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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人控水制邪魔,血法织绸封溺尸




 老板是个中年人,微胖,一身老气的打扮,很大方的坐到桌边,熟络的问道“:小伙子哪里人。”


 陨林道“:z省的,海边长大,之前都没怎么吃过河鲜。”


 老板一下来了劲头“:那是见过水里好东西的人啊。世人都说河鲜不如海鲜,我看不然,各有滋味。”


 “确是如此。”陨林放下筷子,凑近了些“:我听说老板这水里还有更好的东西。”


 老板一下紧张起来,蹙眉问道“:不知兄弟指的是什么?”


 “水猴子。”


 “这。。。。”老板额头渗出汗珠“:那么兄弟是何来路?”


 “法网!”


 陨林说完,伸手要抓,那老板更快,弹射起步,展现出完全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爆发力,直奔农家乐旁的露天停车场,进了自己的车,立马发动逃跑。


 陨林就算道行再高,也跑不过汽车,回头问赵庆和张玉“:你俩谁会开车?”


 “我。。。我有驾照!”赵庆举起手来。


 张玉气喘吁吁的“:那也没车啊。”


 陨林体内血气涌动,对准旁边轿车的玻璃就是一拳,直接干碎,拉开车门,都等不及赵庆走,上手给他塞进去。


 “追上了,我回去给你申请配车。”陨林盯着越来越远的老板,心里着急,伸手放到锁孔边上,片刻之后,汽车立马点火。


 赵庆信心满满“:放心,我驾照可不是白拿的!”


 耳边听得换挡声音片刻,整辆车以极快的速度向后冲去,水瞬间没过车顶。


 “不是白拿的?用钱买的是吧?”陨林都被气笑了,做梦也没想到会被这种乌龙拦住。


 眼下也不是算账的时候,从破碎车窗涌入的河水立马让他们闭嘴,赵庆和张玉绝望的摇晃车门,可巨大的水压不是他们的力量可以抗衡的。


 陨林故技重施,随着一道蛮力,带着旋涡,打开车门,拉出两人,赶着回到岸边。


 他虽然没见过,但听说水猴子这种东西,只要沾到水,力大无穷,自己已经消耗太多,未必能保全二人,他死了还能顺道取回真身,不算坏事,可张玉和赵庆死了,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没必要,没必要让他们两个受这等无妄之灾。


 浑身是水的三人回到地上,看见农家乐的两层小楼里走出一个老头,正在遣散在场的农家乐员工们。


 “你们也走吧。”陨林有气无力的说道。


 本以为是对付水猴子,可以边杀边补充精力,没想到赵庆这个愣货起步挂倒挡,给车开水里去。


 “那你怎么回去?”张玉问道。


 “明天来接我,快走吧。”陨林摆摆手,趁现在调整内息,待会万一打不过还有力气跑。


 大约半刻钟过去,见人都散远了,那老头开口说道“:小伙子现在走,我就不计较了。”


 “走了会有人计较我的。”陨林笑笑。


 忽觉得背后有动静,猛回头看见一张大毡毯旋转着竖直落下,伸手去抓,那布后隔着有一只手先扼住陨林的手腕。


 随着毡布落下,一张蓝色的脸谱慢慢升起。


 古彩戏!


 陨林大惊,挣脱束缚,猛退两步,余光里,老头已经不见。


 而眼前的,是个画着脸谱,托着毡毯的男人,中等身材,穿了一身黑色的戏服。


 现在的状态肯定打不过,迈腿便冲向围网,那戏法人也紧步追赶。陨林将血撒入水中,顷刻间围网中的一切都仅剩白骨。……

 


 现在的状态肯定打不过,迈腿便冲向围网,那戏法人也紧步追赶。陨林将血撒入水中,顷刻间围网中的一切都仅剩白骨。


 起身看去,那张毡毯旋转着飞来,甩出飞刀数把,躲闪不及,被刺中两肩。


 这边刚忍痛将飞刀拔出,那戏法人已左手拿了毡毯,右手一把铁片刀,脸上红色脸谱,飞身便扑过来。


 陨林低头闪过,扑身上岸。


 那戏法人也不示弱,回身一跃,便到跟前,挥刀就砍。


 赤手对大刀,打的是虎虎生风,心惊肉跳。刀刀皆向要害,拳拳挡下险招,两人难解难分。


 二十余回合过后,戏法人一招直捣黄龙被锁住腕子,进而一下震开,陨林见机迈步反攻,却被那看似轻飘飘的毡毯荡开,回身又是一脚,踹在对手腕子上。


 戏法人拿不住兵器,眼看不好,踮脚速速退开,隐到一颗树后消失不见。


 陨林不敢大意,古彩戏法传承极偏,但胜在出奇,不清楚路数的人,很容易中招。


 捡起地上大刀,用指尖在刀锋划过,鲜血爬上刀背,组成一串符文。


 这是他最后的一点精力,一刻钟内,不是赢,就是死。


 果然,眼前的一个黑点猛然变大,成了一张旋转的毡毯,戏法人左手抓住,围在身上,右手又从毡毯下抽出一把铁片刀,踮脚走来。


 这步伐看似极快,实则不然。脚尖在地上快速点动,身姿有飘摇之态,如九天之上虚风,叫人难以琢磨。看他进时未必进,看他退时未必退。是杀人绝技,亦是戏台功夫。


 可惜他遇见的是陨林。


 虽然平日里用的是剑,但实际上学的是刀法。那刀法讲究无孔不入,似真似幻,诡奇非常,刚柔并进。时如滔天巨浪,时如腊月冷雨,战场上用人命练就,不是一般武艺能比。


 戏法人仅仅一合便被崩飞兵器,虎口震裂,急忙纵跃后退,抽出一面皮盾。


 眼里见那陨林一步跃至眼前,反手提刀,正要抵挡上方攻击,身后紧一吃痛,松了手里皮盾。


 未来得及扬首,那陨林已将刀正握,着实砍下,却只是劈掉一件衣衫,戏法人已然不见踪迹。


 他持刀警惕看着四下,忽然电光火石般将刀往后一挥,挑飞射来的飞刀,又是回身一脚,将飞刀奉还。


 那飞刀正中毡毯中央,划出个大口子,一样法宝就此报销。


 戏法人双手向后,又是两把铁片大刀,呼呼挥出火焰,踏着梅花步就攻来。


 陨林横刀冲去,正抵刀锋,那戏法人只觉双手发沉,忽然两侧又凭空起刀风,疼的他急忙荡开兵器,拉开距离。


 眉头一皱,又舞刀攻来,只是两招,险些被劈开脑壳,这次在陨林的眼前毫无遮拦的一个翻滚,便逐渐化作黑点消失不见。


 陨林依旧在原地警戒,忽然一个回身使出圆月斩,却只扬起尘土,急忙抬手接住后方射来的一把飞刀,但另一把已经刺在膝盖里。


 忍痛将刀拔出,戏法人已经接近眼前,飞身用刀划出弧线,那戏法人手中两把燃着火焰的大刀被斩成两截,自然又是后退。


 陨林要追,只见那人腰中飞出一根绳索,直直往天上飞去。看的他忙回身往农家乐的布棚里跑。


 是了,这才是最惊险的时刻,也是决胜负的时刻。出现在无数传说中的,古彩戏绝学,神仙索。


 只听头顶裂帛声音,陨林飞身一脚踹去,正中大头朝下的戏法人的腹部,一脚给他踹到支撑布棚的铁杆上。……

 


 只听头顶裂帛声音,陨林飞身一脚踹去,正中大头朝下的戏法人的腹部,一脚给他踹到支撑布棚的铁杆上。


 神仙索的后半段,本是施法者倒吊下来用尖刀刺人头顶百汇,胜在悄无声息。若是在空旷处,几乎无解,奈何大棚的撕裂的声音直接暴露位置,才让陨林反制。


 戏法人口吐鲜血,后腰几乎折断,手脚并用往铁杆后爬,竟也能消失不见!


 陨林又在原地警惕大约半分多钟,才明白这个诡异的家伙真的已经走了,手中的大刀掉落在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喘气。


 用手攀着身子,慢慢往冰柜旁挪,拉来一张椅子,扶着身子靠在冰柜上,伸手拿了旁边的铁夹,夹点凉菜往嘴里送。


 吃了一会觉得嘴里齁得慌,艰难的从旁边的立柜拿饮料出来,费劲半天也拧不开,气的往地上一丢。


 也不知是气迷心了还是咋地,竟用铁夹上的凹槽舀了汤汁往嘴里送,又被咸的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骂自己傻逼。


 待到回过气来,日头也偏西,他扶过身子去,走到江边,脱了鞋袜,慢慢讲脚浸入流水中。


 本想擒住老头的儿子,逼他交出水猴子算拉倒,结果那老板竟如此机灵,一听他来头便溜。


 现在连老头都跑了,眼前流水涛涛,要如何去抓?


 天色渐晚,与张玉约好是第二天来接,现在也无事,干脆进屋找个躺椅躺好,眯一晚等他们来接。


 不想没睡一会,门外有了人声,陨林心想:莫不是杀回来了?


 悄摸起身扒在门边,看见两个人影也不开灯,相扶着往这边前进。


 不像有道行的人啊,难道是伙计回来取东西?也太胆大了。罢了,行个方便好了。


 想到这里,便又踮脚上到二楼,只是露出眼睛隔着扶手观察楼下,若真是回来寻仇,也省得被人偷袭。


 很快,门口探进来两个脑袋,东张西望的,不像员工,倒像是贼。


 这就不关我事了。陨林心想,但还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个二十上下的家伙,头发倒是干练,一个穿着黄色道袍,一个穿着运动服,走起来丁零当啷的,听上去身上家伙还不少。


 “赖子,这里什么都没有啊。”穿运动服的说道。


 那个被称作赖子的人很不耐烦“:都没走两步就抱怨,金子,你要害怕可以直接走,别给老子这碍手碍脚的。”


 金子把嗓门高了八度“:谁谁谁谁。。。。谁说老子怕了,我是说,这里怎么可能有东西。”


 “那就闭嘴,快找。”


 两人在楼下打个手机的手电筒四处找,自然什么也找不到,半个钟头过去,一人叼一个鸡腿在嘴里算拉倒。


 看得二楼的陨林有些馋了,没想到这农家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现成的吃食,外面有个放凉菜的冰柜。


 里面还有个铁架子放满了腊肉鸡腿之类的,还以为这种地方只有生食,早知道就不扒了冰柜吃凉菜了。


 “上二楼找找。”赖子也不耐烦了,他可不是来偷吃东西的。


 “我我我。。。。我早说要去二楼。”


 “你什么时候说了?马后炮!”


 两人推搡大闹着就上了楼梯,完全没有刚来时候那个谨慎的样子,陨林心生一计,躲到暗处,待到两人越过之后,幽幽起身,开口问道。


 “你们来找什么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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