口国水泵时，只注明要“巨流”水泵。可惜，90年代初期以后，现实的政治体制和激剧出现的**官僚，终完全摧毁了这家技术含量极高、效益极好的工厂。于是，又一个国际上享有较高声誉的品牌被自己人杀死了。）


 这里，有一家国具有极高影响力的公司――绥定机械集团公司。该公司生产的各种机械行销全国。其动力系统公司生产的各种动机和变速系统当时的国占有统治地位。动力系统公司视察时，我对公司负责人说，动力系统小型化必须做为一个战略任务来抓。这名负责人向我提出：小型化的基本要素就是材料必须符合要求，因为动机里关键的气缸、活塞、活塞环等，需要耐磨、耐高温、耐高压、耐腐蚀等特点。目前所用的金属材料，根本作不到这一点。因此目前只能用加大气缸钢壁厚等方法。另外，变速系统也存这样的问题。我回答说，这一点上，我已经让计委相关责任部门着手进行。


 专门的试验车间内，我看到一种全的体积较小的动机样品。我兴致勃勃地问道：“这是哪一款动机？性能怎么样？”陪同的公司领导立即上前回答说：“这是我们公司研制的‘f－27’型汽油动机，主要用于各种小型汽车上。这款动机采用4个气缸，排气量为20升，功率可以达到55k。以这样的体积和功率，目前世界上绝对是先进的。不过，它的设计者是一位德国犹太人。是他优化了喷油嘴，使燃油雾化情况得到革命性地提高。”我点点头，有些遗憾地说：“是啊，目前我们国家行各业都有大量的外籍人士。所以，加强教育力，增强职业培训，是我国一个长久的战略国策。否则，我们将永远跟别人后面追，永远也追不上！”


 看着随行的秘书将我的指示着重地记录笔记本上，我又说：“企业里的工人、技术人员也要不断地提高自己，向外国专家们学习。每个企业都应该将科技研作为一种投资来进行，不要老想着由国家拨款，企业只管生产。”我转过头问那位公司领导：“这款动机与什么样的车匹配，变速系统的研制是不是也跟上来了？”他回答道：“是用于第一汽车厂的‘飞虎’牌轿车，变速系统也研制成功了，有五个前进档一个倒档。”


 第一汽车厂位于重庆，主要生产“铁血”牌系列卡车和各种轿车。第二汽车厂则成都，主要生产各种微型汽车及越野车。正武汉兴建的第三汽车厂则直属于计委。这位领导又接着介绍说：“‘f－27’动机将形成一个系列，目前，公司的研究部已经此基础上，设计了6缸、8缸和12缸的动机，功率分别达到75k、110k和145k，将分别适应几款不同的车型。相应的变速系统也先一步开出来。”我听后感到非常满意，又问他：“生产规模怎么样呢？生产线建起了吗？”他回答：“预计将今年年底达到年产2万台这款动机的规模，以适应第一汽车厂预计销售的2万辆‘飞虎’牌汽车。”


 我想了想又问：“你有没有想过，将这种动机用于其它车型，这样就可以提高动机的产量？”他回答说：“当然想过，但这款动机是专门针对‘飞虎’汽车的，与该型汽车进行了统一设计和匹配，如果换其它汽车上，其与整辆车就无法达到较完美的配合，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听到这里，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后世的国各种品牌的汽车。这些汽车厂家用这个品牌的底盘，装上另一个品牌的动机，然后再从第三家公司那里淘来变速系统，只有车身或许是自己设计的。难怪后世的国产车，无论高档还是低档，都大问题不犯，小毛病不断。因为，他们没有把动机、变速系统、制动系统、底盘与车身作为一个整体进行系统设计的原因。


 不过，后世国的做法，对于急剧加速国汽车工业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做法，至少规模可以上去了。至于整个的汽车技术，可以通过国家投资加上各汽车厂自身地投入来提高。但现国薄弱的工业基础，是不可能做到象国外那样，每一款汽车都有一款相匹配的动机。于是我向他说：“你看可不可以将这款动机进行某种改动，以适应装到各种汽车上？这样，就可以把产量迅速提高。哦，对了，如果你们全力生产的话，可以达到多大的产量？”他想了想说：“应该可以，但汽车厂设计的汽车要先详细吃透动机的所有性能。如果我们全力生产的话，年产量可以超过15万台。”我立即拍板：“那你们就全力生产。我会让汽车厂来适应你们。”


 说到这里，我不禁开始喜欢起这种计划经济的好处了。看来，每一种经济模式都有他独到之处，可以适应不同的经济展程需要。当然，要到了工业高达的时候，再采用计划经济将会带来空前的灾难。我向这位公司领导要求，将这款动机改进一下，将转速和功率可以适当降低，但要提高扭矩，这样，6缸、8缸和12缸动机可以用来作为卡车及越野车的动力。相应的变速系统也要进行改动。我会让第一和第二汽车厂专门为匹配这款动机研制的车型出来。


 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灵机一动”造就了第二汽车厂开出了一款世界知名的汽车“吉普”。这种轻型越野车具有的结构简单，底盘牢固，几乎没有小毛病的优点。不仅民用市场受到青睐，军事用途上也极为广泛，二战时期，成为国官兵喜爱的汽车，并送了个绰号：“战场出租车”。其到1955年停止生产时，总产量达到了惊人的140万辆。并开创了吉普车的光辉前景。


 参观蒸汽轮机分厂时，两型正研制的蒸汽轮机引起了我的注意。公司领导介绍说：“这两款蒸汽轮机，我们暂时命名为‘zq－27a’和b，a型的额定功率为35000马力，大功率可以超过37500马力。b型为45000马力。根据海军陈司令的指示，我们将这两型动机的功率从jzqj－2d型的30000马力增加到35000马力，将jzqj－3的42000马力增加到45000马力。主要将适应即将开始招标的型战列舰。而且，根据陈司令的指示精神，将动力装置标准化和系统化。所以，这两型动机的体积很小，可以装进稍大的驱逐舰和巡洋舰上。我们现正与国内的三大船舶设计院紧密联系，以不同的用途研制不同的减速系统。”


 但我关心的是其未来展和生产能力上，于是我问他：“以后的工作，你们有什么计划？比如研制的动力装置，你们的科技队伍储备得怎么样？工艺材料的研情况如何？还有，现国家准备大力展海军，你们的生产能力能跟上吗？需不需要扩建厂房，增加技术工人？这些你们又是怎样准备的？”这位领导一一对此进行了回答。他讲到以后的研究，型的体积小，节油，维护方便的蒸汽轮机已经进入工程准备阶段。公司还专门开办了一所职业大学，除了培养专业技术人员外，还可以培养各种技术工人。但又指出，现需要进一步扩大厂房和整个公司的规模，但受到地方政府的阻挠。


 我一听到这里，觉得非常奇怪，便问是怎么回事。原来，绥定市政府鉴于城区面积迅速扩大，将毗邻河南岸及主要交通干线上的土地征用，正好将该公司的预备征用的土地给抢先一步拿走。该公司退而求其次，要求征用该厂后部毗邻主干道的土地，却被市政府以保障农民耕地为由给拒绝了，致使该公司不得不考虑远偏僻的地方征地。本来想城北郊区建厂，但城北的另一家大型企业绥定矿务局占有、城西则是国内都有较大影响的绥定特种钢厂、而城东则全部是山地和水网密布的沟壑。


 为此，我专门召集了当地政府主要领导和绥定机械集团的领导，一起开了个协调会。我会上批评绥定市长说：“你知不知道，绥定城区现的规模急剧扩大，完全是因为有机械集团等一批国内起主导作用的企业。你们南岸建立城区，规划专门针对机械集团的商业区，这些都不错。可为什么你们要反对机械集团的占地呢？你刚才解释是因为要保护农民的耕地。这只是一个借口，你们之所以反对，大的原因是因为你们不愿意却做拆迁工作，不愿意对拆迁的农民进行补偿。告诉你们，这是愚蠢的想法！”


 我叹口气又说道：“你们也不想想，作为国家重点企业，机械集团关系到国家工业化进程乃至军队现代化建设。先不说这些对国家有多重要，机械集团对国家作出了多大的贡献。我们就只说说机械集团扩建后所带来的经济效益，那远远不是你补偿农民的那点费用所能比拟的。不错，作为国家直属企业，你们地方政府收不到一点税收。但机械集团的扩建就需要多的工人，多的工人家属也会集绥定。这些家属的日常生活、消费，这是多大的一个市场，还不够你们填补补偿农民的那点费用吗？其它城市想方设法地找关系，托熟人，千方计地希望国家能够把一些企业放他那个城市里。而你们呢？却把如此的一个特大型企业往外推。真是愚不可及！”


 一通话说得绥定市几个领导满面通红，恨不能地上找个缝钻进去。我也没有过多的责难他们，只是要他们立即着手征地工作，全力配合机械集团及其它企业的工作。


 3月8日，妇女节这天，我到达重庆。重回重庆的我受到重庆市民的热烈欢迎，道路两旁，几十万人举着小国旗和各式各样的标语，有相当数量的群众跟着汽车跑着。道路两旁的警察和宪兵极力维持着秩序，千辛万苦地疏通着街道。作为铁血党展壮大的地方，铁血党及我重庆享有极高的声誉和绝对的人心，这一点，就是连铁血党祥地上海也完全不能比的。


 重庆钢铁集团，我对集团高层说，曾经出现的**分子严重影响了整个重庆钢铁集团，致使重钢集团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但继任者必须有责任重塑造重钢的声誉，用你们的优质产品来挽回你们所失去的一切。集团领导向我汇报工作时，着重强调了准备于4月投产的厂房，这个分厂将主要生产民用钢材。投产后，将达到年产350万吨各型建材产量。我听后觉得有些惊讶：“你们为什么不象其它钢铁公司那样，以军品为主，以工业用钢材为主呢？”重钢领导回答说：“我们为了挽回重钢的声誉，作了大量工作，但其它工业企业用钢尤其是军队需求，仍受**案的影响，已经极少向我们定货。要不是国家指令性计划，如果按照完全的市场规则，我们恐怕已经破产了。我们也经过了大量的调查和研究，现从今年开始，民间对钢材的需求将产生一个飞跃。所以我们决定抓住这个市场，按照主席您二届三全会上的讲话。现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也需要ka市场进行一定的调节。所以，我们集团领导层进行民主表决，决定投产专用的民用钢材分厂。主要生产各种建筑用的螺纹钢、圆钢、盘元等，相信，我们重钢一定借此重获生。”


 我带头鼓起了掌，并高评价了重钢领导层的市场意识，并让秘书将重钢领导层不ka国家吃饭，自己寻找市场，使重钢有了一个崭的面貌的事迹向全国宣传。同时还当场决定授予重钢领导层“共和国一级建设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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