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合作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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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教授说是打扮,更多的还是在整理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到时候能够表现得自然一些。
终于,臧矩力在深呼吸数次后平复了情绪:“沈恩老师,我准备好了,咱们出发吧。”
“好。”
梦见李依的小店中,李依正忙着打扫卫生,见沈恩与臧教授到来,有些不满地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转脸又朝臧矩力灿烂笑道:“臧老师好!”
然后又转向沈恩,表情变得阴沉:“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做。”最后又对着臧矩力笑道:“臧老师,您难得来,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臧矩力对李依变脸一般的表情感到十分有趣,也笑着说道:“我跟沈老师商量后期的合作教学花了些时间。”
说完臧矩力沈默了片刻后,表情无比认真地对着李依补充道:“抱歉!”
不知为何,李依感觉这句抱歉充斥着一股悠远而沧桑地味道,以至于让她有些发愣,只能呆呆地看着臧矩力的眼睛,透过这浑浊的双眼,李依仿佛能穿越时间看到无比厚重的往事。
于是,李依也无比认真且温柔地回了一句:“没事的。”按理说她应该笑嘻嘻、略带紧张地匆忙告诉臧教授:没关系,正事要紧老师能来就是荣幸云云。只是受气氛影响,李依回答得异常郑重。
也是在这一瞬间,臧矩力仿佛在李依身上看到了李芸的幻影,幻影告诉他,没事的,不必为此太过愧疚。
臧矩力感觉心中那块异常沉重的石头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撑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撞得他鼻子有些发酸,于是他转过了身子,望了会天。
“您先去做饭吧。”沈恩见状对李依说道。
“啊,啊,好,好,对,我先去做饭。”李依也从不知所措中惊醒,有些慌张地跑去做饭,一时竟忘了她还应该继续对沈恩生一会气。
沈恩也没有打扰臧矩力的思绪,跟着李依去了后厨。
“诶诶,我感觉臧老师有一段惆怅的往事呢。”李依见沈恩跟来,悄悄地对沈恩说道。
“嗯,大概吧。”
“感觉老师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校园里,仔细想想还蛮可……辛苦的。”李依感觉可怜一词不太合适,遂改口道。
“不妨多交流一下,或许可以学到更多知识呢。”
“嗯嗯,没事就让他晚上一起来吃饭吧,反正咱也要吃的,不多他一个。”李依目光中带着一丝祈求。
“好,一切都听您的。”
“哼,还听我的,你到现在都没改口叫我李依或者依依之类的称呼。”
“不敢不敢。”
“哼,我还没原谅你,现在不要跟我说话。”
沈恩讪讪地回到了大厅,见臧矩力已经整理好情绪坐在餐桌前等待就餐,就是拳头握的有点紧。除了上课的话题外,沈恩也不知道可以跟臧矩力聊些什么,于是也就默默坐在旁边,两人一言不发地等晚饭。
“来啦来啦,安格拉龙虾烩面,快尝尝看。”李依地声音先行从后厨传来,不一会见李依一手端着一个盘子,都满满地装着裹着红色酱汁的烩面,上面还盘着一只大大的安格拉龙虾。
李依先是小心翼翼地将盘子放到臧矩力面前,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盘子举到沈恩面前桌子上方2厘米处,啪地放下,吓沈恩一跳,不过面条汤汁一滴未洒。
“略……”李依冲沈恩做了个鬼脸,然后乖巧地站在臧矩力旁边,一脸兴奋地看着他,眼神里仿佛在说:“快尝尝看,然后夸我夸我。”……
“略……”李依冲沈恩做了个鬼脸,然后乖巧地站在臧矩力旁边,一脸兴奋地看着他,眼神里仿佛在说:“快尝尝看,然后夸我夸我。”
臧矩力略有些矜持地尝了一小口后,就把头埋在盘子里一口快过一口地吃了起来,嘴里含糊地说着赞赏地话,眼睛被噎得通红。
“慢点吃,慢点吃,小心噎着。“李依拍着臧矩力地背关心地说道。
“真的,很美味!”
“好好好,我知道啦,您慢些吃,还有很多呢。”
“好,好,抱歉呀,失态失态。”
“没事的,那个……如果您晚上没事的话,可以每天都来一起吃完饭呀,我们两个人吃不了多少菜,有些浪费我的才华,多个人,多一盘菜,才能吃到更多美味呢!”李依有些紧张地说道。
“这样吗?那真是太好了,我可以负责洗碗。“
“没事没事,怎么能让您洗碗呢。“
李依终究还是没有拗过老教授,此后,梦见李依的小店中,晚饭多了一个人,饭后,也多了一个笨拙洗碗的身影。同时,沈恩的工作也多了一个,那就是修补摔坏的碗。
……
第二天,臧矩力和沈恩新申请了一个更大的教室,召集所有的学生一起上课。
上课一开始,由臧教授主持,老教授颇有些尴尬地问道:“能先请大家报一下峰值吗?我跟沈老师不会这个。”
“芷汀兰,你来吧,比较方便。”沈恩补充道。
芷汀兰显然不是很习惯当众发言地样子,稍稍迟疑了一下,才站了起来,以一种平稳如机器地语气和语速开始报告:“白痴589,祝剑769,王若璃1899,李依2977,郑见3078,祈怜3245,辛艾轻3962,芷汀兰……“念到这里,芷汀兰突然停住了,大家也纷纷好奇地观望过来,芷汀兰实力一直都是个迷,即使是辛艾轻众人大多也能看出其峰值来,唯有芷汀兰众人无法看到。
芷汀兰幽幽叹了口气:“算9000吧。”她又想起那个雨天,白痴躺在雨水中的气话,有些害怕会给白痴带来一些影响,于是她悄悄看了一眼白痴,白痴仍是面带笑容,只是笑容略显苦涩。
聂水儿和艾莲·潘没被提及,众人也都心里明白具体情况,他们无法掌握元的力量。
“大家峰值波动区间还挺大的,但不用太在意,峰值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反应一个人可能使用的最大力量,并不代表实战表现,此外,我和沈老师的课程知识可以为大家以弱胜强提供极大的帮助。”
“在此之前,我想先为大家介绍一下元之力的起源。因为历史悠久,无从考据,所以这只是我和沈恩老师最为认可的一个猜想。”接着臧教授开始娓娓道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们对元还未有现在这么清晰的认知时,发现的第一条规律便是元拥有简单的自我意识。
当时还没有法术和武术的存在,人们只是发现族群中的强者周围会有无形的力量环绕,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仿佛都有神秘的力量相助,那时这样的人被称作巫师。
巫师们一代代传承,慢慢探索这份力量,他们念诵奇怪的咒语,跳动奇妙的舞蹈,绘制神奇的图纹,带领族人们祈祷,竟可实现祈雨、生火、驱邪、杀敌等诸多妙用,这是人们与元的最初交流。
再历经成千上万年的研究探索,人类与元终于达成了某种契合,不知是人类寻找到了规律,还是元接受了人们的信仰,元之力不再局限于特定的个体,让每个人拥有了与元沟通的能力。
于是历史的车轮迈入觉醒时代,那是人族崛起的年代,是大量法术、武技、信仰争相现世的时代,是百家争鸣元气大爆发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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