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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29章

闹了一场大乌龙,知府亲自来赔罪,言谈间都是对谢云舟的吹捧,说他骁勇善战,说他英雄盖世,说他是大燕朝功臣,幸得他守卫疆土大燕朝子民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这些场面话谢云舟几乎每日都听,脸上神情淡淡,说了声:“有劳刘大人亲跑一趟。”

刘知府道:“应该的。”

没久留,他带着府衙众人离开,走出老远还能看到谢云舟矗立在门口,旁边师爷问道:“大人,谢将军这是闹哪出啊?”

“看不出来?”刘知府问道。

师爷摇头:“看不出。”

“谁报的官?”

“江家?”

“哪个江家?”

师爷反应过来,“谢将军那位和离的夫人。”

刘知府点点头,“正是。”

“听闻谢将军对他那位夫人甚是不喜欢,是以才和离的。”师爷也回头看了眼,“这看着也不像不喜欢啊。”

“记住,听闻未必是真。”刘知府一副洞悉了始末的神情。

师爷点点头,“明白了,这是又喜欢上了。”

刘知府给了他个赞赏的眼神,轿子走到街口时,他掀开布帘朝后看了眼,谢云舟还在那直挺挺的站着,一身单薄的衣衫被风吹得扬起。

今日是入冬来最冷的一日,别说单衣便是穿着夹袄氅衣在外面站一盏茶的功夫都能冻得人打颤,看谢云舟这情形应该站了许久,刘知府收回眸光,淡淡说道:“何苦来着。”

苦不苦大抵只有谢云舟自己知晓,他昨夜梦魇,梦到江黎拿剑刺穿了他的胸口,怒斥他为何如此狠心。

还骂他无情。

说此生最后悔的便是同他做了夫妻。

他张嘴欲解释时,荀衍从暗处走了出来,拉上江黎的手,说带她走。

谢云舟去拦,又被荀衍刺了一剑,正好刺中的心脏,血纷涌而出,压都压不住。

疼痛感太真实,他在梦境外也狠狠疼了一番。

下一息,他又梦到江黎穿着大红的嫁衣同荀衍拜堂,他疯了般跑过去,拉住江黎的手,求她不要嫁。

盖头被风吹来,露出江黎那张倾国倾城般的容颜,她杏眸里含着笑,“我就是要嫁,我就是要嫁给荀衍。”

话落,她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刀,毫不留情插进他胸口,说了声:“去死吧。”

她就是这么恨他,恨不得他立马死掉。

他缓缓倒下,眼睁睁看着江黎同荀衍叩拜天地。

周围都是宾客的道贺声,他在道贺声里绝望醒来。

直到出现在江黎的住处,看着紧闭的大门,他急速狂跳的心才缓和下来,还好,那只是梦,江黎并未同荀衍拜堂。

他,还有补救的机会。

现下谢云舟不敢奢望其他,他只愿能跟江黎见一面,心平气和的谈谈,听他说些肺腑的话,足矣。

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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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安轩还是没能如愿。

半晌后大门打开,谢云舟挑眉去看,眼底难掩欣喜,阿黎来见他了?阿黎终于来见他了?

可,当他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人影时,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金珠走过来,淡声道:“我们小姐说了,不见,请将军离开。”

谢云舟答非所问:“阿黎在做什么?”

“我们小姐做什么也与将军无关。”金珠道,“烦请您赶快离开。”

“我想见阿黎。”谢云舟红着眼睛道,“能再帮我通传一次吗。”

站得太久,身体僵硬,唇动起来也不太利索,声音听着有些颤,像是被风吹散了似的。

金珠脾气好,银珠不行,她慢一步出来的,见谢云舟还在那纠缠,怼人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在谢府时将军可没给过我家小姐好脸色。”

“一次都没有。”

“怎么,将军这是突然良心发现了,觉得我们小姐好了。”

银珠睥睨着他,“迟了,我们小姐身边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那人珍惜她,疼爱她,那人比将军好上千倍万倍,劝将军还是赶快走,不要自讨没趣。”

最后这句最有杀伤力,谢云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越发苍白了,抖着唇道:“什么?”

“我们小姐有了更好的人,将军请回吧。”银珠补刀道。

银珠见谢云舟还是不动,转身折回来,再出来时手里端着一盆清水,对着谢云舟脚下泼去。

“将军以后莫要再来,我们这里没人欢迎将军。”

昔日,王素菊也曾命丫鬟端着一盆清水朝江黎脚下泼去,泼完,轻笑道:“弟妹走路怎么不看着点,瞧瞧,衣服都给湿了。”……

 

昔日,王素菊也曾命丫鬟端着一盆清水朝江黎脚下泼去,泼完,轻笑道:“弟妹走路怎么不看着点,瞧瞧,衣服都给湿了。”

若是银珠没记错的话,那日谢云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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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安轩半日,引起了旧伤,那夜几乎没睡。

谢云舟最后是被谢七拖走的,他本不欲走的,谢七说,他若不走,老夫人会亲自来带他走。

想起谢老夫人若是真来了这里肯定会同江黎说什么,他便不想让江黎难堪,最后只得离开。

回程途中,看到了传旨意的王公公,谢云舟换好官服后去了宫里,匈奴又在蠢蠢欲动,天子找他去是商议对策,这一去便是一日。

晚膳前回来的,先去了谢老夫人的住处,谢老夫人腿还疼着,见到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说着说着,又提到了亲事上,谢老夫人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提了,虽谢云舟每次都回绝,但该提她还是要提。

“你大嫂那个表妹长得不错,很是知书达理,等下次休沐时,你同她相看相看。”

谢云舟抿抿唇,回道:“不见。”

上次是这个回答,这次还是,谢老夫人睨着他厉声问道:“你莫不是真喜欢江黎那个女人吧?”

现在听到江黎的名字都让他莫名难受,他手指倏然攥紧,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知子莫若母,谢云舟不答便是答了,谢老夫人便想不明白了,追问道:“你不是不喜她吗?说她为人不善,惯于算计,又同府里众人不和。”

“你还说,当日若不是看在她是江家女儿的份上,你是万万不会娶她的。”

“你还说,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她。”

“舟儿,”谢老夫人用手捶打着床榻问道,“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你喜欢上她的?”

何时?

感情一事哪有什么准确的时辰。

或许是她泪眼婆娑跪祠堂时,或许是她亲手给她缝制香囊时,或许是她做糕点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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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安轩丫鬟帮着弄了许久才从肉里挑出,她脚底心一片腥红,一落地,痛意再次袭来,她对着丫鬟破口大骂。

新来的丫鬟不如冬枝机灵,偷偷哭了好久。

-

谢云舟忙完正事后,从盒子里拿出那半支金簪,垂眸凝视着,正沉思时敲门声传来,他示意谢七去开门。

门打开,江藴走了进来。

谢云舟今日一直在忙碌,倒忘了江藴还在府里,他脸色暗沉的睨着她,“不是让你走了吗。(touwz)?(com)”

江藴是来哄人的,心里劝道,莫气,等你把他拿下,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

她柔声道:“阿舟,老夫人担忧你未曾用膳,特命我给你送些吃的来,都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touwz.com)]?『来[头_文字小说]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touwz)?(com)”

谢云舟冷冷睨着她,想起了大夫儿子说的那番话,没阻止,让她走到了案几前。

江藴倾着身子放下食盒,打开盖子,一一取出里面的膳食,唇角始终噙着抹笑意。

谢云舟眸光从她脸上游走到她耳后,盯着那处瞧了瞧,黑眸瞬间眯起,因为他在江藴耳后看到了一颗细小的黑痣。

不死心,他又看了看,确实是黑痣。

男子的话浮现在脑海中,谢云舟眼睛微眯,眼神含着探究,难道救她的真的是江藴。

可为何他总有种感觉,并不是她。

江藴见他一直盯着她看,顿时明了他是何意,她偏转头大方的给他看,忆起了,那年那日她听到的关于大夫同他儿子讲的话,大夫夸奖了江黎,他儿子顺嘴提了句,她耳后那颗痣位置极好,将来定是富贵之人。……

 

江藴见他一直盯着她看,顿时明了他是何意,她偏转头大方的给他看,忆起了,那年那日她听到的关于大夫同他儿子讲的话,大夫夸奖了江黎,他儿子顺嘴提了句,她耳后那颗痣位置极好,将来定是富贵之人。

江藴留了心眼,后来找人在相同的位置弄了同样的痣,两边耳后都有,即便是有人想通过痣找寻什么线索,也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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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安轩在身边几日,将军若是不允,还是亲自去同老夫人讲吧。”(touwz)?(com)

谢云舟不想再听谢老夫人提起相看之事,摆摆手,“谢七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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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藴得到自由,躲到了周嬷嬷身后,周嬷嬷躬身作揖,领着人离开。

谢云舟心烦,示意谢七关好门,他坐在案几前,端详了簪子好久,江黎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在对着他笑,在唤他夫君。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碰触傻瓜,忽地,眼前什么都没了,只剩缥缈的烛光,还有时不时传来的风声。

冬青被风吹倒,影子都是歪的。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空想,没有,什么都没有。她也未曾对他展颜欢笑。

谢云舟的心骤然疼起来,像是有张无形的网缠上,一下比一下紧,疼痛加剧,无法停止。

他想抓住什么,指尖颤抖着展开随后又蜷缩,数次后,掌心依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也是空的,那里破了个很深的洞,在涓涓流淌着血,看不见,但很疼很疼。

疼痛进入到梦里,谢云舟即便是睡着了都不安生,梦境太可怕,他溢出声音。

男人的哭声带着嗡鸣声,低低沉沉的,更显悲怆。

-

荀衍几日没登门,再次登门又给江黎带来了吃食,这次是醉仙鸡,也是江黎爱吃的,江黎吃了一口便吃出是哪里的,“又是曲城的?”

荀衍勾唇夸奖道:“阿黎好口味。”

江黎眉眼弯弯,浅笑回道:“你不是去忙生意了吗?怎的还有空闲回曲城?”

“没回曲城。”荀衍理了理云袖。

“那这醉仙鸡是怎么回事?”江黎不解道。

“我把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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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安轩“那人?”荀衍立刻猜出是何人,“他来此做什么?”

“没事,就是来看看我。”江黎敛去眼底的笑意。

“你,见他了?”荀衍问的小心翼翼。

“没有,”江黎道,“说了不再相见,便不会再见。”

荀衍试探问道:“若是他执意纠缠呢?”

江黎不想他跟着心烦,浅笑道:“衍哥哥放心,我有应对的办法。”

喝完茶水,江黎想起了什么,起身回了房间,出来时手里拿着几个香囊,她把香囊放荀衍面前。

荀衍一脸惊喜,“都是你给我做的?”

江黎轻点头,“是,喜欢吗?”

荀衍拿起其中一个,仔细端详着,花样很好看,随后道:“喜欢,谢谢阿黎。”

无人注意时,他指尖微微顿了下,心也跟着顿了下,眼睛里流淌出笑意。

后来江黎才知晓,荀衍这次来不只带了醉仙鸡,还带了一些曲城才会有的果子,还有外祖母的书信。

江黎接信时手指都是颤抖的,眼底溢出水雾,“衍哥哥,谢谢你。”

她已多年不曾有外祖母的消息了,不知外祖母过的可安好?

荀衍一边给她擦拭眼泪,一边道:“快看看外祖母写了什么。”

江黎打开信,细细读来,眼底的泪也越发多了起来,看到最后泣不成声。

荀衍轻拍她的背,“别哭,等寻个机会我带你回曲城看外祖母。”

江黎泪眼婆娑点点头:“好。”

……

后来,何玉卿知晓了荀衍为江黎做的这些事,戳着她脑袋说道:“我看他就是喜欢你。”……

 

后来,何玉卿知晓了荀衍为江黎做的这些事,戳着她脑袋说道:“我看他就是喜欢你。”

江黎偏头躲开,浅笑道:“他是我兄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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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安轩看到糕点,不其然的,谢云舟又想起江黎做的桂花糕,甜甜糯糯还带着香气,口感极佳,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糕点。

可惜,他再也吃不到了。

他像是丢了魂般,征愣的睨着窗外,院中树上有两只鸟儿,一大一小,起初它们停在树梢,风袭来,它们飞起,小的那只许是累了,隐隐飞不动,大的那只转身来寻它。

它们应该是夫妻,大的那只蹭了蹭小的那只,小的那只顿时有了力量,跟着大的那只飞离。

鸟儿都知要有伴,可他呢?

谁又来伴他?

谢云舟唇角扬起笑,只是笑比哭还难看,明明吃下的是甜甜的糕点,可入口一点甜意都没有,一片酸楚。

酸到了心底深处。

随后那抹酸意放大再放大,整个像是泡在了醋缸里,呼吸都是酸涩的。

他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太难过。

好在没歇息太久,少倾,他们开始了新一轮的争论,主战派和主和派唇枪舌战。

谢云舟从宫里走出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谢七问他去哪,他道:“军营。”

谢七愣住:“不回府吗?”

谢云舟道:“即日起我会住在军营,稍后你去把我的衣服拿来。”

江藴是谢老夫人执意要留下的,她在谢府,他便不会再回去,左右不过是就寝的地方,他在哪里歇息都好。

谢云舟躲了清净,谢府里的女人们可不乐意了,谢老夫人派人请了数次,要他回来,他都未曾答应。

后来谢老夫人威胁,他若是不归,她便也去军营住着。

谢七把话带到,只换了谢云舟一句:“随她。”

威胁都不管用,谢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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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安轩同我说那些,你只要告诉我,要不要我住?”

“不允。”江黎道,“看来你是忘了上次挨打的事了。”

江藴变脸很快,瞬间哭起来,“阿黎我真没地方可去了,求求你,让我住下吧。”

曾经,只要江藴哭,江黎便会妥协,那次明明是她把谢云舟从鬼门关上救回来的,只因她说,阿黎求求你,说是我救的阿舟好不好?

我答应谢夫人了,会照看好阿舟,若是我不这样讲,谢夫人会恼我的。

阿黎,求求你了,阿姐求求你了。

江黎没问她为何骗她说祖母病了,反而应允了她的请求,只因她答应过父亲母亲要同阿姐好好的。

“没地方去?”江黎轻笑,“关我什么事。”

说着,示意下人把门关上。

江藴眼睁睁看着门关上,无论她怎么敲,始终没开。

何玉卿看了全程,浅笑道:“做的好。”

江黎也觉得自己做的挺好的,江藴不值得她真心相待,就像谢云舟不值得一样,他们都是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人。

-

三日后,那个冷血无情的人又出现了。

荀衍给何玉卿介绍了一桩丝绸生意,挣了些钱,生意算是她和江黎一起的,既然挣了钱,当然要感谢一下介绍人。

何玉卿作主请荀衍江黎一起去听戏,这日她有事去的晚了些,荀衍和江黎先去的,戏刚开始,荀衍遇到了熟人,两人一起去了雅间。

江黎自己在二楼听戏,她垂眸看着,恍惚间听到了脚步声,转头去看,隔着桌子看到了谢云舟。

他不是自己来的,身边还有其他人,听那些人说话的语气应该也是军营里的人。

江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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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安轩打断,“叫我江二小姐。”

谢云舟抿了抿唇,唤道:“江二小姐,这是我给你买的。”

“哦?谢将军真有心,”江黎淡挑眉,“但你搞错了,你买的这些都不是我爱吃的。”

她声音一沉,“请拿走。”

“不爱吃?”谢云舟道,“那你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我再去买。”

只要她讲,他便一定给她买来,再难也会买来。

“你买的,”江黎一字一顿道,“我都不喜欢。”

言下之意,只要是你买的,即便是山珍海味我都不喜欢。……

 

言下之意,只要是你买的,即便是山珍海味我都不喜欢。

谢云舟眼睑慢垂,敛去了难堪,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可见江黎实在不愿理他,他便没再开口,就那样呆呆站着。

她看戏,他看她,把曾经两人的过往在脑海中细细回忆了遍,那样的江黎,怕是他再也等不到了。

沉思中有人撞了他一下,他侧身让开,有人弯腰坐在面前的椅子上,是荀衍。

荀衍像是没看到他,含笑问江黎:“好看吗?”

江黎点头:“好看。”

荀衍给她递上茶水,“喜欢看以后经常来。”

江黎杏眸里含着潋滟的光泽,柔声细语道:“好。”

荀衍最喜欢她浅笑的模样,心颤了颤,指尖抵着桌面探了出去,覆在江黎手上,低声道:“手炉呢?”

江黎勾出回:“忘带出来了。”

荀衍手指又压得紧了些,他在用掌心给她暖着手,“下次记得带。”

江黎回:“好。”

他们一言一语浅淡说着,两步外的谢云舟简直要疯了,曾经江黎也是这样柔声细语同他讲话,是他,是他没有珍惜,把她推离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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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安轩还要和离?”

这话问的好,谢云舟的心仿若被插了一刀,是他看不清自己的心,错失了她。

张同又道:“等等,谢兄你这才刚从边关回来两月有余,你这怕是都没和夫人好好相处呢,就喜欢上了?”

张同是大佬粗,在他眼里,那个所谓的喜欢怎么也得几个月吧。

谢云舟淡声道:“谁说喜欢要好久。”

也许只是一瞬。

这话张同没法反驳,因为他没喜欢过谁,他努努嘴,“那你怎么办?”

江黎不动声色间抽出了手,给荀衍递上果子,荀衍笑着接过,张嘴轻咬一口,说了声:“好吃。”

“好吃多吃些。”江黎又给他递上一颗。

“好。”荀衍淡扬眼尾,漆黑的眸子里淌着炙热的光,“只要是阿黎给的我都吃。”

这刺目的一幕,让谢云舟眼睛变红,他再也看不下去,手指攥紧,片刻后又张开,沉声道:“你等着那人,我先下去。”

他们是来查案子的,有桩涉及到军粮的案子需要查证。

张同抿抿唇,“行,你先下去,我问好了去寻你。”

谢云舟转身离去前再度看了眼江黎,只见她唇角勾起漾出浅笑,须臾,鬓角的发丝被风吹起,飘荡间露出耳后那片的肌肤。

谢云舟停下,眼睛大睁,好似好看了什么。

他盯着她耳后仔细瞧着。

发丝扬起又落下,落下又扬起,在她转头起扬得越发高了,之前只是露出了一点点,现在全露出来。

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映出一颗圆圆的小小的深深的黑痣。

谢云舟像是被定格住,动也不动,就那么征愣看着,脑海中闪过是男子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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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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