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一次的全力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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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5年，过去的时间。”巴尔咀嚼着现有的信息，他的灵知告诉他，这里与遗迹那样的空间不同，是夹杂了其他概念的产物而不是单纯的异维度空间。
但灵知也没有给出更多的信息，他只好照做，将脚步踩在这过去的道路上。
当抬起的脚掌重新接触大地时，那道声音如它所说的又出现了。
巴尔带着沉重的表情听着如同新手引导一般的介绍，听完后，他的面色却有些古怪。
这是一场神眷者的游戏，那道声音甚至于强调了游戏这一概念，如同一开始的话语一般，像是在说咱这活动真没啥危险。
然而，或许其中真的没有生命危险，它所讲述的规则中也透露了一件对超凡者来说莫大的伤害与威胁。
六位游戏参与者需要完成一件任务获得插在背后的虚假旗帜，此时时间会与外界同步，而其他人则可以于物质世界的夜晚杀死负旗者夺取旗帜。这种行动可以一直持续至物质世界的黎明时分，黎明时分游戏结束。
游戏规则在巴尔现在的思考中并不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胜利者可以在退出战场后选择败者的任何能力知识技巧作为赢家的奖品。
‘玩儿这么大啊。’巴尔咬咬牙。
至于所谓的任务则只有一句话：【在三天后杀死企图杀死超凡者的超凡者】
参与者被允许互相攻击至死亡，被允许使用携带的装备，禁止故意波及场地中的居民，禁止使用影响他人人格的能力。
违禁者将会直接移出场地并被将成为获胜者的从属不可背叛。
对于巴尔来说这些规则任务什么的都不算什么很新奇的事情，就连关于奖励的信息也不会让他面色如此古怪，而只会是一脸阴沉。
让他内心复杂的是那个任务，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知道了任务的指向，在这游戏的开始。
不过虽然想到了那件事情，他却没有直接下结论。
即使是事件的亲历者，但由于个人视角的限制他也并不知道那次事件的始末。
毕竟，在那件事还没有彻底结束之前年幼的巴尔就已经昏了过去。
醒来后甚至失去了关于这件事的记忆，甚至连以前的记忆也变得模糊，要不是那天最后的前世记忆连同他今生的记忆一同回归，他根本不会想起来这件事。
那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一段让他愤怒而又无奈的故事。
按照任务所说，现在的时间应该是通用历1675年4月11日的星期四，距离巴尔记忆中那个事件的彻底爆发还有足足三天的时间。
即使不够巴尔看穿事件中除开他以外的那两位主角的内心，也足够理清事件的始末因果了。
“嗯，这就是完成任务的思路。接下来就是其他五个人了，不出我所料的话，他们应该和我不同，是真正的神眷者而非渎神者了。”
巴尔抿嘴，这样看来，他必须得赢了。
是的，巴尔不想输，他不可能将这一生的第16年才获得的超凡能力交给别人挑选，即使背后的密管局能周旋一二，但神眷者绝非常理能判断的，万一人就不怕密管局呢？
哪怕是在这场诡异的游戏中面对那些可能实力极其恐怖甚至压倒性强大的神眷者们，或许抵抗那样的未来没有任何意义。
但巴尔还是不想放弃，他笑了笑自我安慰：
“比起神眷者，渎神者明显高于他们不是吗？”……
“比起神眷者，渎神者明显高于他们不是吗？”
巴尔开始行动后的一个多小时后，物质世界的时间流逝了一分钟左右。
钟楼神秘人曾经出现的地方站着了两个人，一个是身着血色战甲面甲覆盖的人类女性，一个是面容看上去十分年轻的精灵男性。
“她不是神眷者，怎么也不见了？”尤尼乌斯问道，隐隐有着质问对方情报能力的意思。
“尤尼乌斯大贤者，您的态度可不对啊。对那个人是否是神眷者的检测不是你们和我们一起完成的吗？”女人如此回应着，语气有些轻佻。
“你说的没错，但老朽的问题是，你们确定那个人除了进入那个奇物外没有其他办法这样消失？”
“即使那个人有这种类似的手段，也不可能达到让我们两人都毫无察觉的程度。现在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是在开启奇物前一刻成为神眷者的。至于那个小姑娘在此之前究竟是否对此一无所知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哼，最好如此。”
“接下来我要去检查城里失踪的人了，第一时间锁定获胜者很重要，即使您不在乎您家的那位小精灵，要在这儿装疯卖傻扮成臭脾气的老头。我还在乎我们人类这个时代的那份瑰宝呢。跟不跟上来就随您的便了。”
说罢，女子展开了战甲后的翅翼，又看了一眼精灵的大贤者，化作一道血光离去了。
大贤者尤尼乌斯愣在原地，见到这翅翼后眯了眯蓝色的眼睛，发出一声感叹：“人类……神明们就这么青睐你们吗？还是说是你们自己太厉害了呢，毕竟即使是神明被束缚的这一纪元，你们仍然走了过来。”
接着，他抬脚迈入一片涟漪中。
“你们精灵还真是厉害！”
在往事假体中的巴尔德旅店一楼餐厅中，巴尔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那当然，精灵是最亲和世界本身的种族。区区元素呼唤，就和你们人类的呼吸一样轻松。”瑟莉尼·嘉兰诺德自信地双手叉腰，“不过我们还是说回来最初的话题吧，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需要和你合作。”巴尔沉声说道，十分严肃。
“好啊。”精灵小姐笑着回应，她的笑脸直接冲破了凝滞的气氛。
巴尔错愕，他把瑟莉尼当朋友，也知道瑟莉尼肯定也这么想的，但这一次毕竟是关乎超凡力量根基的游戏。
他设想的合作中，的确存在依托信任维持的环节。他自己能做到这一点，却不能保证这位精灵族群中地位不低的朋友也这么想。
她也说过，这是一场试炼。
毕竟，人的身份是复杂的，精灵也一样。
巴尔是巴尔，有时也会是斯图亚特，瑟莉尼是瑟莉尼，有时也可能会是精灵族的某人。
但他也没想太多，没有疑神疑鬼东问西问，没有再三确认。
“哈，那可太好了。”对于精灵小姐这样的回答，笑着的巴尔觉得自己也应该如此回应才对。
“好啊，但是你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呢。”瑟莉尼把手放在桌子上，撑着向前倾的美丽脸蛋。
巴尔愣了一瞬间，仔细回味着她的问话，斟酌了片刻就又一次给出了回答。
“其实只是一个猜想成了真而已。
瑟莉尼你一开始说过，来特拉斯城是为了试炼对吧？除了现在这个游戏，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适合作为精灵试炼的事物了，裂隙生物的事情应该算不上什么试炼吧。……
瑟莉尼你一开始说过，来特拉斯城是为了试炼对吧？除了现在这个游戏，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适合作为精灵试炼的事物了，裂隙生物的事情应该算不上什么试炼吧。
所以，我就想着你应该也会出现在这个空间。密管局我有尝试过，但却进不去，于是就只能希望你还在巴德尔旅店了。我真的只是运气好而已，就像占卜师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命运的指引。”
“是啊，你运气真的很好。”白发少女嘟囔着，缓缓站起伸了个美好的懒腰，顺便在心里补了一句。
‘我也一样。命运的指引......’
她其实清楚自己的状况，明白遇到巴尔这样的人是自己的幸运。
“不过，说起来你的试炼不会有问题吗？”冷不丁地，巴尔担忧地问道。
“我的试炼并不需要我胜利，只需要参与这个游戏活下去就行。在这里死亡不会真的死亡，而我也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能力。这样的话，尽情地随心玩儿不就好了？不过既然向导先生看上去很需要帮助的样子，我当然也愿意帮帮他的忙啊。”
白发蓝眼的精灵一脸无辜地回应了巴尔，“你不会在担心我会......”
“没有，你想多了，只是作为朋友关心一下而已。”无论精灵小姐刚刚是想说担心背刺还是担心牺牲自己，巴尔觉得自己的抢答都是能对上的。
“好吧。”少女悠悠点头，又一次坐下后，覆盖战甲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那我们继续聊？”
巴尔隐隐感觉，那天他遇到的活泼可爱的精灵回来了，而不是密管局醒来那天让他有些陌生的样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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